葉萱等着畫兒還要說下去的話,只是等了許久她都不再言語,她只好無奈的嘆口氣:“罷了罷了,你們快些吃飯吧!我如此反覆無常下去會瘋的!呼~現在還是冷靜些的好。”
問劍覺着這樣的葉萱很是可愛,不知爲何的可愛!
走出客棧氣候冷的人全身發抖,葉萱捧着雙手哈着氣:“這什麼天氣啊這麼冷!”
問劍手裡抱着一大堆的東西,全身因爲運動和使着力氣並不覺着冷。
其他三位也是冷的直哆嗦,方纔在屋裡還未感覺到天氣有如此之冷,出來後才感覺到。
“主子,現在我們還要繼續逛嗎?”知書問道。
葉萱想了想道:“我想去城外去瞧瞧。”
“主子,這~”聽琴有些爲難。
葉萱伸手搭在聽琴的肩膀上:“我不想因爲要保住性命而墨守成規,被人限制住自由的生命與死無異~!”
聽琴低着腦袋:“諾~”
葉萱滿意的點點頭:“問劍,麻煩你繼續帶着這些東西了,我想啊這些東西王爺也用不上,我們還是拿去送給城外的那些難民們吧!”
“諾~”
衆人朝城外出發,不知何時他們身後又多了一羣人跟蹤他們。
站在幾十米遠處看到如今的互助村,人來人往,裡面的房屋已經可以與城內的一切相媲美了,只是因着那塊牌匾是出自她手,字雖然很醜,卻依舊掛在外面。葉萱很是欣慰。她滿意的點點頭:“看來崔德厚沒有讓我失望啊!”
“主子~不對勁啊!”問劍警惕的看着四周。
葉萱微微蹙眉斜眼撇了撇四周:“看來還有人想要要我的命呢!”
聽琴與畫兒兩人都警惕起來,葉萱沒有轉身回頭:“能對付嗎?”
問劍閉上眼睛聽了聽:“區區幾十人能對付!”
葉萱真的要瘋了,幾十人,他們只有五個人。還能對付!雖說知道聽琴與問劍武功高強,但這裡面還有一位武功拙略的知書和自己啊!她倒是能逃,知書能抵抗幾個呢?
“我們將他們引開吧!若是傷了互助村的村民就不好了!”
“諾!”
葉萱強行拉着知書朝遠離互助村的另外一邊走去,問劍把手中的東西藏在了草叢中跟着葉萱他們朝草叢中而去。
葉萱站在最前面冷冷的對着空氣道:“跟了我們一路了。現在還不現身更待何時?”
於是便從四周以及樹上跳下些黑衣人,粗略的數數還真的有好幾十號人。而且個個武功都不簡單。
知書看着衆人思索着這些人到底是些什麼人。
“沒想到娘娘如此厲害,早已看穿了我們!”帶頭的一名黑衣人直呼葉萱娘娘,看來是認識她的人,而且也許還是出自宮中的人。
葉萱看了看問劍小聲嘀咕道:“你確定你殺了靜妃的人?”
問劍點點頭:“靜妃娘娘請不出這麼多厲害的殺手,這些人怎麼瞧怎麼像專門被訓練過的殺手!”
“殺手?”畫兒冷冷一笑:“那就讓我來試試!”說着抽出自己的刀朝帶頭的那個奔去。
葉萱害怕畫兒不知深淺而受到傷害忙朝衆人使眼色。
於是還有什麼開場白,便是一片混戰打了起來。
那帶頭的躲開畫兒,緊跟着便有幾個人上前來纏住畫兒,帶頭的那個人帶上幾人圍住了葉萱。其他人根本脫不出身。他們果然不是簡單的普通人。而是有序經過訓練已久的殺手!
葉萱淡淡一笑幾人一擁而上之間已經一躍飛起:“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帶頭的那個也一躍飛起:“知道娘娘您輕功高強,可我也不弱!還是請娘娘您束手就擒,莫要在掙扎纔是!”葉萱微微蹙眉想要再逃遠一些卻被那眼疾手快的黑衣人一掌打在了左肩。就這麼直直的朝下面墜落,衆人都以爲葉萱會就這麼落地。畫兒等人想要飛上上去接住她,卻奈何自己也抽不出身,令衆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葉萱卻被那黑衣人給攔腰抱住:“娘娘,我們只是想請您跟我們走一趟,並無殺你之意!”
葉萱吃驚的看着那人的雙眼,是那樣的熟悉:“我們是否認識!”
那人呵呵淡笑:“娘娘好眼力還認得屬下,還請娘娘您跟屬下走一趟!”說着便抱着葉萱朝遠處飛去。
葉萱微微蹙眉從袖子裡掏出毒藥粉末不顧一切的撒在兩人之間,那人雖然蒙着面卻依舊被這強毒所傷,葉萱沒有服解藥也吸了那毒藥甚至比那人傷的更重,他想要抓住葉萱,卻因着中毒變得全身無力,葉萱卻就這麼脫離他的懷抱快速墜落,好在這片樹林枝葉繁茂,葉萱與他分別被兩棵樹的樹枝給接住了。
那人的面紗被樹枝給刮落,葉萱瞧得真切:“安~安~茂才~”說着便吐出一口黑血。葉萱想要從自己身上掏出解藥,可奈何自己全身無力!
安茂才中毒沒有葉萱的深,他強行讓自己靠着樹幹坐起來,瞧見不遠處的葉萱剛放下心來她便被風狠狠一刮樹枝搖曳着,剛巧讓葉萱朝地下掉去。
安茂才微微蹙眉想要去接住葉萱,卻也口吐黑血動彈不得。
問劍擺脫了那羣黑衣人飛身趕來接住了葉萱,瞧見嘴角流黑血的葉萱不知該如何是好。
“主子~解藥,解藥在哪裡!”
也許那以爲自己死了,睜眼卻在問劍的懷裡,她吃力的道:“左~袖~藍~”便昏厥過去。
“主子~”問劍搖晃着她卻不能將她喚醒,他慌忙的撕開葉萱的左袖,現在他已經顧不得管那些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尊卑有別了!從袖子裡掉落出很多東西,每一樣都是葉萱獨家配置的毒藥,從中胡亂的尋找着,總算是找到了一瓶藍色的藥水。他猶豫着要不要給葉萱用的時候聽琴也來了。
看到葉萱這般模樣眼淚瞬間便流了出來跪在葉萱身前:“主子,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解藥,解藥呢!”她也胡亂的刨着地上的那些零散的東西。
問劍閉了閉眼睛,知道葉萱配置的藥只有用她自己的解藥才能解開,這世間只怕除了回春公子能與她相比,就算是王爺也無可奈何,他打開藍色的小藥瓶,搬開葉萱的嘴便往葉萱的嘴裡倒去。
“喂,你做什麼啊!”聽琴推開他生氣的吼道。
問劍頹廢的坐在原地:“我也是想救主子,若是她出了什麼事,我們又豈能有臉回去見王爺!”
聽琴轉過身痛哭的抱着葉萱,她的全身冰冷。
問劍站起身來瞧見從樹枝上摔下來的安茂才,他微微蹙眉眼神犀利:“這~不是皇上的侍衛嗎?”
聽琴全身一顫扭頭看了一眼那個男人,他此刻已經昏厥。
“他~怎麼會在這裡!”聽琴也是一驚。
問劍搖着頭:“莫不是皇上發現了什麼?”問劍也不多想上前將安茂才捆綁了起來。
葉萱恍惚中睜了睜眼睛發現自己還躺在一張舒服的牀上,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房間,以及~熟悉的人!
她猛的就要從牀上坐起,便被東方瑾給按住肩膀:“你這丫頭,要讓本王說上幾遍,你怎麼可以自取滅亡!同歸於盡呢!”
葉萱嘟了嘟嘴:“我哪有!”
“還狡辯,方纔梅太醫來瞧過了,說你中的毒是你自己配置的藥,好在問劍極是給了你解藥,依着問劍的敘述,你不是想要與那人同歸於盡是做什麼?萱兒~本王要如何去看待你的這些行爲?不論到了何種境地,你都不可以傷害自己知道嗎?若是你去了,你知道本王會變成什麼樣?如今本王以王爺,以你的夫君命令你,不許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若是問劍沒及時趕到,是不是本王連你的最後一面也見不着了?”東方瑾是真的生氣了,他不再用我字而是用本王去命令葉萱,葉萱從未瞧過現在這個模樣的東方瑾,心中有些愧疚又有些害怕,害怕哪日自己真的離開,他會瘋,他會傻,這樣的愛太過沉重,一時間竟然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瑾~”葉萱無視他強制住自己的手拼命要坐起來,甚至是推開東方瑾的手。東方瑾不解與不可思議的看着葉萱,葉萱卻突然上前抱住了東方瑾:“你這樣我真的好害怕~”
東方瑾從未知道,自己會讓葉萱害怕,他全身冰涼不敢呼吸:“萱兒,我做錯了什麼嗎?”
葉萱點點頭不鬆開他緊緊的抱住他:“我知道,四年前的那些創痛讓你很怕失去我,我知道你所做的都是爲了我好,害怕我受傷想要保護我,可是~瑾,你知道嗎,你這樣會讓我壓力很重的,我好害怕你給我太多的愛我都無法回報,很早以前我就想說了,你將我視爲一切我很感激而我也將你視爲我的一切,可~這樣的愛太重,我真的會受不了,瑾,你知道嗎?相濡以沫我一直以爲很好,可我們現在的愛有些不正常!我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差錯,是我有問題還是我們有問題,總之就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