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木易容前面說的話還有些感人的,後面那句補加的一句話使得汪昊只想噴血,她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讓自己的形象毀掉,汪昊隨手推了推木易容:“罷了,罷了,若是真說出大道理那便不是你了,快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木易容嘻嘻一笑,突然朝轉過身去不看她的汪昊一腳踹去,只是這一次還是沒有成功,一腳踏空,大跨步,胯被撕得生疼,站都有些站不起來。
“呵,木易容,這便是自作自受,自己爬出去吧!”汪昊不耐煩的揮揮手。
木易容一臉哭喪着臉強忍着微笑着走出去,然後狠狠的關上門。
剛一出門,木易容便用手放在自己嘴裡,牙齒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臭師兄,汪昊!我跟你沒完!
知道木易容在外面難受,汪昊揚揚眉故意大聲的道:“真是一個傻瓜!”
木易容狠的牙癢癢,只想現在就破門而入踹他幾腳,然後在踩着他的腦袋趾高氣昂的道:現在誰是傻瓜!只是這一切都是想象罷了,現實是她根本就打不過汪昊,還是等哪日打得過再說吧。現在的她只能沮喪灰溜溜的低着頭朝自己房裡走去。
三日後汪昊如約而至,葉義接過那張地圖展開了看了看感激的道:“多謝!”
汪昊淡淡一笑:“你自己小心些吧,東方凌的人看的很緊,若是被發現了,不但你自己會出事。也許整個旱地也會出現動盪!”
“嗯!”葉義起身要走。
汪昊突然喊道:“替我問她一聲好!”
葉義愣了一下:“你還是放不下她?”
汪昊失笑:“你快走吧,我與她之間的事我們自己最清楚,你雖是她哥哥,但也無法明白其中是非曲折的。”
葉義嘆了口氣:“對不起~”
“不必!”
“那我這就告辭了!”
“保重!”
送走葉義後汪昊正準備要走。哪裡知道木易容突然跳了出來坐在了他對面,一臉嬉皮笑臉的看着汪昊:“師兄~嘿嘿~你果然是找到她了,怎麼樣!還是和當年一樣漂亮吧!不過~看樣子似乎她還是不待見你呢~”
汪昊嘴角微微動了動,有一種想要上前去捏死她的衝動,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的事不用你管!”
“這怎麼能只是師兄你一人的事呢,我也是關心師兄的啊!”木易容笑着朝酒樓的小二招了招手:“這裡來二兩牛肉。再上一瓶美酒!”
“好嘞,二位客觀您稍等!”
汪昊生氣的錘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木易容!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木易容忙拉扯着汪昊的衣袖示意他坐下:“你快坐下,不會是想惹人注意吧,瞧瞧,你的目的達成了,那麼多雙眼睛,咦~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汪昊看了看周圍轉目看他們的客人們只好忍氣吞聲的坐了下去:“木易容,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啊,就是想在這裡吃一頓飯咯,誰叫你平日裡自顧自的偷偷出來吃好吃的。我很是不服,我也要吃個夠本回來!”木易容笑着得意的揚揚眉。
汪昊白了她一眼:“你是有病是吧,這外面的東西你自己吃便是,幹嘛拉着我啊!”
木易容抓着汪昊的衣袖更加緊了:“當然是因爲到時候你好付錢啊!”
“你!”
“我可不傻,不想到時候被人抓着送官府。”說話間飯菜已經上了上來,還有剛剛熱好的美酒。
“你自己身上沒有嗎?”
“嘿嘿。當然有,可是我就想用你的啊!”木易容笑的燦爛無邪。
只是這樣的笑容讓汪昊很想伸手去揍她一頓。
“喲,你們認識?”一個聲音從頭頂傳來,使得兩人頓時有些發愣。
汪昊站起身來笑着拱手:“將軍怎麼有空來這酒樓?”
上官天鴻看了看還坐在那低着頭的木易容淡笑道:“瞧見了熟人便上來瞧瞧唄,只是沒想到熟人的熟人還是熟人,這京城看來還真是小了啊!”
“哦?”汪昊心中一驚:莫不是方纔他與葉義在這裡的談話與相遇被他撞見了?他這是要~
還未等汪昊多想便只聽到上官天鴻客氣的朝木易容拱手道:“木姑娘好巧啊!”
木易容臉紅耳赤的起身,特別禮貌的府了俯身子道:“見過將軍。”
汪昊腦袋飛速的旋轉着:他們怎麼認識的?看樣子不是因爲葉義的事,反而倒像是因爲木易容這傢伙才上這酒樓的!
“呵呵,將軍請坐,將軍還未吃飯吧。小二~”汪昊熱情的招呼着上官天鴻,上官天鴻全程的眼睛都盯着木易容,而木易容難得羞澀的低着腦袋安靜的吃着東西。
“不知木姑娘是汪大人的~”上官天鴻問道。
汪昊笑了笑:“她是家妹!”
“哦?爲何一位姓汪一位卻姓木呢?”上官天鴻一臉的好奇。
木易容微微蹙眉突然擡頭道:“汪隨父姓木隨母姓不可以嗎?”
上官天鴻突然被問到了,愣在那裡盯着木易容竟然忘了動彈。
汪昊瞧得真真切切,這兩個定是瞞着他有了故事。
“是啊。我雖父姓,她隨娘姓!”汪昊打着圓場。
“哦,原來是如此啊,從未聽聞汪大人有此等美麗的妹妹,呵呵,還真是險些錯過了呢!”
木易容低着頭夾着菜:美麗?是嗎?他是在誇我嗎?話說他現在有沒有在看我啊,心怎麼跳的如此之快,哎呀,要死人了!
“呵呵,家妹終日調皮搗蛋,怎敢讓她出門玩鬧,若是得罪了哪位那便不好了,這世上也就甚少有人知道我還有位妹妹。”、
“木姑娘活潑可愛,真正是位難得的女子,如此瞧來,日後若是汪大人不放心,我倒是願意當一名護花使者呢!”
木易容剛吞進去的飯還未來得及嚥下喉嚨聽到這裡便被實實在在的噎住了:“咳咳咳~”
“你沒事吧!”上官天鴻比汪昊還要緊張的遞過茶水:“慢慢喝下去,這樣對你要好些。”
“多謝~”木易容接過茶水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
一頓飯吃的好像汪昊纔是一個局外人一般,兩人眉目傳*拒還迎的樣子着實讓汪昊過足了看戲的癮!
回到家裡木易容便慌忙的要逃進自己的房間,卻被汪昊拉住她的頭髮朝後面扯:“站住,你不覺得你有事需要交代的嗎?”
木易容嬉皮笑臉的轉過頭:“我與那什麼上官天鴻不認識的,我們連面都沒見過,真的!”
“哦?”
“你不相信我?”木易容嘟着嘴一副委屈可憐相。
“木易容,我都說了你笨了,他說你們是熟人,你們打招呼的時候還真就像個熟人,若是這點都看不出來,你當我汪昊是白活了這麼久了嗎?對了,還有件事得說清楚,對於這種事兒,我是一點都不相信你的!”
木易容白了他一眼跺着腳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對你說便是,他救過我總行了吧!要說怪的壞,都怪你那天烏鴉嘴,你不來救我自然有人來救我,哼!就這麼簡單,愛信不信!”
“管我什麼事啊,你怎麼又扯上我了呢!”
“師兄,不怪你怪誰,若不是你~”說着說着木易容突然停了下來擺擺手:“算了算了,我要去休息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木易容,你這麼容易就離開,有那麼便宜的事嗎?”
“師兄,你真的好好笑,我問你關於她的事你就一字也不提,而關於上官天鴻的事兒,我又憑什麼告訴你,總之我們沒做什麼傷天害理對不起自己對不起大家的事,那你問了又有什麼意義呢!”
汪昊徒然的鬆開木易容:“你走吧!”
木易容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尷尬的看了看他:“師兄,您節哀順變哈,我這就離開!”說着也不顧是不是順路,忙朝自己房間跑去。
汪昊走進書房,腦袋盤旋着這些日子,這些年發生的一切,嘆了口氣:木易容,你這傢伙,莫要陷了進去纔是,若是真如此,最後受傷難過的只怕就是你了!
上官天鴻開心的回到自己的府邸,滿臉,滿眼都讓他開心至極。
“怎麼會喝這麼多?”
“奴才也不知爲何!”
“好了,你們下去吧!”上官天鴻爲他脫掉衣服,然後慈愛的將被子給他蓋上,只聽見上官天鴻發着酒瘋喚着:“木姑娘,嘿嘿,木姑娘~”
“木姑娘?”上官天鴻的母親有些莫名其妙:“什麼木姑娘,難不成~不會吧,前些日子還對太后娘娘說自己沒中意的女子,今日怎麼就突然冒出個木姑娘來,看來其中大有文章啊!”
上官天鴻第二日醒來瞧見自己的母親一臉嚴肅的坐在自己牀前,不知發生了什麼。
“娘~”
“說吧,那個木姑娘是誰?”
“啊?”
“你昨夜喝醉酒,嘴裡一直喊着的木姑娘是誰!”上官天鴻的母親加重了些口音。
“娘生氣了?”
“沒有,只要不是什麼青樓女子,爲娘便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