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欽離開後,李一鳴對玉蝶兒板起面孔說:“小蝶,你這樣做,是想把師傅氣死嗎?”
玉蝶兒聽了又哭了起來:“三郎哥哥他變了,他怎麼着也不能罵我瘋女人呀。”
李一鳴:“你真是幼稚了,罵你一句瘋女人你就去跳河。你想,你死了,你爹你二孃,你爺爺,你哥哥姐姐,還有師傅我,豈不心碎了?你怎麼能爲一句話就去死呢?”
玉蝶兒:“對不起,師傅。”
李一鳴想,一定要讓這孩子變得堅強起來,一定要讓她成爲一個堅強的戰士,於是便嚴肅地說:“容玉蝶同志,你沒有權利去死。”
玉蝶兒聽了睜大眼睛看着師傅。
李一鳴:“你沒有權利去死,在把日本鬼子趕出中國之前,你沒有權利自殺。個人感情算什麼?你放眼看看,現在中國是什麼樣子了?外國人在我們國土上威武揚威,好象就是我們的主宰,把我們中國人當成狗來奴役。日本人更是到處燒殺搶奪,殘酷殺害我們中國人。你個人的感情與國家利益比,算得了什麼呀?小蝶,如果三郎已經變了心,這不奇怪呀,他畢竟是日本人呀,而且還是日本軍人,在這個時候他也會以他國家的利益爲重的。三郎他就是一個侵略者,一個殺人狂魔,對我們中國人三郎他是有罪的,這樣的人值得你去爲他傷心爲他去死嗎?小蝶呀,你好糊塗啊。”
玉蝶兒哭道:“師傅,我錯了。”
李一鳴疼愛地把玉蝶兒攬在懷裡,爲她抹乾眼淚,說道:“小蝶,師傅希望你把這段感情拋開,就當過去的一切都是一場夢,一個美麗的夢。從今天起,這個美麗的夢就畫上了一個句號了。然後,把這個美麗的夢深深地埋在心底裡,你能做到嗎?”
玉蝶兒點頭:“咽。”
李一鳴:“從今以後,我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站在國家利益的高度去想,我們共X黨的人身體不是我們自己的,它是國家的,是人民的。我們不能死,在把日本侵略者趕出中國的國土前,我們誰也沒權利去死,明白嗎?”
玉蝶兒:“師傅,我明白了,在把日本侵略者趕出中國之前,我不能死。”
“咽!”李一鳴舉起右手,和玉蝶兒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從此,玉蝶兒變得堅強起來,他記住了師傅的一句話:“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當夜深人靜時,當她想到三郎,當她很想大哭一場的時候,這句話就會在她耳邊想起,每當這個時候她就這樣對自己說:我不要想這些,不要。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把日本侵略者趕出中國。這些話讓她不再沉溺於自己的情感中傷心。還有,爲了自己有更好的精力去工作,玉蝶兒強迫自己增加了飯量,按時作息,無論在松山家做家教,還是在夜總會彈琴,她都會豎起耳朵,警惕地聆聽周圍的談話,因此獲得了不少的情報。李琴師對玉蝶兒的表現非常滿意,他把玉蝶兒的工作表現向縣黨委作了彙報,然後請示了黨委,把玉蝶兒發展成共X黨員。縣黨委同意了他的請示。這天晚上,在李琴師的家裡,玉蝶兒和另外三名同志光榮地加入中國共X黨。
從魔鬼島回來的三郎,彷彿變了個人,他整天不苟言笑,他的眼睛象一把冰冷的利劍。對武田秀鬆也毫無親情感,這讓武田秀鬆很感意外,但他並不後悔,因爲他要的是殺手,不是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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