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天強和仙姑一身溼漉漉走了進來。
“臭丫頭,你別黨國黨國的掛在嘴邊,黨國給了你什麼好處了?”仙姑說。
彩蝶兒猛見仙姑和天強,下意識地拔出槍來:“你,你們,別過來。”
仙姑逼近她:“喲,升官了,真了不起。”
彩蝶兒:“對,本姑娘現在是“清匪自衛團”副司令。”
仙姑:“哦,副司令,官兒還不小哪。”仙姑一邊說,一邊逼近前去。
彩蝶兒:“你別過來。”彩蝶兒的手有些發抖。
白雪梅用身子擋住仙姑:“彩蝶兒,快放下槍。”
仙姑:“二孃,讓她開槍,讓她殺了我,拿我的人頭去領賞,她又會爲國民黨立下一大功勞,官兒又該升好幾級了。”
白雪梅哭道:“求你,彩蝶兒,快放下槍吧,你們姐妹不能自相殘殺呀。”
仙姑也拔下槍,推開白雪梅:“來呀,臭丫頭,看誰的槍快。”
白雪梅緊張到極點:“二孃求你們了,快放下槍。”
容漢山推開白雪梅:“你們要在我面前互相殘殺是吧?不,朝我開槍,來呀,朝這開。”
兩姐妹同時放下槍來。
容漢山對彩蝶兒道:“馬上帶你的人離開黑狼鎮,馬上。”
彩蝶兒:“不,我做不到。”
漢山:“爲什麼做不到。”
天強:“好,那你告訴我,你們來了多少人,武器裝備怎麼樣,整個作戰計劃是怎麼佈局的?”
彩蝶兒:“我不知道。”
漢山:“你是副司令,怎麼會不知道?”
彩蝶兒:“不錯,我全知道,就是不可以告訴他們”。
仙姑眨眼間轉到了彩蝶兒身邊,用槍指着她的腦袋:“好,你不說,就用你的命來換吧。太好了,仗還沒開始,國民黨就損失了一名副司令。”
彩蝶兒強作鎮定:“你就開槍吧,在爹和二孃的面前把我打死。”
白雪梅:“不,仙姑,不要開槍。”
漢山流着淚手指着彩蝶兒道:“仙姑快開槍,打死她。”
彩蝶兒:“爹,你——。”
漢山奪過仙姑的槍,指向彩蝶兒,但他的手直哆嗦。
“不,姑丈,不能開槍。”天強奪下手槍。
白雪梅哭倒在地:“天哪!天哪”
彩蝶兒怕了,哭道:“爹,我是你女兒呀,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漢山哭:“住口,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仙姑:“叛徒,人民的叛徒。”
彩蝶兒:“我是叛徒的話,也比你這個土匪強一百倍。土匪,山賊婆。”
彩蝶兒不再害怕,跳起腳來罵。
仙姑老羞成怒:“臭丫頭,叫你罵我山賊婆,我讓你償償老孃的厲害。”說完跳過去打彩蝶兒。
彩蝶兒跑出書房,拉開架式:“來呀,我不怕你。”
仙姑發狠道:“好,老孃今天不殺了你就不叫‘玉面仙姑’。”
二人於是你來我往打了好一陣,彩蝶兒漸漸處於下風,她躲到白雪梅身後:“二孃,救我。”
白雪梅:“仙姑,快住手。”
仙姑:“二孃,不能放了她。你知道這丫頭有多壞嗎?。哼,上一次被你僥倖逃跑,這次你就沒那麼幸運了。”
彩蝶兒:“山賊婆,你有舍了不起的?”彩蝶兒把手放在嘴裡吹了一聲口哨,在門外的二個衛兵馬上衝了進來,手裡端的都是衝鋒槍。
“副司令,什麼事?”一名衛兵問。
彩蝶兒從他手裡奪過槍:“哼哼,來呀,再向前一步就把你打成馬蜂窩。”
天強拉住仙姑:“讓她走。容副司令,我們戰場上見。”
彩蝶兒帶着她的人退出大門,離開了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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