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司令,吃兔子粥羅。”勤務兵老遠就喊道。
“什麼?兔子粥?那來的?”容彩蝶一聽有兔子粥吃就高興了起來,她也有好幾天沒開犖了。
“是鄭連長昨天晚上在對面山頭守了一宿捉到的。”勤務兵說着把碗遞到容彩蝶手裡。
容彩蝶接過兔子粥有些感動。容彩蝶不是個情感細膩的人,她從來不知鄭之東對她的情感,面對着兔子粥,她似乎領會到了鄭之東的一份心意。
“守了一晚上,這多危險呀,鄭連長,以後不許這樣了。”容彩蝶紅着臉說。
“你聽這小鬼瞎說,那裡守一晚上了,我幸運得很,才守一會兒就捉到了。”鄭之東說。
“副司令,鄭連長他說慌,我們真的守了一個晚上,你看我這蚊子叮的。”勤務兵仰起臉讓容彩蝶看。
“唔,真的,都成花花臉了。”彩蝶兒心疼地拍拍勤務兵的小臉蛋:“謝謝你了,小李。”
鄭之東的臉也被蚊子叮花了,容彩蝶用手摸着他的臉,想想自已在衆叛親離的時候,鄭之東還這麼信任她關心她,容彩蝶感動得掉下了眼淚。
“你看你,胡說什麼嘛。”鄭之東怪勤務兵多嘴,勤務兵小李低下了頭轉身離開了他們。
“吃吧,趨熱吃纔好吃呢。”鄭之東勸道。
容彩蝶抹了一把眼淚,然後聞了聞粥香:“唔,真香。鄭連長,司令吃了嗎?”
“還沒吃,不過我已經留有司令的了。”鄭之東回答。
“司令今天好點了沒有。”容彩蝶邊吃邊問。也可能是打一場敗仗被氣的,吳廣深這兩天病了,頭暈目眩,四肢無力,醫生說是有中風的先兆?。
鄭之東:“好多了,不過頭還暈。”
容彩蝶:“這就好。哎,你怎麼不吃。”
鄭之東:“這是你的,我一會兒再回去吃。”
容彩蝶:“我那吃得了那麼多,一碗就夠了,你吃吧。”
鄭之東:“副司令,你這些天太辛苦了,要多吃點。”
容彩蝶放下碗,佯裝生氣道:“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好好,我吃,我吃。”鄭之東趕快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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