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鬼嬌等人走後,白雪梅怪漢山說:“你來摻和什麼,真是的。”
漢山:“我這不是爲你好嗎?以前你唱得那麼好,嫁給我之後就變成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了,這些年真是委屈你啦,你就當出去散散心吧。”
白雪梅:“可是,我和她們並不熟呀。”
漢山:“這有什麼,一來二往不就熟了嘛。梅,聽我的,女人每天唱唱跳跳的才永保青春耶。”
白雪梅:“哦,你現在是不是嫌我老啦?”
漢山:“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在我的眼裡,你永遠是春天的梅花,嬌豔如霞,永遠都不會老的。”
白雪梅:“貧嘴。”
鐘太太家,劉相蓉和鐘太太等人打麻將,幾個人一邊打牌一邊議論:
陳太太說:“聽說黑鬼嬌叔公出錢創辦一個什麼‘民間戲曲藝術團’,現在正在招收演員呢。”
寧太太:“我也聽說了,黑鬼嬌自己任副團長,請白雪梅做指導老師呢。”
陳太太:“咽?請白雪梅做老師?”
劉相蓉在心裡冷笑:周志仁你夠聰明,爲了得到白雪梅,居然想出了這招式來。
寧太太:“我聽說白雪梅以前是廣州城有名的粵劇花旦呢,阿蓉,是這樣嗎?”
劉相蓉:“我不知道,也許她是那個窯子裡的花旦吧。”
陳太太:“不會吧,我怎麼看白雪梅也不象是窯子裡出來的女人。”
劉相蓉:“哼,有那個窯姐的臉上寫着“**”二字?”
寧太太:“我也不相信白雪梅是窯姐出身。喂,劉相蓉,你是妒忌白雪梅搶了你男人才這樣說人家吧?”
劉相蓉:“我妒忌她?她有什麼值得我妒忌的?”
鐘太太:“別說了,出牌。”
陳太太:“喂,相蓉,你人長得那麼好,去報名吧。”
劉相蓉:“唱戲有什麼好的,自古戲子和婊子同類,我纔不去學這種下三爛的東西。”
鐘太太:“相蓉你這話說得差了,男人呀,那個不喜歡能歌善舞的女人呢,你看古代的那些寵妃,有幾個不是能歌善舞的**女子?”
寧太太:“女人呀,什麼也不會,是得不到男人的心的。”
陳太太:“相蓉,你不是抱怨容漢山偏心嗎?他爲什麼偏心呢?我看哪,還不是人家白雪梅除了人長得好之外,最關鍵的一點是她能歌善舞,有氣質,有藝術細胞。”
寧太太:“是呀,阿蓉你又沒有一技之長,還整天兇巴巴的,那個男人見了你不躲得遠遠的。”
劉相蓉發火:“誰兇巴巴的啦,你不兇巴巴的嗎?你很溫柔嗎,還有你,你(她指着鐘太太和陳太太)你們都很溫柔嗎?哈哈,真是怪了,一個個母老虎的樣子,還來教訓老孃。”劉相蓉生氣地一推麻將:“不打啦。”
三個人互相望了一眼。鐘太太裝出笑臉:“阿蓉,寧太太這樣說也是爲你好,你就別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