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仁,我和雪梅姐唱得好不好?”白美芸過來搖他。周志仁不知道白雪梅她們已經唱完了《貂君出塞》,於是回過神來他拍手道:“唱得太好了,一朵是白牡丹,一朵是白玫瑰,二朵名花在一起,自然是不同一般凡響的好了。”
白美芸:“我和雪梅姐誰唱得好?”
周志仁:“都好,都好嘛。”
白美芸:“你就說雪梅姐比我唱得好嘛,我不會生氣的。”
周志仁:“你們倆人同時唱歌,我怎麼分辯個高低來,真要我分出誰唱得好,你們倆就一人唱一段讓我聽聽。”
白美芸:“好,雪梅姐,你先唱。”
白雪梅:“我——。”
周志仁:“雪梅,唱《分飛燕》,這是你最拿手的。”
白雪梅聽了猶豫了起來。
白美芸:“姐姐,你就唱《分飛燕》吧,志仁喜歡這首歌,平日裡他是百聽不厭呢。”
白雪梅在心裡輕輕地嘆了一聲,然後向陳師傅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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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響起,白雪梅唱起了《分飛燕》來,但她唱得並不好,面對着周志仁,不知爲什麼她心裡很是慌亂。儘管時間過去了十幾年,但《分飛燕》這首歌,對她和周志仁來說都是太難忘了。
周志仁看着臺上的白雪梅,不知不覺地熱淚盈眶,他在心裡輕輕地說:雪梅,你是我心中不謝的玫瑰花呀,這個“白玫瑰夜總會”就是以你的藝名命名的,你怎麼不可以在這裡唱歌呢。
歌聲中周志仁想起了十幾年前在黑狼鎮和白雪梅在一起的情景來——
白美芸發現周志仁看白雪梅時一種異樣的眼神,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號。
白雪梅唱完了,周志仁特別激動地站起來鼓掌:“好,唱得好。”
白雪梅走下臺來:“很多年不在臺上唱,感覺心裡發虛,唱得肯定難聽死了。”
周志仁:“不難聽,不難聽,唱腔和颱風還比當年好許多呢。”
白雪梅:“周老闆過獎了。美芸妹妹,該你了。”
白美芸:“姐姐唱得那麼好,我都不敢開口了。”
白雪梅:“妹妹說笑了,你常常在這演唱,唱得肯定比我好多了。”
周志仁推白美芸一下:“去唱吧,磨蹭什麼。”
於是白美芸高高興興上臺去唱歌,但她不久發現,周志仁根本沒聽她唱歌,而是把臉朝向白雪梅,與她不停地說話。
周志仁:“十年,我們有十年沒見面了。雪梅,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白雪梅:“唔,還行,你呢。”
周志仁笑:“我嗎?你都看見了,我過得挺好的。”
白雪梅:“聽說你的二個兒子去英國讀書了?”
周志仁:“唔,一個月前去的,我也見到過你的二個兒子了。我兒子和你的兒子是高中的同學,看來他們的關係很好哦。”
白雪梅:“是嗎?”
周志仁:“你的二個兒子都長得很帥氣,有你的溫柔也有漢山兄的粗獷。”
白雪梅:“聽說你女兒也和我家玉蝶兒她們一個班讀書的。”
周志仁:“是嗎,這樣就更好了。”
白雪梅笑:“周老闆命好,有兒有女,如果美芸再生二三個出來,你們家就更熱鬧了。”
周志仁收起笑容說:“白美芸不會生孩子的。”
白雪梅故作不解道:“哦,是美芸不想生孩子嗎?”
周志仁認真地:“美芸她可以亨盡榮華富貴,但絕對不可以亨受做母親,除非她離開我。”
白雪梅聽了非常吃驚,剛想問爲什麼,這時白美芸唱完過來,生氣道:“你們呀,根本都不在聽我唱歌。”
周志仁:“我們在聽呀,哎呀,忘了鼓掌了。”於是熱烈地鼓起掌來。
“行了行了,別裝了。”白美芸撒嬌地坐到周志仁的腿上。
“哎哎,別坐我這,你不知道我這條腿是坐不得的嗎?”周志仁把她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