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容漢山夫妻和女兒帶上禮物來到了縣長府上。
容漢山:“縣長,容某不請自來,多有打擾了。”
吳奎良:容鎮長呀,打擾什麼,快請進。”
吳太太:容太太,請進。”
一陣寒喧過後,白雪梅拿出二盒好茶,一支靈芝和一張狼皮。
容漢山說:“黑狼鎮窮鄉僻野,也沒有好東西送縣長,見笑了。”
吳奎良拿起狼皮:“哎呀,這是好東西呀,漢山,太珍貴了吧。”
彩蝶兒嘴快:“是的,很珍貴的,這狼皮是我祖爺爺留下的。”
吳奎良:“是嗎,哎呀,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呀。”
白雪梅:“這有什麼珍貴的,黑狼鎮顧名思義就是狼的產地,只要敢上山,還不愁打不到豺狼嗎。“
吳奎良:“咽,說的也是,不過,雖然說黑狼鎮有狼,恐怕也不容易打得到。”
容漢山:“縣長,小女不懂事,給縣長和太太添麻煩了。”
吳奎良:“那裡,彩蝶兒和我太太是一見鍾情呀,有緣得很呢。哈哈——”
吳太太:“是呀,那天我一見彩蝶兒就覺得我們很有緣,也沒徵求你們的意見就認了她做乾女兒,你們不會見怪吧?”
白雪梅:“怎麼會呢,就怕孩子不懂事,給你們添麻煩了。”
吳太太:“這是玉蝶兒吧,咽,和彩蝶兒不太象,但也長得挺秀氣的。哦,我記起來了,你就是“白玫瑰府總會”那位女琴師吧。”
玉蝶兒:“是,太太。”
吳奎良:“漢山哪,你有一對這麼出色的女兒,真令人羨慕啊。”
吳太太:“聽彩蝶兒說她們是三胞胎姐妹,大姐在十年前失蹤了,一直都沒有找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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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梅:“沒有。”
吳奎良站起來:“漢山,客廳是女人的天下,我們男人到書房裡聊吧。”
容漢山隨吳奎良到書房。
吳奎良:“漢山老弟,你真是好福氣呀,妻賢女慧,聽說你太太以前是廣州有名的粵劇花旦,果然是氣質不凡哪。”
容漢山:“那裡,那裡年輕時的事了,現在老羅。
吳奎良:“漢山,後天是我內人的生日,我已安排在“白玫瑰夜總會”爲她辦一場舞會,到時,請你們一定要來哦。”
容漢山:“好,我們一定去祝賀。”
吳奎良:我纔來新州二年,縣城的情況瞭解多一些,由於交通不便,對各鄉鎮的瞭解甚少。黑狼鎮這些年一直都安定平和,豐衣足食,百姓安康,這都是你工作做得好啊。
容漢山:“漢山不才,縣長過獎了。”
吳奎良:“聽說黑狼山土匪的勢力很大,他們有沒有騷擾傷害百姓?”
容漢山:“土匪嘛,騷擾肯定是有的,不過這些年還算好,百姓沒受到太大的傷害。土匪也從不到鎮上去搶劫鬧事。”
吳奎良:“唔,這就好。不過,我聽說你和土匪頭子交情不錯,馮三吒隔三差五就去府上找你喝酒,有這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