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裡離霽月島不遠了,要不我們住一晚,明天在上霽月島吧”。在一個小鎮上,南宮天兒指着一家客棧對身前的女子說道。
“你到過霽月島嗎,怎麼這麼熟悉,說,有什麼企圖,想從我家娘子身上得到什麼”。滅念只要一有機會就那南宮天兒的身份說事,這次也是想看她着急的模樣,最好能讓娘子趕她離開,因爲他知道曾經上官倩兒爲了救自己的妹妹差點性命不保,可以想象這個女子在上官倩兒心中的地位有多麼的重要,要是再讓她這樣時時的跟在上官倩兒的身旁,那麼她隨時都有可能恢復記憶,然而這些都是自己不願看到的。曾經失去她的滋味自己永遠也不想再去嘗試,哪怕就像現在這樣相處也是極好的。
“給我一個解釋”。女子冷冷說完就朝客棧走去,顯然已經採納了南宮天兒的建議。
“你小子,口中沒一句好話,又惹丫頭不高興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老者恨鐵不成鋼的看着滅念搖了搖頭。
“姐姐,這些天爲了找你,我到過很多地方,還有清月姐姐和百靈姐姐,她們到現在爲止都還在四處打探你的消息,你知道嗎,自從你消失我們擔心不已,這些天爲了找你我不停的運用內息,所以現在內息打亂,身體也不是很舒服,不信你看看我的脈搏”。南宮天兒可憐的走到女子身旁將手伸到女子的身前,撒嬌的說道。
‘南宮天兒你竟是這樣對我的,好,很好,你真對得起我每日給你的內力,真對得起我每日給你的血液,就這樣來報答我的’。這句話突然在上官倩兒的腦海閃現,看着南宮天兒手腕處的一個傷痕讓上官倩兒異常心疼,因爲當年她就是採用這種已血過血的方法爲南宮天兒續得命,所以記憶尤其深刻。輕輕的撫上南宮天兒的手腕,頭痛無比。
“姐姐記得這個嗎,這就是你當年給我輸血的地方啊,你的右手腕處也有一個相同的傷痕呢”。
“是嗎”。上官倩兒擡起自己的右手,手腕處的傷痕顯而易見。
“我的頭好痛”。上官倩兒突然雙手抱頭,猛烈的搖擺。
“姐姐,你怎麼了,姐姐”。
“娘子,你的頭又痛了嗎”。滅念厭惡的看了一眼南宮天兒,急忙扶住女子將她攬在懷裡。
“丫頭的病又發了,你還是不要哪一些記憶深刻的東西給她看到,她的身體承受不起”。老者瞭然的看着南宮天兒說道。
“老闆,給兩間上房,再給這位姑娘打盆水”。滅念急忙將女子扶上樓。
“讓天兒扶我”。滅念感覺懷裡的女子輕輕的退了自己一下,隨後一個轉身已經靠在了南宮天兒的肩上。
“姐姐”。南宮天兒急忙伸手環住女子的纖腰,相對無言,朝房間走去,隨後關上房門將滅念和老者關在了門外。
“現在我已經相信你就是我的妹妹,所以請你告訴我,關於我的一切,好嗎”。房間內南宮天兒手忙腳亂的給女子調養內息,着急無比。
“姐姐,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不能想太多,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的身體,你放心,你的過去我會慢慢的全都告訴你,而且我已經發了血月令,清月姐姐和百靈姐姐馬上就回找到我們的,只要百靈姐姐來了,你的身體很快就會恢復,百靈姐姐是整個聖門醫術最高的,說不定還能治好你的失憶呢”。南宮天兒說完揭開女子的面具,一張煞白的容顏引入眼簾,這樣的姐姐沒有一絲生氣,像個活死人一般,心痛,擔憂佔滿了南宮天兒的思緒,於是加重力道,將更多的內息傳給身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