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穎,你沒事吧?”鍾離將徐穎扶起,當看見對方裸露在空氣中,只剩下三點式遮蓋的身體的時候,神色先是一滯,隨即關切的問道。
他現在恨不得將王建仁這羣人,直接殺了。
一羣畜生,竟然對一個女孩子,這樣的凌辱。
“鍾離,謝謝你!”徐穎淚痕的臉頰,突然一紅,說話時候的聲音有點小。
鍾離也不爲意,自己扭過頭,讓徐穎將褲子穿好。
“鍾離,我們走吧。”徐穎現在是不想再呆在這裡,她內心深處,現在十分的脆弱。
她真的不知道,眼前的鐘離,以後將會用什麼樣的眼光看她。她清白的身子,沒有讓任何男人摸過的雙峰,已經讓王建仁那個畜生肆意的凌辱。
“嗯,好吧。”鍾離瞬間注意到了徐穎的情緒變化,知道今天若不給徐穎一個滿意的交代,讓王建仁這個畜生受到懲罰,今後徐穎的內心,肯定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屈辱陰影。
徐穎突然一愣,沒想到身邊的鐘離,先是安慰她,讓她先停下腳步。
她見到鍾離,走到了那個畜生王建仁的身邊。
王建仁此時躺在地上,神色既痛苦又驚懼地望着眼前逼近的青年,顫聲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可告訴你,你要是真的敢傷害我,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家人。”
鍾離一聽到對方居然用他的家人來威脅他,瞬間眼中殺意頓生。
這個世界上,沒人敢用他的家人來威脅他。
就算對方權勢滔天,他也要將其打得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哼!你罪當永生不得超生!”鍾離一句話說,說的周遭的空間,都變得瞬間寒意滋生起來。
就是站在鍾離數米遠位置的徐穎,也感受到了來自眼前男人身上的寒意。
“你……”王建仁一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眼前青年那種不似普通人的一黑一白眼神。看的瞬間屎尿失禁起來。
剩下的一羣王建仁的手下,鍾離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在這些人的體內,施法了攝魂咒。
王建仁他暫時沒有取對方的性命,也是在其體內,施法了攝魂咒。
只要到了明天。王建仁衆人的魂魄,將會讓他收押進入鬼獄二層,受盡剪刀地獄之苦。
本來他是想將這些人的魂魄直接打得魂飛魄散,不過一想,那樣做會便宜了王建仁這些畜生。
接下來。鍾離又將王建仁衆人的腿腳打斷,讓他們先痛苦一天時間。
“徐穎,我們走吧。”鍾離提醒身旁的徐穎,道。
而此時的徐穎,正在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望着眼前的鐘離。
對方居然爲了她,將這些人的雙手雙腳全部打斷。
“鍾離,爲了我值得嗎?這樣做。你會坐牢的。”徐穎帶着顫音問道。
一方面是讓眼前高中同學的行爲感動,另一方面,她在擔心眼前男人的安危。
鍾離神色淡然。並且安慰眼前的徐穎,道:“徐穎,你放心,我做事情自有分寸。”
徐穎也不便在多說什麼,她突然想起,眼前的鐘離。似乎身份也很不簡單。
要不然那天在宴會上,也不會讓那個凌家三少。稱其爲鍾哥。
凌家在海市的地位,是超然的存在。
對於徐穎來說。這樣的大家族,是她們這些普通人,一輩子也接觸不到的存在。
鍾離將徐穎送回家後,等其安靜的睡着後,他才離開。
因爲徐穎今天的遭遇,對其內心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他留下來照顧對方一會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直到第二天,海市電視臺報道了一件震驚海市政商兩界的事情,海市通和地產的王建仁和其公司的十幾名員工,全部於凌晨三點死於非命。
對於王建仁的死因,警察成還在調查中。
早晨十點鐘,鍾離正準備出家門的時候,讓警察堵在了門口。
“你就是鍾離?”
“我是鍾離,你們警察找我什麼事情?”鍾離知道,警察肯定會找到他,不過他並不擔心這些。
就算是警察懷疑,也找不證據,證明王建仁一衆人,就是他殺害的。
他是去過那傢俬人俱樂部,但是王建仁的死因,並不是手腳被打斷而死。
而是凌晨三點的時候,死在了救治他們的醫院。
“我們現在懷疑你和十幾條人命案有關!你現在就跟我們回警局進行調差。”青年警察道。
鍾離臉色平靜道:“人命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還有,你們有搜查令嗎?你們憑什麼懷疑是我殺得人。就算是我殺得人,首先得講求證據抓人,如果沒有證據,我是不會和你們回警局。”
青年警察神色微怒,冷聲道:“要證據嗎?我問你,昨天你是不是去過王建仁公司旗下的帝皇私人娛樂會所?”
“沒錯!”鍾離簡單的回答道。
“這就是我們懷疑你殺人的動機。昨天的事情,我們已經做了調查,那個叫做徐穎的女孩,已經讓我們帶到了警局問話。那女人的口風很嚴,一直不說出你昨天也在帝皇私人娛樂會所。最後還是我們調出來視頻,發現你出現在帝皇私人娛樂會所。這一切證據都表明,你就是嫌疑犯。”青年警察解釋道。
鍾離冷笑道:“就憑這些證據,你們也行抓人。那你們到底調查清楚沒有,那十幾個人,是如何死亡?”
青年警察沒心情再多說,直接冷聲道:“少廢話,跟我們回警局。”說着,已經拿出了手銬。
鍾離神色一凝,道:“你確定,要給我戴手銬?”
“難道你還想襲警不成?”青年警察身後的兩位警察,已經將手放在了腰間佩戴的搶上。
鍾離一愣,冷聲道:“襲警我到時不敢,但你要是給我戴手銬,我敢肯定,你這個手銬,給好人是戴不上去。”
他自己伸出手腕,讓青年警察給他戴手銬,可是接下來的詭異情況,讓三位警察,皆是驚疑陣陣起來。
因爲他們三人分別拿出手銬給眼前的嫌疑人戴,就是無法將手銬帶在對方手上。
“小子,你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我能做什麼手腳,難道你眼睛瞎了,我可是一直伸出手腕,沒有有任何動作。”鍾離神色不屑道。
三名警察相互看了一眼,隨即先前那位青年警察,道:“哼,不管你是如何我們給你戴不上手銬,你現在必須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警察局中,審訊鍾離的是兩名中年警察。
就在中年警察審訊的過程中,顧青走了進來。
“顧隊!”身形微胖的中年警察起身道。
顧青神色平靜地朝着中年警察點頭道:“你們先下去,我來審訊!”
“顧隊,這不符合規矩。審訊的時候,不能一個人。”其中那位沒有給顧青打招呼的高個中年警察神色不善地提醒起來眼前的顧隊。
顧青眉色一凝,冷聲道:“你是刑警隊長,還是我是?給我出去。記住別忘記把門帶上!”
高人中年警察臉色微怒,想要頂撞眼前的顧青,不過就在此時,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顧青,到底怎麼回事?”
“吳局,顧隊想要一個人審訊嫌疑犯。”高個中年警察隨即說道。
顧青朝着高個中年警察看了一眼,這個人有眼前的吳局撐腰,她平時也拿對方沒有辦法。
如果不是她爲人正直,不喜歡使用自己父輩的職權,眼前的高人中年警察,早就讓她踢出了刑警隊。
就算對方是眼前吳局的人,她也不會懼怕。
“嗯,顧隊,事情是張良說的這樣嗎?”吳錦龍聲色沉冷的問道。
這個吳錦龍,先前是顧青父親的下屬,一直本就對顧青父親不滿,一心想要坐上顧青父親的位置。
現在林紅國已經調離海市,去了別的省份做廳長,他現在成爲了海市市局長。
顧青冷聲道:“吳局,張良說的沒錯,我是想親自審訊嫌疑人。”
“哼,你把警局的紀律,當成了什麼?”吳錦龍臉色陰沉道。
他早就想收拾這個顧青,一直找不到機會。
對方的老子雖然是以前海市的市局長,也提拔了一批下屬,但是這些人現在的職位沒有他高,他現在只要一找到機會,便會打壓眼前的女人。
當年顧青的老子,那個老頑固,居然提名讓林紅國當海市市局長,還動用人脈關係,將他調離了海市,這個仇恨,他不能補報。
這次能夠重回海市,當上海市的市局長,離不開徐中天的幫忙。
徐中天在海市,雖然只是一介商人,但是其人脈能量,是不可想象。
“呦,吳局長剛剛上任,就開始訓斥下屬了!”就在此時,一名老者走進了審訊室。
“李市長,您怎麼來了?”吳錦龍恭敬道。
李市長神色冷然道:“我當然是來接眼前讓你們審訊的鐘先生出去了。”
“鍾先生,實在抱歉,這一切可能都是誤會。讓您受委屈了!”李市長神色恭敬道。
這讓一旁的吳錦龍以及顧青兩人,皆是神色各異地看向李市長和鍾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