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家的院落,是一處古色古香的古代建築房屋,內含亭閣樓臺,迴廊彎彎,小橋流水,荷花池塘。
“孽子,還不給鍾氏一族的先祖跪下請罪!”鍾家大院的廳堂,鍾元辰臉色陰沉,望向自己的兒子。
鍾宇豪本來還心中憤憤,對眼前青年十分不滿,這下一刻,自己的父親,居然還要讓他跪拜眼前的青年,而且還說對方是他的先祖。
“這,父親,您沒事吧,他年紀和我一般,你讓我稱其先祖!”鍾宇豪臉色難堪起來,更多的是一臉的錯愕表情。
就連一旁站着的鐘怡然,同樣是神情驚愕。
至於其餘鍾家子弟,爲了確保鍾離的身份泄露,並未在廳堂中。
“是啊,父親,這……似乎也太讓人難以接受了!”鍾怡然蹙眉道。
鍾元辰也不再解釋,急忙恭敬道:“鍾氏一族第56代玄孫鍾元辰,教子無方,讓鍾氏一族蒙羞,讓先祖蒙羞,請先祖降罪!”
這一幕,更是驚愕的鐘宇豪和鍾怡然兩姐弟登時傻眼了起來。
他們兩人皆是是膛目結舌,不敢相信自己見到的一幕,是真實發生在眼前。
“你們兩個不肖子孫,還不跪拜,見過鍾氏一族的鐘離先祖!”鍾元辰呵斥道。
鍾怡然心中一驚,突然想起,鍾氏一族,的確有一個叫做鍾離的先祖。
而且這個先祖,在鍾氏一族先祖中的地位超然,千年間,鍾氏一族的先輩們,對這位先祖敬若神明,一直焚香供奉。
傳聞鍾氏一族的這位先祖,法威通天,超凡脫俗,絕非凡人。
難道鍾氏一族。這位傳說中有着諸般妙法的先祖,一直從千年前活到了現在?看其相貌,最多二十五歲,難道先祖已經達到了長生不老的境界?
“鍾氏一族57代玄孫鍾怡然,見過先祖,先前不知先祖臨凡,未曾恭請先祖。請先祖訓示!”鍾怡然急忙跪拜道。
鍾宇豪望向眼前的青年人,也不知道此人,使用了什麼邪術,讓他的父親信以爲對方是鍾氏一族的先祖?
這事情,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聽上去有點兒不真實。讓人貽笑大方。
“孽子,還不快跪下,叩拜先祖!”鍾元辰臉色已經十分陰沉了。
鍾宇豪年輕氣盛,平時傲慢無禮,神色冷峻道:“父親,這人無憑無據,突然憑空冒出。怎麼會是我鍾氏一族的先祖?我是青雲宗弟子,又不修鍾家玄法,不跪一個沒來由的青年人。”
“孽子!欺師滅祖,我今日要替鍾氏一族清理門戶!”鍾元辰惱怒至極,一身法力,凝聚在掌間,眼看起身,朝着自己的兒子一掌劈去。
鍾怡然大驚失色。心中顫慄,這次父親起了殺人。
她明白,父親對眼前這位突然冒出來的鐘氏一族先祖,不僅敬畏,而且已經萬分確定,眼前這位青年人,就是鍾氏一族的先祖。要不然,他父親也不會發此雷霆之怒。
“父親息怒,宇豪從小不再鍾家長大,且剛剛認祖歸宗。不明鍾氏一族的族規家法,還請父親饒其一命,聽後先祖降罪發落。”鍾怡然將祈求的目光,看向眼前一直氣定神閒,坐在家住位置的青年男人。
鍾離一直紋絲不動,對於鍾氏一族子弟對他的態度,也沒有多少在意。不過這個鍾宇豪的紈絝,不服族規管教,忤逆尊長的行爲,讓鍾離十分看不慣。
鍾怡然又是急忙將一旁臉色驚變的弟弟鍾宇豪拉的跪在地上:“怡然代弟弟宇豪,請求先祖降罪!”
鍾宇豪先是掙扎着想要站起,不過他緊緊地讓自己的姐姐鍾怡然按住身子,雖能夠有力掙脫,但還是讓其父先前的雷霆萬鈞之怒驚嚇的後怕起來,不敢再多做忤逆之事。
“先祖,元辰罪孽深重,請先祖降罪!”鍾元辰再次跪地請罪。
就在鍾離準備開口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道飄渺悠遠的聲音:“元辰,你使用偈語,呼喚我等老夫,有何大事?”
聲音漸漸接近,三位老者出現在廳堂之中。
“元辰見過三位族老!”鍾元辰恭敬道。
鍾怡然和鍾宇豪兩人,也是同樣恭敬見禮。
鍾宇豪雖然傲慢,但對於鍾家這幾位隱世閉關修煉的族老,十分的敬畏。
他可是早有聽聞,鍾氏一族的幾位族老,道術修爲深不可測,在修道界也是地位超然。
“嗯,元辰,這青年是……?這……”其中一位穿着太極道袍,鬚髮皆白的老者,見家住位置坐着一位青年,先是神色略微詫異,隨即便是面露驚疑之色。
不過這位族老威嚴的話音剛落,便被眼前青年人的相貌震驚了。
其餘三位族老,同樣震驚的呆愣原地。
鍾怡然頓時讓三位族老突然變幻出的震驚表情,瞧得心中一驚。
難道眼前青年,果真是鍾氏一族的先祖?
而且還是那位活了一千年之久,開創鍾氏一族,讓鍾氏一族在修道界傳承千年,歷經不衰的鐘離先祖。
在鍾氏一族宗祠祭拜的先祖中,並沒有鍾離先祖的靈牌,但有一個單獨供奉的祠堂。
“三位族老,先祖臨凡,我才使用偈語呼喚!”鍾元辰恭敬道。
三位族老眼中帶着炙熱之光,看向眼前青年,越看越是神色驚動。
“像,實在是太像了!您真的是鍾離先祖嗎?”三位族老中,那位穿着一身太極長袍的老者驚疑問道。
鍾離已經沒有耐心,繼續呆在鍾氏一族。至於想要了解鍾氏一族的心情,已經是頓然消失。
他們這些人的問話,來來去去,還有完沒完了。他讓鍾氏一族的人是,詢問的實在有些煩了。
“地府天師一脈,開山祖師鍾離,正是本人。好了,你們別再囉嗦了。本天師沒時間再陪你們在這裡認親了。那個元辰是吧,好好管教你的兒子。這傢伙要不是鍾氏一族的子弟,就其先前三番兩次的出言不遜,我決然不會饒他性命。對了,鎮妖牌我暫時收回!”說完,鍾離不再理會這些讓他說的目瞪口呆的鐘氏一族人,便擡步離去。
鍾元辰膛目結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三位族老。更是不知所措,一方面不確定青年人身份,另一方面,這真要是鍾氏一族的先祖,他們這些鍾氏一族子孫,豈有見了先祖不叩拜。讓先祖負氣離去,失之交臂的道理。那樣的話,他們這些鍾氏一族子孫,就是大逆不道的不肖子孫後代,枉爲鍾氏一族子孫。
要知道,鍾氏一族的先祖,是每一代鍾氏一族子弟。敬若神明的存在。
若能相見鍾氏一族的先祖,對於鍾氏一族的後代子孫而言,意義非凡。
“先祖,先祖……元辰有罪!”鍾元辰心驚膽寒,面朝先祖離去的背影,神色憔悴無比,無論如何,先祖也沒有停留的意思。
三位族老。同樣也是大驚失色,在他們聽到鎮妖牌的時候,便明白,最能夠確定先祖身份的鎮妖牌,居然已經讓先祖拿走。
也就說,先前身爲現任鍾氏一族家主的鐘元辰,已經確認了先祖的身份。
他們三位族老。比起鍾氏一族家主的地位,更加的超然。
當然知道,有關鍾氏一族先祖,千年之後現世俗塵的隱秘古訓。
接下來。鍾元辰將先前發生的有關鍾氏一族先祖的事情,講給了三位族老聽。
“二哥,那青年當真是鍾離先祖?”其中一位族老驚疑道。
“古風,鎮妖牌,蘊有先祖真靈,鍾氏一族古訓,真靈顯化,先祖現世。”穿着太極長袍的族老神色凝重地說道。
另一位穿着中山裝的老者神色凝重,同時心情沉重,臉色陰寒地將目光看向鍾元辰:“忤逆子孫鍾宇豪,出言詆譭先祖,其行當誅!還請二位族叔開祠堂,定其罪,對不肖子孫鍾宇豪,明正典刑!”
“爺爺!”鍾怡然驚呼道。
鍾怡然沒想到,自己的親爺爺鍾天河,居然要開祠堂,公審其弟鍾宇豪。
要知道,一旦開祠堂,鍾宇豪罪孽深重,最終難辭其咎,肯定會被鎮壓在鍾氏一族的禁地洞天,永世不得翻身,再難見天日。
“此時稍後再論!現在最要緊的是,先祖對我們這些不肖子孫的態度?”鍾古風道。
太極長袍族老道:“先祖先前明顯對鍾氏一族子弟十分失望!我看此事,得從長計議!”
鍾離走出鍾家這座古色古香,亭閣樓臺,迴廊彎彎的大院後,擡頭望向湛藍天空。
“本來以爲,有一羣子孫後代,還能在這方電影世界,輕鬆的行事,讓鍾氏一族修爲高深的子弟,隨同一起進入冥界,鎮壓千年老鬼。沒想到,麻煩一大堆!還不如我一人,自由自在!”鍾離想道。
他不願意,再和這些鍾氏一族的人有所糾纏。
自古以來,欺師滅祖之人多了。
更何況,鍾氏一族傳承千年之久,族中勢力肯定是錯綜複雜,誰知道有沒有爭權奪勢之人存在?
到時候,爲了權勢,誰會在乎一個虛無縹緲,突然冒出來,欺壓他們一頭的先祖。
“咦!”突然,鍾離發現,地府空間存放的鎮妖牌,突然有所異動。
接着,鎮妖牌中再次浮現出真靈影像。
“道友,是不是讓鍾氏一族的子孫,弄得心煩意亂了!哈哈哈,我存有兩份真靈,在鎮妖牌中!現在鎮妖牌在地府空間,我的真靈傳音,便無法讓宵小之輩施法窺探。先告訴你一個隱秘,其實鍾氏一族,並非你我的後代。還有一個天大的隱秘,就在我的這第二份真靈傳音中。”
“原來如此!”鍾離神色恍然道。
不過這個真靈傳音,實在有點騷包風格。
沒事傳音的時候,還老是喜歡來一句道友稱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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