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饒安說他在警局裡上班,也就只能忽悠下三歲小孩。我敢打賭,王饒安現在正在家裡抱着楚芷念口中的那名怪‘女’人!不過不管王饒安是否在家,剛纔聽他那麼說話,實在太讓我生氣了!
正當我準備和王饒安急眼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盲音聲。這時楚芷念或許發現了我臉‘色’有些難看,趕緊在邊上問,“‘毛’凌哥哥,乾爹說什麼了嗎?”
我本來不想告訴楚芷唸的,可是陳家業也眨巴着他的眯眯眼在邊上問我。當下,我便把王饒安的原話告訴了他倆。
楚芷念聽到後,搖了搖頭,“‘毛’凌哥哥,你別想太多了。乾爹以前不是這樣的人,這全是那個怪‘女’人的錯。肯定是那個怪‘女’人蠱‘惑’乾爹,我現在就回家找乾爹說清楚。”說完,楚芷念準備朝賓館外走。
我見狀,趕緊上前攔住楚芷念,沒讓楚芷念走。
不管王饒安是否受了那個怪‘女’人的蠱‘惑’,但現在楚芷念不能走。先不說楚芷念這只營養不良的白眼殭屍是目前比較可觀的戰鬥力,光是楚芷念現在回去叫王饒安過來,緘默可能都跑了。
要知道,以王饒安剛纔那個態度,叫他過來再找不到緘默的話,肯定會大發雷霆!索‘性’求人不如求己,我告訴楚芷念和陳家業,“前臺服務員既然不肯告訴我們緘默在哪間房,那我們就自己動手去找!”
我的提議,很快就得到了陳家業和楚芷唸的同意。
正當我和陳家業還有楚芷念,準備找緘默的時候,我的小靈通突然響起了。我拿出小靈通看了下,竟然是王饒安打來的!本來我是沒打算給王饒安打電話的,只是沒想到他既然那麼犯賤,主動打電話回來給我。這不是純屬找罵,好讓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我接了電話以後,還沒給對面說話的機會,“我告訴你,國家養我們靈異調查局,比養你有用多了!至少我們不會貪污,還默默無聞的除魔衛道,保護天下蒼生!”
“對了,以後你有科學難以解釋的案件,就向上級彙報,別來找我!我也不是你的下屬,不用聽你的。一點屁事都找我們,也不知道國家養你們是幹嘛吃的。行了,我現在有事要忙,沒工夫搭理你。”說完,我學王饒安一樣,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不得不說,我這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得我心裡還是蠻爽的。
可是萬萬沒想到,電話剛掛,王饒安的電話又打來了!我把小靈通拿在手裡,在考慮到底要不要接。
楚芷念看到後,“‘毛’凌哥哥,你接吧。乾爹應該是要和你道歉的。”
我仔細想了想,男人嘛,‘胸’懷就應該像大海一樣,不能太小氣。如果楚芷念不再,我以後絕‘逼’和王饒安死磕!不過既然楚芷念都發話了,那我就給王饒安一次機會。當然,如果楚芷念不是妹子,我也得和王饒安死磕!
接了電話後,我不冷不熱的說了句,“喂?”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剛纔罵爽了麼,我不管你是哪個局的,但我勸你最好不要傷害那隻妖怪。”
聽到這話後,我的倔脾氣一下就上來了!瞭解我的都知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威脅我了!
“你就是纏上王饒安的那個怪‘女’人吧?小爺動不動那隻妖怪,關你什麼事。有本事你來咬我啊。”我毫不顧忌的說。等我說完後,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不過很快又說,“告訴我,你們現在在哪。”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怪‘女’人是不是傻,我清了清嗓子,“你丫傻‘逼’吧?小爺憑什麼告訴你?難道真的讓你過來咬我啊?”
“憑王饒安在我手上,如果你想要他見得到今晚的月亮。那你最好告訴我,你們在哪。”電話那頭的聲音雖然平淡,但我還是聽出了平淡中夾雜着些許的憤怒。
不知道爲什麼,我發自內心的覺得怪‘女’人很沒腦子!難道剛纔王饒安得罪了我,她不知道?問題是,她不知道就算了,但那怪‘女’人爲什麼會知道我爛好人的‘性’格?
我深呼吸一口氣,使自己頭腦保持理‘性’,“要殺就殺,反正你殺了王饒安,就等着給緘默收屍吧!”說完,我也沒有繼續和電話那頭的‘女’人糾纏,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此時此刻,我的內心有些忐忑。我之所以那麼說,也就是想嚇嚇那‘女’的,讓那個‘女’的心裡有所顧忌,不敢殺王饒安。當然,不管那‘女’的殺不殺王饒安,我今天都要抓到緘默!因爲不抓住緘默,那日後我和陳家業都會迎來緘默的報復!
畢竟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緘默可以元神出竅,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害我們,但我們要抓他的話,他隨時都可以變其它模樣!
我不斷的自我暗示:抓到緘默就去救王饒安,反正我們早就打算,收拾王饒安家裡那個怪‘女’人的。
在找緘默的時候,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因爲剛纔那番話,雖然是用來威脅怪‘女’人的,但同時我心裡也沒什麼底。我不敢肯定,自己剛纔那番話到底能不能對怪‘女’人產生威脅。只有這樣自我暗示,才能讓我的內心舒服一些。
“救命啊!有鬼啊!”突然,在我耳邊響起很大一聲求救聲。我立馬回過神,沒有繼續去想怪‘女’人是否會殺了王饒安,而是順着聲音的方向快速跑去。
當我跑到一間客房,發現這間客房的‘門’是關着的。這時,陳家業拉了拉我,示意讓我往邊站。我很自覺的站到邊上,只見陳家業退後幾步,緊接着邁起自己粗壯的步伐,一腳朝客房‘門’踹去。
萬萬沒想到,客房‘門’既然沒有被陳家業踹開!
看到這一幕,讓我有些難以置信!接着陳家業又上去連踹了好幾腳,結果同樣是沒踹開。正當陳家業還準備上去踹的時候,我拉住他,“別踹了,‘門’已經踹開了,只是有人在‘門’後頂着。”
陳家業聽了我的話後,把目光集中在‘門’上,然後點了點頭。如果這時候,‘門’後面沒有人頂着,那這扇‘門’不是開了,而是倒了!
“待會我們三個同時發力,一起踹。”我對陳家業和楚芷念說,“記住,用全力踹!”說完,陳家業點了點頭,可楚芷念聽了我的話後,沒有表示,看樣子有些出神。
我拍了拍楚芷念,結果楚芷念好像被我嚇了一跳,回過神後,東張西望的說,“嗯?啊?怎麼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有多想,“你在邊上站在吧,我和陳家業兩人夠了。”
這回我說完,楚芷念纔算點了點頭,示意我,她知道了。我也沒有管楚芷念,而是伸出三根手指在陳家業面前比劃:三,二,一!
“咚”的一聲,我和陳家業用自己的身體把‘門’撞開。只不過有點慘,我們倆硬生生的摔倒在地,疼得我身子有些發麻。不過還好,並沒有什麼大礙,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
這時,我看到房間裡只有一個上半身沒穿衣服的魁梧男,兩眼一翻倒在‘牀’上。之前和魁梧男一起進來的棉袍‘女’子,這時候不知道跑哪去了。
“凌……凌哥,在……在我們腳下。”陳家業表情有些難堪的看着我。
我聽到後,把視線轉移到‘門’板下面。這一下差點沒把我嚇‘尿’了,在‘門’板下竟然壓着一隻‘毛’茸茸的手!正當我因爲那隻手震驚的時候,從‘門’板下發出一聲,“從我身上滾開!”話音剛落,我腳下的‘門’動了下,接着我和陳家業失去平衡,從‘門’上摔到地上。
此時此刻,有一隻身穿棉袍和運動鞋,站起來身高差不多一米七的黃鼠狼出現在,我和陳家業面前!
這一幕絕對夠震撼的,試想原本是一隻爬行的小動物,突然穿着衣服,以一米七的身高站在任何人面前,那個人只會有兩種反映,一種是震驚,另一種是嚇‘尿’!
“緘默?黃大仙?”陳家業看着黃鼠狼,“你不好好的在山裡待着,跑來城裡害人幹嘛?”
黃鼠狼呲了呲嘴,“要你管,本來這次沒得手,打算下次報復你的。可是沒想到,你既然還送上‘門’來找死!”
這隻黃鼠狼沒有否認自己是緘默,那說明這隻黃鼠狼就是緘默!
等緘默說完後,我見他準備攻擊我和陳家業的時候,趕緊咬破自己的舌尖,又是一口舌尖血朝緘默臉上吐去。
緘默發出連連慘叫,怒視我和陳家業。
這時我注意到,緘默的臉上出現三個黑印。這其中有兩個黑印是我吐了舌尖血後,留下的。還有另一個黑印,估計是躺在‘牀’上昏‘迷’的肌‘肉’男,不知道什麼時候舌尖破了,然後又親緘默的臉。
正好在親緘默臉的時候,舌尖碰到了緘默,所以緘默的臉上有一個略微比較小的黑印。
不過黑印小,不代表給緘默照成的傷害也小。畢竟舌尖破了,魁梧男在舌尖血還沒接觸到空氣屬於最純淨的時候碰到緘默,所以那個小黑印給緘默造成的傷害,絲毫不弱於我吐的那兩口舌尖血。不然緘默也不會現出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