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蔡倫說完後,我感覺整間古墓一陣地動山搖。
等我再把目光集中在蔡倫身上,發現他身上散發出肉眼可見的屍氣,“快走,我沒有精血了,這兩個小時,全憑最後一口氣再撐着!”
我也沒有猶豫,趕緊把丹藥裝到口袋裡,手裡拿着蔡倫讓我交給陸健康的畫跑出主室。
剛出主室陸健康、馬槿歡、小狗就把我圍起來,“發生什麼事了?剛剛怎麼突然地震了一樣?”
我沒有回答他們,而是把目光放在主室內的蔡倫身上。蔡倫艱難的擠出了一個慈祥的笑容,“孩子,快點帶他們走吧!”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朝陸健康等人說,“快走!時間緊急,有什麼問題,在路上說。”
我們一行人也沒墨跡,小狗趕緊帶我們往古墓外走。
在路上我反覆的催促小狗,結果小狗沒抱怨,陸健康反倒是抱怨起來了,“急啥呢?天塌下來還有高個的頂,我們慢點成不?”
古墓塌下來,確實有蔡倫這個高個再頂,但是他也只能頂兩個小時!如果我們磨蹭的話,那兩個小時後就得變成肉餅!
陸健康原本想停下來休息的,但是我把古墓還有兩個小時古墓就要坍塌的事告訴陸健康後,陸健康一直和在前面帶路的小狗持平,時不時的還回頭催促我們,走快點。
大家心裡都清楚,兩個小時一點都不長。我們來主室的時候,雖然走得慢,但也走了四個小時!
大概跑了一個多小時,原本催促我們的陸健康氣喘吁吁的說,“不行了,我好累啊。”
馬槿歡在一旁無奈的搖了搖頭,“健康擼,要不你把這些金銀珠寶扔了吧,逃命要緊。”
陸健康聽到後,義正言辭的說,“不行!浪費是最爲可恥的行爲!”
小狗沒陸健康那麼不怕死,直接把身上的所有金銀珠寶都扔了,畢竟自己的小命總比這些金銀珠寶值錢。
我們繼續往前走,陸健康一直在邊上說,“不行了,我要累死了。”
其實陸健康抱怨就抱怨吧,結果我們提出幫他分擔一部分壓力的時候,他又怕我們拿了紀念品後就不還給他了,所以拒絕了我們的幫助。
離出主室大約過了一個半小時,陸健康一路上的抱怨讓我有些受不了了,“把它們全丟了吧,錢離開了人,就是廢紙。”
陸健康表情有些痛苦,“可是你知道嗎?人離開了錢,就是廢人!”
這只是路上的一個小插曲,我也沒有繼續勸陸健康。畢竟陸健康這種視金錢如生命的人,讓他把一大堆金銀珠寶丟了,比讓他自殺還難。
這一路上,小狗帶我們在古墓裡兜兜轉轉了一小會,然後就一直在走一條直路。
我敢肯定,現在走的這條路,不是我們之前來的路。因爲這條路特別難走,而且我們連一個機關都沒碰到!
等我把心裡的疑惑問了小狗後,小狗告訴我。原來,基本上每一座陵墓都會有一條密道。
這條密道是修建陵墓的人給自己留的活路,因爲在古時候,每個修建陵墓的人,都得給這座陵墓的主人陪葬。但大家都是人,都有自己的家庭,誰願意給一個死人陪葬?
所以建陵墓的人,會偷偷修條密道,供自己逃跑。
試問,在修建的時候那麼多雙眼睛,誰有那麼多時間把墓道修建的跟墓道一樣好?所以這也是我們現在走的這條路,難走的原因。至於機關,沒有人會傻到修機關來給自己找不自在。
“我爲什麼感覺,你好像對這個古墓很熟悉似的?”我問小狗。
小狗嘿嘿一笑,“也沒什麼,就是天生鼻子靈,不管哪座古墓,只要我在裡頭聞一聞就知道哪個地方有什麼東西。”
小狗剛說完,地動山搖的感覺又來了。我心裡大概估計了一下,現在距離我們離開主室也差不多有兩個小時了。
“快跑,我聞到了,再走不遠就到出口了!”小狗喊道。
果然,等小狗剛喊完,我的正前方就出現了一個洞口,洞口處傳來亮光!結果在這緊要關頭,陸健康哭喪着臉,“不行了,我一天沒吃飯也沒休息,要累死了!”。
陸健康這就屬於“自作孽,不可活”!誰讓他貪心,要把書包裡的食物丟掉。
不過現在也不是責怪他的時候,我趁陸健康在抱怨的時候,一把搶過他的書包,然後往身後丟。
失去紀念品後的陸健康,腳步明顯快了很多。我倆使出吃奶的力往洞口的光亮處跑,等我們跑到洞口的時候,身後傳來震耳欲聾“轟隆隆”的聲音!
真是好險,我和陸健康前腳剛跑出來,後腳整座古墓就坍塌了!
“轟隆隆”的響聲大約持續了十多分鐘,等聲音消失後,古墓已經變了一片廢墟!
我的內心遲遲不能平靜下來,現在想想剛剛逃出來的時候,都有些後怕。如果我和陸健康在慢一秒鐘,那就永遠留在古墓裡了。
逃出古墓後的我,並沒有第一時間休息,而是四下打量了周圍的環境。現在陽光明媚,說明我們在古墓裡待了整整一天!
我們現在身處竹林裡,只是我們身處的竹林沒有偷根的竹林那麼陰森!如果這時候有人坐直升機從上空經過,一定可以看到整片竹林有一半變成了有很多畜生頭的“大坑”!而且可以不難發現,有很多蛇在四處逃竄!
我們一行人都沒有選擇立即離開竹林,而是選擇在原地休息。我躺在地上,被柔和的陽光照在身上賊舒服,我的眼皮慢慢變得沉重起來,然後兩眼一黑睡了過去。
等我再此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陸健康和馬槿歡、小狗都還躺在原地睡覺。我也沒有叫醒他們,而是打開蔡倫讓我交給陸健康的那幅畫。
畫中是一名女子,看起來二十多歲。雖然長相平平,但看起來非常賢惠。等等,蔡倫說這副畫,畫的是娟兒,那肯定是差不多兩千年前的人了,我爲什麼會有一種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