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自己的一句話便讓勒夫塔的表情出現了那般的驚愕,泰勒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最早史蒂夫就說過只是外出尋找一樣物品,差不多一年後迴歸。
想想日子應該是回來了。
這兩年自己在米國的生活簡直不能用爽來形容,要什麼有什麼。
這就是爲什麼他會來拍戲的原因,因爲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刺激他感官的東西了。
啪!
勒夫塔突然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史蒂夫都已經死了,你居然還敢這麼囂張!”
那邊的老總已經開始清場了,所有拍攝電影的人全部都讓趕了出去。
這種才轉化了幾年的小東西,勒夫塔簡直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只見他不停的左右開弓,扇的泰勒的臉都腫脹了起來。
另一邊,許晴也發現了李宗嶽的出現,如雨燕一般直接投入懷抱。
“呵呵,害怕了吧。”
聽到李宗嶽有些調侃意味的話語,許晴急忙解釋道。
“宗嶽,我簽約的時候就說了不接吻戲的,真的。。”
李宗嶽笑道。
“沒事,你這部戲也別拍了,收拾一下之後跟我回國吧。”
許晴的好心腸又開始了作祟。
“可是。。”
李宗嶽無奈。
“男主角都要死了,你們還拍個屁啊。”
雖然吃驚,但是許晴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這時,泰勒已經被勒夫塔扇成了豬頭一般,李宗嶽見狀說道。
“行了,這場戲不是說主角要獨闖狼人的聚集地嗎?勒夫塔,滿足他這個願望。對了,給狼一說一聲,讓他們都給我好好招待一下這個細皮嫩肉的小帥哥。”
勒夫塔恭敬的回道。
“知道了老闆。”
然後一腳將泰勒踹暈了過去。
看着李宗嶽帶着許晴向外面走去,勒夫塔咂巴着嘴對着已經昏迷的泰勒說道。
“嘖嘖!看來老闆是真的怒了,居然要把你送到狼窩去,天吶!估計你醒來的那一刻想死都是一種奢望了。”
吸血鬼和狼人的仇恨持續了幾千年,並不是那麼輕鬆可以化解那種已經深入骨髓的仇恨。
而且,整個歐洲又不單單是血一和狼一這麼兩個吸血鬼家族和狼人家族。
不過,勒夫塔現在可謂是自信心爆棚。
斯塔耐都已經晉級到了傳說中的返祖之境,如果真的有一天想要征服整個歐洲估計都不再會是夢想。
在休息室裡,李宗嶽見到了出去辦事的娟姐。
“娟姐,你先回國去嶽龍公司報道吧,相信夢童應該會給你安排一個適合的職位。”
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娟姐急忙看向了許晴,後者笑道。
“娟姐,你就聽宗嶽的吧,因爲發生了一些事情,這部戲不拍了,我也打算就此退出娛樂圈,之後我也會去嶽龍醫藥工作的。”
娟姐的心中其實是非常高興的。
反正都是賺錢,比起這樣來回東奔西跑的經紀人,當然是坐在嶽龍醫藥的辦公室更加舒服一點。
而且,就目前嶽龍醫藥的火爆程度,未來的成就不可想象。
娟姐走後,勒夫塔也辦完後事進了休息室。
見狀李宗嶽對許晴說道。
“我們去玩幾天再回,畢竟還有幾個人必須要見一見的。”
既然來到了米國,怎麼可能不去見見老二韓林呢,還有那個在巫師一族做聖女的白潔。
回到洛杉磯的時候差不多是午夜時分。
李宗嶽陪着許晴去商場美美的逛了一圈。
看着自己手裡的大包小包,李宗嶽不禁問道。
“我說許大明星,你買這麼多能穿的過來嗎?”
許晴笑道。
“哎呀,誰說都是我的了,這不還給夢童姐她們買的嗎?”
李宗嶽突然詭異一笑。
“等我去趟廁所,然後給你變個魔術。”
許晴當時是非常開心。
等李宗嶽出來的時候,許晴突然叫喊了起來。
“宗嶽,你怎麼把我挑選的東西全都扔到了廁所啊。”
李宗嶽趴到許晴的耳邊笑道。
“這就是魔術啊,放心吧,東西都在,只不過讓我變到另一個時空去了。”
摟着李宗嶽的胳膊,許晴的心裡美滋滋的。
這會不會是一種變相的許可呢?
懶得再回莊園的李宗嶽直接讓勒夫塔就近開了一家套房。
回酒店的路上李宗嶽給韓林去了個電話,那小子立馬嚷嚷的就說要給老三袁魁打電話,讓立刻坐飛機趕過來,明天他們三個可以好好聚一聚。
在酒店坐電梯的時候,許晴的臉上一直呆呆的那種感覺。
李宗嶽還關心的問了一句。
“沒事吧?太累了?”
許晴急忙搖頭。
她哪是不舒服啊,實在是心裡現在就如螞蟻般爬來爬去。
等會進房間按照李宗嶽的一貫作風,就算是套房那肯定也是一人一間臥室。
那麼,許晴在心裡掙扎着,她該用怎樣的方式將李宗嶽騙到牀上呢。
因爲今天李宗嶽突然的出現,然後種種原因以及那份感情的積累,許晴終於徹底敞開了心扉。
今晚,她一定要將自己奉獻給這個她愛了很長時間的男人。
要不?我主動衝到他的臥室去?
不太好吧,那樣會不會讓宗嶽感覺我太過於奔放了。。
叫他過來?怎麼叫啊,用什麼理由。
就在許晴心裡不停的進行自我對話的時候,李宗嶽已經刷開了房門。
兩人剛剛走了進去,也就是門關上的那一剎那。
李宗嶽突然將許晴抱了起來,然後柔聲道。
“今晚,你屬於我!”
許晴小雞啄米般的點點頭,她好喜歡這種霸氣。
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李宗嶽也想明白了。
如今的局勢越來越不明朗,連地府都開始頻繁的發生事情。
所以,他決定先和心愛的人享受一下生活,不然等到真的錯過了會更加的後悔。
所以,李宗嶽終於將自己平常面對外人的那種霸氣第一次展現在了自己女人身上。
這一晚,李宗嶽體會到了另一種感覺。
一想到平時經常出現在電視上的許晴如今成爲了自己的女人,而且剛剛那種狂野完全是平時許晴根本沒有表現出來的。
他怎能不興奮。
也許這就是男人的通病吧,一種征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