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聲音,讓鄭乾倒是一怔。
他的修爲遠超這幾名超神學府的新弟子,而且,他本身有着大道壓制在,收斂氣息方面可以說是絕對沒有絲毫問題的。
但是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居然還是被幾名修爲不如自己的超神學府的新學弟學妹給發現了,倒真是讓鄭乾有些意外。
他頓住腳步,緩緩轉身,也沒有隱藏,直接從樹林之中走了出來。
那幾名超神學府的弟子,皆是一臉警惕的看着鄭乾。
鄭乾分辨出來了,剛剛那個最先發現自己,並且喊出來的人,就是那個叫劉溪的女孩子。
“奇怪了,這劉溪居然有這麼敏銳的洞察力?”鄭乾心中疑惑。
但是嘴上他卻是解釋道,“各位別誤會,我也是超神學府的弟子,剛剛不過是路過此地,看到一些動靜,但是發現你們自己解決了問題,我就要準備離開了,可誰知,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鄭乾一臉的誠懇之色,並未打消眼前這羣人的警惕。
張鬆上前一步,一臉古怪的盯着鄭乾,“你說你也是超神學府的弟子,可有證據?”
鄭乾點頭,手掌一翻,拿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
這東西可不會造假,上面可是清晰的記錄了超神學府的弟子的身份。
那張鬆接過令牌,靈氣輸入進去,一切顯示毫無異常。
張鬆這纔是鬆了一口氣,“看來沒錯!”
鄭乾沒有顯現他真正的實力,而且身份令牌之上也沒有顯示他目前是超神學府第幾重天的弟子。
所以眼前的這羣人都把他也當做新弟子了。
“看你一個人在外面挺危險的,你就跟着張學長吧!”一旁的孟強站了出來,道,“這盤湖聖地處處都有着危險啊,特別是那老瘋子,神出鬼沒的,若是遇到他們,我們可都是必死無疑了!”
“是啊!”林明也是道,“張學長可是第二重天的弟子了,而且,馬上他就要衝到第二重天第一名,準備進軍第三重天了,跟着他,絕對安全!”
聽着這兩人的吹捧,那張鬆臉上也是有着自傲之色浮現出來,很顯然,他對於這樣的話語,十分滿意。
鄭乾想了想,自己正好也是準備要摸清楚各大勢力的情況,如果自己這樣孤軍深入的話,反倒是不利於打探消息,正好跟着他們一起,也能夠摸清楚超神學府的動向,如果能夠找到夏侯均和周易天,以及鐵閻王的話,再跟他們說清楚這盤湖聖地背後的秘密,最好能夠讓他們及早的帶着超神學府的弟子離開這裡,那是再好不過了。
想了想,鄭乾也沒拒絕,直接答應了下來。
“可是我還有幾個同伴,他們都不是超神學府的,也想跟着我們一起走……”鄭乾想了想道。
張鬆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語氣有些不滿的道,“我是看在你是超神學府的弟子的份上,我才決定讓你跟着我們的,你這人倒是得寸進尺了啊,把幾個不屬於我們超神學府的人也拉進來?他們可靠麼?萬一出了岔子怎麼辦?”
鄭乾一臉無語,想了想道,“要不這樣吧,我們跟着你們一起走,如果出了危險,你們不用管我們,這樣可以吧?”
張鬆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你這明擺着不就是說我無能麼?
老子是你們的學長,帶你們幾個新生蛋子還有問題麼?
孟強和林明兩人也是開口道,“這樣吧,張學長保護你的安全也不容易,你把你的同伴帶上,一個人交一百靈石吧!”
這孟強和林明口中所說的靈石,是超神學府的之中的一種十分普通的修煉資源,也是一種蘊含靈氣的石頭,用來修煉,效果十分不錯。
鄭乾的戒指之中,正好還儲存了不少,即便是加上哮天犬,大黑狗,小雞崽子和丫丫,也就是四百靈石,完全足夠。
“好!”
鄭乾應了下來,那張鬆也沒有多說什麼。
看到鄭乾帶來的同伴竟然不是人,反而是兩條狗,一隻雞,還有一個小孩子的時候,這幾人全都有些愣住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鄭乾也是交了靈石的。
一行人就這麼上路了。
這一路上,劉溪的目光總是會停留在鄭乾身上,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鄭乾也在打量着劉溪,這女孩子的神識太敏銳了,遠超一般人。
大黑狗也是偷偷的和鄭乾傳音,“小子,這女孩我看不透,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她一定不簡單!”
哮天犬眼睛亮了,“是寶貝麼?是的話,讓我改變性取向,哦呸,性對象,我也不介意!”
“可是人家介意!”鄭乾直接斬斷了哮天犬的這種齷齪想法。
想了想,鄭乾道,“暫時不要太過緊密了,她的神識很厲害,不管她到底有什麼秘密,但只要她對這些超神學府的學生不利,我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
時間一晃,一天過去了。
這一路上,倒也是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除了幾隻不開眼的妖獸擋路,直接被張鬆幾人衝上去三兩下解決了之後,整個路程,倒是破顯得枯燥。
夜幕降臨,他們沒有繼續趕路,而是選了一個相對平坦的空地作爲營地休息。
“那個誰,鄭乾,是吧?”孟強走了過來,道,“白天對付妖獸的時候,你沒有出力,全是我和林明,張學長他們出手的,我們很累了,今晚就你們守夜吧!”
鄭乾倒也是沒有拒絕,點了點頭,直接離開了到了外圍。
看着鄭乾的背影,劉溪陷入了沉思,漂亮的眸子之中精芒閃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旁一直看着劉希的張鬆,此刻眸子卻是陰沉了起來。
他不是傻子,這一路上,光是他發現的劉溪盯着鄭乾的情況就不下五次。
現在看到那鄭乾去守夜,這劉溪還是盯着對方看,這讓他很不爽。
要知道,他可是超神學府第二重天的弟子,陪着他們這第一重天的新生蛋子,已經是委屈了。
而這麼委屈的原因,正是因爲那劉溪。
可誰知,這劉溪竟然全然忽視自己……
張鬆的心頭,一團怒火直接燃燒了起來,讓他面部扭曲猙獰起來,他緊緊的握着拳頭,青筋鼓起,“姓鄭的,你要是敢染指我的女人,老子會讓你哭的很有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