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鄭乾用屍菌水救了那兩個病人就準備離開。
不過,就在鄭乾剛走到醫院大門,嚴德林正好從外面結束採訪走了進來。
“喲,這不是鄭醫生麼?”嚴德林皮笑肉不笑的道。
鄭乾的眉頭一皺,他不想理會這嚴德林,電視媒體上搶功勞的事情鄭乾也不想在追究,索性拉着黃凝的手轉身就走,免得污了自己的眼。
但是那嚴德林卻沒打算就這樣放過鄭乾,那牛糞的事情,是他這輩子的心頭傷疤,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鄭乾的錯。
但是在這大庭廣衆之下,他也不敢把鄭乾怎麼樣。
看到鄭乾離開醫院,嚴德林才滿臉憤憤的走進了醫院辦公室。
“大侄子啊,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啊!”
一個滿臉肥肉的中年人臉上堆滿了笑容,一下子從椅子後面走了過來,握住嚴德林的手。
嚴德林當然知道指的是電視上的那件事情了,笑着道:“叔叔過獎了,這些不過是我該做的,舉手之勞罷了!”
在嚴德林看來,自己嚴家家大業大,就算自己真的把黑的說成白的,在那個沒有任何證據的窮山僻壤,誰也沒辦法反駁自己說的是假的。
“哈哈,這下子,老爺子知道你的成就啊,肯定會笑的合不攏嘴的!”嚴平生笑着道。
嚴德林點了點頭,問道:“那個,叔叔啊,我剛剛聽說那個鄭乾是市醫院的醫生?”
“那個鄭乾啊?”嚴平生一愣,“是啊,那個年輕人啊醫術不錯,在市醫院救了不少的人,這裡幾乎所有的醫生都認識了那個鄭乾了,怎麼了?”
“哦,沒事沒事!”嚴德林一愣,乾笑着道。
匆忙聊了幾句,嚴德林就離開了,不過,離開的時候,他的臉上卻是掀起一絲獰笑,“鄭乾,雖然這次銅牛村的事情是你治好的,爲了讓你永遠保住這個秘密,你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
“鄭乾哥哥,你最近都在忙啥啊?”黃凝坐在鄭乾對面,玉手拖着香腮,大眼睛盯着鄭乾一動不動,黑長直的頭髮垂了下來,整個人看得越發的賞心悅目。
鄭乾這幾日在銅牛村幾天都是晚上跑出去工作,又沒吃好,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自然不能虧待自己了。
他大口的吃麪,一邊道:“也沒啥,就是每天治病啊!”
“我也有病,你也給我治治唄!”黃凝嘟着嘴道。
鄭乾嘴裡叼着面,滿臉的驚異之色,“不會吧,我看你起色挺好的,沒病啊,而且,今兒個我算過了,你大姨媽沒來!”
說到最後,鄭乾壞笑一聲。
黃凝卻是小臉一紅,低着頭道:“不是這個病啦!”
鄭乾有點愣,“那是什麼病?”
“相思病!”
這時,一道聲音從背後響起,很快,伴隨着一陣香風,一道身形曼妙,穿着紅色包臀裙肉色絲襪的女子走了過來,臉上帶着魅惑衆生的笑容。
看得鄭乾不由的一愣,直到黃凝有些吃醋的時候他這才反應了過來。
“啊……相思病好治啊,今晚好好伺候一晚,這病可就好了!”鄭乾別過頭去,看着黃凝道。
柳詩韻淡淡一笑,“這倒是個治病妙方,小妹妹,你可得好好把握哦!”
說完,柳詩韻扭着屁股,踩着高跟鞋,臉上還帶着一絲魅惑的笑容,轉身離開,只是在空氣中留下些許令男人發情的香味。
鄭乾心底卻是疑惑了起來,這個姓柳的女人怎麼不聲不響的消失這麼久,現在又這麼不聲不響的回來,她到底是在做什麼?
吃完飯,鄭乾拉着黃凝的小手走在漢城的街頭,此刻天色尚早,治療相思病也不急於一時,這病,不用藥,須得關了燈在無人打擾的情況下打針治療纔有效果。
鄭乾一回頭看着黃凝的白皙的粉頸的時候,總覺得缺點什麼。
“走,我帶你去逛逛!”
鄭乾拉着黃凝徑直去了大商城,給黃凝挑了幾款玉石項鍊,配上黃凝清純的氣質,更顯得絕配。
出門的時候,黃凝害羞的紅着臉,甚至都不敢擡頭見人了。
“哎喲!”
就在黃凝剛出門的時候,一個悶頭亂撞的小夥子一下子沒注意,撞在了黃凝的身上。
黃凝驚叫一聲,一下子倒在了鄭乾的懷裡。
“對不起,對不起!”
那小夥子趕緊低頭道歉,滿臉的歉意。
黃凝揉了揉手,看了一眼鄭乾,示意自己沒事,“沒事!”
那小子歉意的笑了笑,剛準備走,後面的鄭乾卻是眉頭一皺,“站住!”
小夥子先是一愣,旋即趕緊拔腿就跑。
鄭乾頓時一怒,三兩步就追了過去。
“把項鍊拿出來!”
鄭乾大喝一聲,但是大商城人多,小夥子似乎已經很是熟練這樣的事情,在人羣之中快速的像是一條魚一般的穿梭起來,幾乎沒用多久便是已經快速的從大商城的後面逃了出去。
直到鄭乾追出去,黃凝這才反應了過來,自己的手上提着的一條玉石項鍊已經不見蹤影了,慌慌張張,黃凝也跟着鄭乾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小夥子出了大商城之後,就朝着商城停車場後面的一條小衚衕裡面跑了過去,沒有了那些顧客的阻攔,鄭乾很容易就追了上去。
“把項鍊交出來!”
鄭乾聲音冷冷的道。
小夥子一臉嘲諷的笑容,他掂量着手上的項鍊,冷聲道:“好小子,居然還敢追過來,真是有種啊!”
鄭乾的眉頭一皺,因爲他看到衚衕口處,幾個提着傢伙的漢子圍攏了過來,爲首的一個刀疤漢子嘴裡叼着半截香菸,指着鄭乾道:“小子,你有種,老子拿你的項鍊是看得起你,你他媽居然還敢追出來?”
鄭乾看了一眼幾人,旋即冷冷的道:“我看,不是項鍊的事情這麼簡單吧?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刀疤漢子一愣,旋即手上的鋼管狠狠的揚起,“臥槽尼瑪!”
剛說完,那鋼管就猛地朝着鄭乾的腦袋砸了過去。
在那鋼管即將接觸道鄭乾的時候,他稍稍一片,躲了過去,然後一腳踢在那漢子的膝蓋上,頓時漢子慘叫一聲,身形一歪,直接倒地。
“嘭”!
鄭乾一腳踩在刀疤漢子的胸口,“說,誰派你來的!”
而此刻,遠在小巷子對面的一家賓館的房間裡面,一個男人正拿着望遠鏡看着這邊,滿臉的冷意。
“一羣廢物,七八個人連一個小子都幹不贏,還他媽收錢,媽的!”嚴德林面色冰冷的道,說完,他狠狠的將手裡的望遠鏡摔在地上,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