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國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你能做到麼?”鄭乾再次問道。
王明國重重的點頭,“能!”
鄭乾笑了,他轉身回到了王明國的房子裡面,然後取出銀針,他現在越來越感覺自己的成爲三品陰司之後,體內有着一股氣息涌動,以氣御針,能夠最好的達到治療效果。
明國媽的身體之所以枯瘦,乃是因爲胃經不調,吃藥的話,經過胃部的要都沒辦法吸收,自然也無法達到治療效果,只有用鍼灸調理胃經,只有胃經舒暢了,才能更好的吃下食物,才能將服用下去的藥物吸收,起到治療的作用。
就好比一個水管,如果水管破了,就算是你倒了再多的水,那水也沒辦法流下去,但是如果你將水管補好了,就算是水流很小,也能慢慢的流下去。
同樣的道理,鄭乾的鍼灸就是修補水管,不對,應該治療胃經的。
一次鍼灸下來,鄭乾滿頭大汗,反倒是明國媽,原本一直精神不振的樣子,此刻卻是顯得精神多了,而且平時從不感覺到餓的她,竟然嚷嚷着要吃東西了。
鄭乾給了王明國錢,讓他去買了飯菜回來,那些撿來的就不要吃了。
看着自己的母親兩年來第一次吃下去兩大碗飯,王明國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要知道在這之前,自己的母親吃下一小碗飯都得極其勉強,可是現在……折磨母親許久的病痛終於可以解除了。
“鄭老師,謝謝你!”
王明國感激的再次跪倒在鄭乾面前,鄭乾伸手去扶起,這時,一滴暖暖的淚水落了下來,正好滴在鄭乾的手上。
此刻,鄭乾口袋裡的手機一震,界面上顯示:任務完成,獎勵大禮包一已經送出,請查收!
不過,鄭乾並不知道,他扶起王明國,笑着道:“好好學習,這些病痛,我以後都會講到,只要你能認真聽講,以後你也可以的!”
王明國眼眶通紅的直點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鄭乾離開了,王明國的心底卻更加堅定了一個信念。
鄭乾回去之後纔看到手機上面的提醒,他頗有些好奇,自己也沒有想到,真愛的淚水竟然是王明國的孝心之淚。
他好奇的點開揹包,裡面安靜的躺着一個禮盒,鄭乾點了一下,系統提示,“是否要打開?”
鄭乾想也沒想就直接點下了打開,頓時一道光華掠過,鄭乾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輕,下一刻,腦海裡面竟是出現了一個古怪的光團,光團其中信息洶涌變動,鄭乾小心翼翼的前去探查,整個人都有些驚呆了。
“初級透視符的製作方法!”
“我去……這個……”
鄭乾滿臉的驚異之色,這個大禮包裡面的竟然是透視符的製作方法?
“這個叼!”
鄭乾興奮有些難以自已,如果自己掌握了這個透視符的製作方法的話,那樣的話,自己還買什麼透視符啊,以後自己想要幾張就有幾張,這還不簡單麼?
不過,當鄭乾想要努力的看清楚那光團之中的情況的時候,他卻有些傻眼了。
“缺少鑰匙,無法打開初級透視符製作方法禮包!”
“沒有鑰匙?什麼鑰匙?”
鄭乾有點愣住了,打開這個禮包還需要什麼鑰匙?居然這麼厲害?
就在這時,他卻突然看到那上面出現了一行小小的字跡。
“如果想要打開初級透視符的製作禮包,須得集齊三顆心,善良之心,孝義之心,正義之心。”
在這三個的下面,還出現了三個心形的圖案,只不過,中間的孝義之心是彩色的,顯然是已經收集齊全了,另外的兩顆則是孔雀的。
“這顆孝義之心應該就是王明國的孝義之心了,如果我再能收集剩下的兩顆心,我就能擁有數不清的透視符了,到時候可是真的爽歪歪了!”
鄭乾興奮的差點一宿沒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趕到學校去了,教室裡的人一天比一天多,鄭乾的心裡頗爲滿意,今天足足有着五十多人了,其中也有着許多的他從未見過的面孔,王明國坐在第一排,這一次,他沒有揹包過來。
讓鄭乾驚奇的是,之前的那個戴着棒球帽,嚼着口香糖的女孩子竟然也主動坐在了第一排,一臉笑嘻嘻的盯着鄭乾。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一個新來的毛頭小子啊,也想做我的老師?”
就在鄭乾剛準備上課的時候,一個穿着西裝,打着領帶,頭髮染成黃黃綠綠的青年走到了門口,一臉譏諷的盯着鄭乾。
鄭乾一愣,底下的衆多同學卻都是一臉驚異的看着。
很快,鄭乾就反映過來了,“我前天說過,如果你昨天沒來上課的話,以後都不用來了,因爲你這門課已經不合格了!”
前天點名,整個班級三十七個人,唯一缺少的一個翟彥,也就是此刻站在門口的人。
“喲!”
那翟彥聽得鄭乾的話,不僅沒有擔憂,臉上反倒是掠過一絲古怪之色,“小子,你挺張狂的嘛!”
鄭乾沒有理會翟彥,而是沉聲對着下面的學生道:“現在開始上課,不要被門外的一些犬吠所影響!”
“你……”翟彥頓時一怒,一下子衝了進來,毫不客氣的一拳朝着鄭乾的腦袋砸了過去。
底下的男生沒有一個人幹站出來阻止,這翟彥在漢城醫科大學之中從來都是橫着走的,翟家在漢城也是絲毫不遜色於林家的企業,不過因爲翟家的政治背景濃厚,翟家更顯得低調一些,甚至一般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翟家真正的家底。
而眼前的翟彥的父親,便是教育廳的官員,和醫科大學的校長傅秋平關係甚好,也正是因爲如此,翟彥在學校橫行霸道,根本就沒有人敢攔住。
鄭乾也像是沒有看到那翟彥的攻擊,自顧的在黑板上寫字,就在那翟彥的拳頭即將接近鄭乾的腦袋的時候,他也剛好放下粉筆轉過身來。
“嘭!”
那翟彥的拳頭一下子落在黑板上,砸的黑板一震,簌簌白灰一下子掉了下來。
“喲,同學,怎麼這麼想不開,用拳頭砸黑板啊,這黑板可是無辜的啊!”
淡淡的滿是戲謔的聲音從鄭乾的口中傳來,就像是一桶汽油一下子潑在了翟彥頭頂上的怒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