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老闆已經嚇得直哆嗦了,但還是顫顫巍巍的照做了。
鄭乾知道文老是執拗的人,自己肯定是勸不住的,爲了避免出事,他趕緊給姚大海和朱大膽以及趙升打了電話。
畢竟這幾位都是管事的人,要真的在漢城這一畝三分地出了事,那後果可是不得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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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軍需招待所,姚大海面色冰冷,大喝一聲,“快,快,給我集合部隊,立即出發漢城醫科大學後面的燒烤街,一定不能讓文老出事,不然的話,我擰了你們的腦袋!”
朱大膽則是二話不說,直接自己一個人跳上了一輛軍車,絲毫不管什麼紅燈不紅燈,一路闖了過去。
趙升也從一些渠道知道了文老的消息,現在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出了大事,輕點那是掉烏紗帽的,重點的話,可是掉腦袋的事情啊。
當下二話不說,趕緊集合局裡戰鬥力最強的武警部隊,並且用防爆車開路,一路狂奔朝着醫科大學的后街趕了過去。
……
打完電話,鄭乾回來坐好,老爺子吃喝照舊,他卻怎麼都沒有心思吃下去了。
“真他孃的一羣慫蛋,在這裡打人算個什麼英雄,都他媽狗熊不如,要是在戰爭年代,這些人送上前線,一個個的都得嚇得連滾帶爬,屎尿一褲襠!”文老一邊吃着花生米,一邊喝着酒。
鄭乾苦笑一聲,“文老,現在的年代和你那時候不同了!”
文老沒有說話,又吃了幾顆花生米,這才道:“等回去之後看來,我得好好的敲打敲打這漢雲省的人了,好好的一個漢城,卻有這麼些烏煙瘴氣的老鼠屎在弄事!”
“你他媽說誰老鼠屎呢?糟老頭子!”
就在這時,之前那青年又重新回來了,不同的是,他的身後還跟着幾個警察。
那幾個警察手裡還拿着槍,槍口對準文老,顯然他們已經知道了文老有槍。
鄭乾一下子有些怒了,他直接站了起來,喝道:“把你們的槍都放下!”
那警察冷冷一笑,“這個人非法持槍,我們要將他帶走,還有你,鬧事打架也一起走吧!”
鄭乾眸子一凜,“難道你就沒看到是他先惹的事情麼?”
“沒看到,我現在看到的只是你,妨礙公務,還有那個老頭子有槍!”另一個警察走了上來,手裡還拿着手銬。
被幾把黑洞洞的槍口對着,鄭乾也沒有反抗,這可是真的會開槍,他可不想亂試。
銬完了鄭乾,那警察還拿着手銬走到了文老面前。
之前的那青年嘚瑟着道:“怎麼樣?糟老頭,你不是很拽麼?現在還不是被銬了起來!”
鄭乾聲音冰冷的道:“你們別銬他,否則你們會後悔一輩子的!”
“咔!”
在鄭乾說話的時候,那警察已經將手銬銬了上去,“不用你提醒,現在後悔的應該是你們自己吧!”
鄭乾沒有說話。
但這是,那青年盯着文老桌子上的手槍,兩眼冒光,“嘿,這把槍不錯,就歸我了!”
說着就要去摸槍。
但是他的手還沒靠近那槍,文老直接一腳踹了過來。
“拿開你的髒手,這把槍你不配摸!”文老聲音冰冷的道。
鄭乾知道文老的配槍可是他當年一直帶到現在的,上面沾染着敵人的鮮血,這是文老戰火中最親密的戰友,沒有之一。
青年被文老踹翻了一個跟斗,他頓時惱羞成怒,對着那個銬着文老的警察道:“張哥,你回去跟我表哥說,這老東西一定要好好的處理,媽的,什麼玩意,你不讓老子動這槍,老子還非要動了怎麼着!”
說完,他一腳踩了上去。
文老面色鐵青,但是被兩個警察死死的按着,他根本就掙脫不了。
“拿開你的髒腳!”
鄭乾掙扎着想要衝過去,但也被幾個警察按着動彈不得,再加上他的雙手被銬着,根本就沒辦法。
“老子就不放?怎麼地?有本事你們兩個垃圾來咬我啊?”
青年滿臉的得意,腳掌踩在那槍上嘚瑟着。
“嘭!”
但就在這時,人羣外面傳來一聲槍響,一顆子彈直接從那青年的腿骨上穿了過去,帶起一篷鮮血,而那青年則是因爲吃痛,身形一歪,直接倒地。
這時,所有的警察皆是一凜,居然還有人敢在這裡對人開槍?
一時間,七八道槍口直接對準從外面走進來的朱大膽。
“放下手上的槍,不然別怪我們開槍了!”
一名警察吼道。
那倒在地上的青年痛苦的抱着自己一條腿,瘋狗一般的嘶吼道:“給我打,給我開槍打死他,媽的,竟然敢開槍打我!”
朱大膽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意,他看着那青年,“如果不是看你還小,你敢再侮辱那把槍,這子彈下次可就不是從你的腿上傳過去,而是從你的腦袋裡面穿過去了!”
“放下槍!”那警察盯着朱大膽,沉聲吼道。
朱大膽沒有動,他盯着那幾名警察,“我勸你們最好將槍放下!”
話音剛落,人羣外面響起了一聲聲整齊的盾牌碰撞聲,一隊裝備齊全的防暴警察一下子衝了過來,幾十把黑洞洞的槍口一下子對準了那幾名扣留鄭乾的那幾名警察。
“放下槍!”
整齊的喝聲傳來,讓那些從震撼之中還沒清醒過來的警察頓時一愣。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不過就是抓了一個在鬧市持槍的老頭子麼?怎麼還把防暴警察給招惹來了?
但是這還沒完,隨後,一行穿着軍裝,荷槍實彈的軍人也朝着這邊衝了過來。
那幾個警察徹底懵逼了,天哪,這今天自己到底是招惹什麼人了啊,這荷槍實彈的軍人,還有這些非防暴警察……
那倒在地上的青年也是滿臉的懵逼,他完全被震撼了,甚至連腿傷都感覺不到疼痛了,此刻他的心底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今天踢到鋼板了,自己的這條腿算是徹底的廢了,就是剛剛那子彈真的從自己的腦袋裡面穿過去,恐怕自己今天也只能只認倒黴了。
就在那幾名警察剛放下槍,那一羣防暴警察和軍人頓時衝了上去。
就算是他們很老實的舉手投降,但還是免不了砸在臉上的槍托和那防爆盾牌,一個個的被砸的頭破血流,頭暈腦脹的,心裡叫苦不迭,將那青年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不知道問候了多少遍,如果不是他,今天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