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願!”
鄭乾用方天畫戟挑掉了這個人的臉上面具。
並且對小雞崽子說道:“記一下他們的模樣,然後到處張貼懸賞,總會知道他們的身份。”
那人頓時怒目而斥:“混賬,我跟你拼了!”
只可惜他渾身力量全部是丟失,還沒等他爬起來,就被鄭乾一下斬掉了腦袋。
現場頓時瀰漫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先前領頭的黑袍人開口說道:“年輕人,你這是在自尋死路,你自己,你的朋友,你的家人都會因爲你的莽撞行動遭遇到滅頂之災。”
“不要因爲你的一時痛快,讓你自己陷入地獄,現在你若是跪下懺悔,還來得及。”
原本鄭乾是準備走向第三個黑袍人的,聽他這一說鄭乾直接向他走了過去。
鄭乾站在黑袍人的前面,冷聲說道:“看樣子你是個首領,你怎麼稱呼?”
黑袍人沉默了一下:“我的代號是三月初八!”
“三月初八?”
鄭乾唸叨了一下這個怪異的代號,又開口問道:“你們三十多人爲何你要來抓捕我?
難道你們是這些土匪的後臺?”
那黑袍人沙啞的一笑:“你何必故作糊塗,若不是你故意施展枯山水禪道武的力量,我們怎麼會上當?”
鄭乾哈哈一笑,那我就有話直說了:“許少商和藍蝶衣現在在哪?
是否已經被你們抓住?”
黑袍首領搖頭:“無可奉告!”
鄭乾又問道:“那你的上線是誰,誰是你的首領,他現在在哪?
你若還拒絕回答,我馬上殺你一名手下。”
黑袍人沉默不語,顯然是不打算回答。
“撲哧!”
一道血泉沖天而起,又有一名黑袍人被鄭乾眼睛都不眨的一下子斬殺。
隨後鄭乾又冷聲問道:“問你第三遍,你的首領是誰?
他現在在哪?”
黑袍首領依然沉默。
就在鄭乾舉起方天畫戟,準備下殺掉下一個黑袍人的時候。
那名黑袍人卻突然崩潰的大喊道:“不要殺我,我知道!”
黑袍首領頓時怒斥:“混賬,你敢背叛組織!”
“去你媽!”
哮天犬猛然躥過來,一棍子就打在黑袍首領的臉上。
黑衣首領慘叫着撲倒在地,幾顆牙齒和着血水被他吐了出來。
哮天犬渾身散發出驚人的煞氣,他用腳踩着黑衣首領的腦袋,獰笑道:“老子不發威,還真把我們當慈善人士了。”
那黑衣首領覺得恥辱無比,想要反抗,奈何哮天犬的腳卻如同幾座大山壓在頭上,他絲毫動彈不得。
鄭乾冷漠的盯着那名黑袍人:“現在你可以說了!”
那黑袍人也是膽戰心驚,他看了一眼鄭乾:“我們的頭頂代號驚蟄,他直接發佈命令給我們,我們只管執行,前因和後果一概不管。”
鄭乾略微沉吟了一下:“驚蟄?
二十四節氣之中的驚蟄?
你們是四季樓的人?”
那黑袍人快速點頭:“對,我們是四季樓的……”話音剛落,那黑袍人的體型突然像吹了氣的氣球一樣快速膨脹起來。
那黑袍人目光中露出驚恐和乞求的神色:“救救我,我不想死!”
鄭乾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他快速後退幾步。
“轟隆!”
那黑袍人炸成滿天碎屑,魂飛魄散。
被哮天犬踩在腳下的那黑袍首領,卻竭斯底裡的低笑起來:“看到了吧,這就是背叛組織的下場!”
哮天犬眼中閃過一絲戾氣:“看樣子你很得意呀!”
說完利爪如刀,硬生生的將這個黑袍首領的一隻臂膀拉扯下來。
鮮血噴涌,可那名黑袍首領硬是一聲不吭。
哮天犬笑道:“挺硬氣啊,讓我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正當哮天犬打算黑袍首領另外一隻臂膀拉扯下來的時候,大黑狗卻發現不對勁。
他身形一閃,過來一把扯下黑袍首領的面具,卻發現他臉色呈現出一種青紫色,嘴角不停的有污血流出,顯然是服毒自盡了。
哮天犬頓時就尷尬了,他撓了撓頭:“這小子竟然z-i“sa了,真是便宜了他!”
只剩下二十多名黑袍人,現場一片死寂。
鄭乾說道:“誰知道驚蟄在哪?
說出來我饒他一命。”
剩下的這些黑袍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說話。
其中一名黑袍人慘笑一聲:“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不如你給我們一個痛快。”
鄭乾卻冷聲道:“錯了,說了不一定死,不說卻一定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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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乾冷冽的眸子掃過所有人:“我知道你們擔心說了以後會走露消息,遭到四季樓的報復,所以我只打算讓你們活下來一個。”
“誰如果知道驚蟄的下落,並且願意說,請往前一步,我會把其他人全部殺死,並且再給你十萬兩赤金,足夠你找個地方隱姓埋名,逍遙快活下半輩子。”
隨後鄭乾隨手一揮,十萬兩赤金在面前堆積的如小山一般。
這一下頓時所有的黑袍人眼珠子都開始活躍起來。
這可是十萬兩赤金,如果真要隱姓埋名找個地方躲起來,快活一輩子還是沒問題的。
然而鄭乾也說了,只需要一個名額。
頓時有個黑袍人反應最快,直接跨出去一步,跪倒在地上:“我願意說,我知道驚蟄的下落。”
其他黑袍人頓時怒目而視:“我們也知道,我也要說……”“晚了一步,我說過只需要一個人!”
鄭乾手中刀芒一閃,一道璀璨的刀芒唰的一下掠過虛空。
剩下的是二十幾個人連吭都沒吭一聲,就身首分家。
“小雞崽子!”
鄭乾打了個響指,小雞崽子立刻上前一步:“明白了!”
隨後小雞崽子口中突然噴出熊熊烈焰,一條藍色火龍將這二十多具屍體燒成了灰燼。
包括他們隨身攜帶的兵器,包括所有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全部化作飛灰,抹除掉他們在世上的最後一抹痕跡。
看到這一幕,這黑袍人明顯是鬆了一口氣,同時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敬畏。
這些傢伙果然是殺伐果斷,沒有把他們的生命放在眼中。
鄭乾淡然說道:“給你許諾的我都已經完成了,現在就看你的了,如果你膽敢要耍花招,我保證你會無比後悔。”
黑袍人以額頭觸地,恭聲說道:“不敢不敢,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不敢多說廢話,立刻說道:“驚蟄是我們的頂頭上司,雖然平時往來神秘,但三月初八是他的心腹,經常幫他處理一些私人事情。”
“連續有好幾次,我見到三月初八每次都去翠雲樓接不同的姑娘,送到灕江邊的一艘船上,後來有一次我因爲好奇多看了一眼,結果我看到了驚蟄的一隻左手。”
鄭乾皺眉頭問道:“只是看到了左手?
那你知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