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絨青雲一下子也冷靜下來,他深以爲然的說道:“是啊,現在我們沒有證據就算去找到父王,他也不會相信我們的,反而他會認爲我只是故意栽贓陷害,那就等找到證據
再說吧!”
鄭乾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二公子冷靜下來就好,除了這件事之外,我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那就是必須要穩固我們的盤口,不斷的拉攏盟友,壯大我們的實力,以防對方發動之時,我們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火絨青雲恍然大悟,明白過來:“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讓我在這裡結交盟友,拉攏各大家族的勢力,尋求各大長老的幫助?”鄭乾點了點頭說道:“之前我們就聽說過,二公子您可是出身名門,你母親的家族更是實力強大,嚴格來說你纔是火絨家族最高貴的血脈,所以願意支持您的人一定很多。
”火絨青雲傲然一笑說道:“你說的沒錯,我身上流淌的纔是火絨家族最純正的血脈,那火絨青天只不過是一個下賤坯子罷了,他就算是先出生的那又如何,支持他的人可以
忽略不計。”
鄭乾說道:“那接下來我們更應該加快速度了,以免被對方捷足先登,我們必須要把我們這一方的優勢擴大。”
火絨青雲深以爲然的點頭說道:“沒錯,現在火絨青天的背後有邪祟一族以及魂族的支持,我們想不到他們會搞出什麼事兒,必須要加快速度了。”
鄭乾等人告辭離去,火絨青雲要拉攏支持他的各大勢力,鄭乾等人也幫不上忙。
還不如回去繼續修煉。
鄭乾等人走後,火絨青雲就緊鑼密鼓的行動起來,他不斷的出入各大家族,以及各方勢力的府邸,尋求他們的支持。
就如同火絨青雲之前所說的那樣,火絨青雲出身純正,血脈高而貴,許多家族和勢力誰願意支持他的。
畢竟從整體來看,火絨青雲的勝算也是最大的。
如果從現在就開始站隊,那麼等火絨青雲坐上家主寶座之後,他們的獲利也是最大的。
當然也有許多騎牆派準備再觀望一番,不準備這麼快就站隊。
對於這些騎牆派,火絨青雲雖然心中不滿,但是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依然臉上帶着如沐春風般的笑容,等他離開之後就立刻陰雲密佈。
火絨青雲低聲說道:“這些該死的騎牆派,他們還打算繼續觀望下去,等公子擔任家主之位,饒不了他們!”
火絨青雲這邊風風火火,反而火絨青天的那邊卻是安靜得多。
火絨青天的府邸之中沒有任何動靜。
不見火絨青天出來拜訪別人,也不見任何拜訪之人,彷彿與世隔絕一般。
不明白的人還以爲火絨青天韜光養晦,在修養心性。
只有鄭乾才知道,火絨青天一定又在醞釀着什麼陰謀。
鄭乾現代對於那些魂族也多了幾分忌憚。
上一次潛入地宮之中,竟然被那麼那麼快就發現了。
經過大黑狗等人的分析之後,大家猜測出來,絕大多數的原因也是因爲整個地下宮殿是一件法寶的緣故。
所以對於宮殿之中的任何風吹草動,那三名魂族長老纔會瞭然於心。
如果另外換一個地方,對方未必能夠如此準確而且凌厲的把鄭乾尋找出來。
於是,鄭乾又決定再一次前往火絨青天的府邸探查。
不過這一次鄭乾可就要小心多了,他沒有在進入地下宮殿,而是選擇啓動月之真意,把自己的身心融入到月光之中。
憑藉自己龐大的神識,來收取火絨青天府邸之中的情報。
果然如同他所料的那樣,只要他把身心融入到月光之中,對方就一無所察覺。
哪怕是火絨青天的府邸之中也豢養了不少高手,但就算是鄭乾跟他們面對面,這些所謂的高手依然是沒有絲毫的察覺。
另外鄭乾在整個府邸之中並沒有看到那三個魂族高手的身影。
鄭乾猜測,那三個老怪物極有可能還繼續呆在地下宮殿之中。
不過鄭乾也沒有打算再進去冒險,鄭乾通過自己龐大的神識蒐集着整個府邸之中的情報。
令人意外的是,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火絨青天也整日的躲在宮殿之中,似乎被複活了之後火絨青天就沒有了任何活人的特性。
火絨青天所居住的宮殿之中陰冷恐怖,就彷彿是一個巨大的墓穴一般。
就連那些值班的守衛,都不敢輕易的靠近。
鄭乾眼中寒光一閃,這倒是一個機會。
如果他再一次潛入,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火絨青天。
不知道他會不會還會再一次重新復活。
不過很快鄭乾就打消掉了這一個念頭。
畢竟魂族和邪祟一族下了這麼大的本錢在火絨青天身上,絕對不允許他輕易的掛掉。
搞不好在火絨青天的四周,還有許多惡毒的安排。
那就以不變應萬變。
鄭乾退出了火絨青天的府邸,但是他也沒有閒着決定夜探火絨家族的皇宮。
畢竟那烈焰神珠纔是鄭乾這一次的主要目標。
不過很顯然,既然烈焰神珠作爲火絨家族的傳承之寶。
守備一定非常森嚴。
而且火絨家族的總部防禦也是十分驚人,哪怕是鄭乾身體融入到月光之中。
也有好幾次差一點被一些法寶真查出來。
就在鄭乾一層層推進,馬上要進入火絨家族皇城之中的內城的時候。
一個鬚髮皆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突然憑空出現。
一伸手就封鎖了整個虛空。
那名老怪物的目光如電,仔細的搜尋着每一寸虛空,冷聲說道:“何方高人,竟然入侵我火絨家族總部,何不出來一見!”
那老怪物說話之間,帶着強烈的震盪,令虛空不斷的震動。
鄭乾在月光之中,不斷的晃動着身軀,改變着方位。
同時鄭乾心中祈禱,不要讓這老怪物遮擋住了月光。否則的話自己非現形不可,而且這個老怪物的修爲深不可測,難以匹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