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兩家父母,還常常提起這個事,所以她非常肯定簡情的生辰八字。
“詩音姐,你爲什麼要簡情生辰八字?”
這個問題,在李詩音問簡情的生辰八字時,黎麗就好奇了,只是之前李詩音一直不告訴她,現在李詩音又問她了,所以就問了出來。
李詩音冷瞥一下黎麗,“這個你不需要知道。”話說完,李詩音就轉向林總,“姨媽,錯不了,這女子。”李詩間指的是黎麗,“這女子和簡情除了不同年,其它的月日時都一樣,錯不了。”
“啊!鬼!”就在這個時候,原本一直躲在一旁的聰兒突然大叫了起來。
他這麼一叫,李詩音和黎麗纔看到他。
看到聰兒,李詩音猛地退了一步,有些害怕地道,“表,表哥!”
黎麗並沒有表現害怕,只是有些好奇地看着那個聰兒,不是她不害怕,是她沒有意識到,這個聰兒不是人。
聰兒似乎是沒有聽到李詩音的話一樣,他看向林總,害怕而焦急地道,“媽媽,他來了,來了,我們快走,快走。”
話說完,他就快速地衝向門口,然後直接就穿着門而去。
“聰兒,聰兒,你要去哪裡?”林總追着她的聰兒而去了。
“鬼,鬼……”黎麗後知後覺地指着門口,然後兩眼一黑,人就倒在了地上。
“喂,喂,你起來,起來!”李詩音焦慮地拉起黎麗。
看到她表哥那個樣子,李詩音也沒敢留在房間裡,她拖着黎麗也出了房間。
李詩音前腳剛走,陳毓航後腳就到了。
跟着陳毓航進來的黃安生,“董事長,夫人……”
“出去!”黃安生剛進來,陳毓航就把喝他住了。
因爲現在牀上的簡情有一些衣冠不整。
他的女人,怎麼可能隨便讓人看。
想到這裡,陳毓航又懊惱了一小會,他怎麼老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呢。
真是不喜歡這種感覺,但自己又沒有辦法控制得住自己。
在黃安生出去以後,陳毓航心裡雖然是有些不願意,可是腳上的動作卻挺快的。
陳毓航站在簡情的身邊,用力地猛嗅了一通,眼神裡的擔憂之色才放鬆了下來。
看來,這女人還是好好的,並沒有受人欺負。
在陳毓航把簡情抱出房間的時候,黃安生在樓下餐廳包廂裡找到了蘇雲。
“你也看清楚了是不是,一個男人扶着她,上了黃秘書的車。”在陳毓航和黃安生離開了以後,李詩音和黎麗從酒店停車場的一個暗處走了出來。
“我看到了!”黎麗看着黃安生遠去的車身,“沒想到簡情還認識黃秘書呀!”
李詩音的嘴脣上揚,滿臉的不屑,“我就說嘛,爲什麼她之前犯了那麼大錯,還能回來,我就知道,她一定是有後臺,只是沒想到她搭上的黃安生那樣的老頭做靠山。”
李詩音心上的中一塊大石頭也算落下,原先,她多害怕,簡情回德信是於文浩安排的。
現在,李詩音的眼裡不僅有得意之色,還有陰狠之色。
她划動了一下手機屏幕,手機上的照片上。
黃安生的車窗搖了下來,簡情就趴在窗口,而黃安生就站在窗口外邊,正在關切地着簡情。
照片的角度不偏不倚,剛好把簡情和黃安生的臉拍得一清二楚。
今天,李詩音就把這個當作是簡情的把柄。
進陳家的一定是她李詩音,決對不是她簡情。
“詩音姐,你是說,簡情和黃秘書之間有問題嗎?可是,剛剛抱簡情上車的不是一個男人嗎?”
那個男人雖然不有看清面具,但是從修長而有勁的身軀可以看出,那個男人應該長得不錯。
不僅長得不錯,那男人身上還有一種讓人說不出來的貴氣,那種讓人不敢靠近的貴氣。
李詩音斜視了一眼身邊的黎麗,然後才道,“在整個Z市,除了董事長,還有……”李詩音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於文浩的真實身份,不能讓黎麗知道。
“唉,你想,在這個Z市,誰還能比得上黃安生,剛纔那個男的,頂多就是黃安生的跟班,總不能是董事長吧!”
就簡情那樣的身份,能是董事長的人。
再說了,要是簡情真的是董事長的人,她才更不用擔心,簡情能頂得多久?
過不了多久,她還不是和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樣,消失在這人世間。
並且,陳家並不會讓那些女人到公司上班。
所以,李詩音篤定簡情和黃安生有染。
“詩音姐,你說得對,平常看着簡情,那麼清高,原來她是那樣的人!”黎麗心裡也開始不屑起來。
難怪簡情一直是什麼都比她好,她努力那麼多,都趕上簡情。
原來,她是攀高枝呀。
只是,那樣的高枝,她也不願意攀。
“待會,你馬上查一下,今天夫人都跟些什麼人吃飯了!”車上的陳毓航怒氣沖天地道。
他的氣味,防得了鬼物,卻防不了人呀。
“是!”黃安生自然是馬上點頭說好。
在快到雲山時,黃安生有些爲難地,“董事長,這個人怎麼辦?”
黃安生指的是蘇雲。
蘇雲現在還處於昏睡狀態呢。
陳毓航冷眼瞅了一下最邊上蘇雲。
“你把她帶回你家!”
“啊?等會,我怎麼和明愉說呀!”黃安生大驚。
讓他這麼帶一個妙齡女子回家,他怎麼跟自己的老婆交代呀。
“那是你的事,你心裡沒鬼,你怕什麼了,再說了,我那個侄女也不是那樣的人。”
“董事長,既然說到這,我老婆怪想你的,她能不能上山去看你。”
“不能!”陳毓航冷冷地回到,他現在不想見到以前的那些人。
“董事長!”黃安生的語氣突然變得語氣心長起來,就像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語氣,“都那麼多年過去了,你就……”
“停車!”陳毓航的冷喝打斷了黃安生。
陳毓航這冷不丁的喝聲,把黃安生嚇了一跳,腳下慣性地踩了一下剎車。
黃安生的車還沒有停穩,陳毓航就抱着簡情從車上跳下來。
然後頭也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