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夏沒有想到閨蜜反應會這麼強烈,反過來勸說:“我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墨厲城不光給我媽媽墊付了所有手術費和醫療費,而且還幫了我很多次......”
“那也不行,我堅決反對!”
林筱筱大聲打斷她,“你以前迫不得已和薄邵言結婚就算了,現在你都自由了,就應該好好追求自己的幸福,再者說,我哥哥那麼喜歡你,也先認識你的,你就算考慮這麼快嫁人,也得先考慮嫁給我哥哥吧!”
林筱筱心情鬱悶,鬱悶的是哥哥明明喜歡池安夏這麼多年,卻沒想到一而再地錯過。
她越是鬱悶越是聽不進池安夏的解釋。
可她哪裡知道池安夏爲這件事已經感到頭疼了,“筱筱,昨天我都已經跟你哥哥說清楚了,你就不要再爲難我了,好不好?”
“這怎麼叫爲難你?難道我和我哥在你心裡面就沒有一個墨厲城來的重要?那好,墨厲城和我還有我哥,你自己選一邊吧!選他就沒我和我哥,選我和我哥就沒他!”林筱筱說着就把胳膊一橫抱,非得要逼着池安夏做出個決定來。
“筱筱,你能不能聽我好好說......”池安夏心裡抓心撓肝的,擰緊了眉頭說道。
“不要說了,池安夏,你真的是變得讓我越來越不認識了,虧得我今天來這麼早專程來等你!”說着,林筱筱就放開池安夏,氣沖沖地就往病房外面走。
“筱筱,好好聽我說,好不好?”
池安夏只好跟着她跑出來。
可林筱筱哪裡聽,直接出了病房就奔着電梯間那邊跑。
池安夏更心急了,可是她今天新穿的高跟鞋根本不習慣,眼看就要追不上了心裡就更心急了。
結果她腳下一歪,整個人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眼睜睜地看着林筱筱進了電梯。
就在這時時,身後忽然過來人蹲下身,邊將她扶起來邊問道:“安夏,你沒事吧?”
池安夏一回頭便看到林蕭然乾淨的俊臉,便着急地說道:“蕭然,筱筱不聽我解釋,我要追上她,嘶......”
可是右腳剛一落地,便感覺腳踝處猛地一陣刺痛,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安夏,你是不是腳崴了?我看你還是先扶你進去休息,筱筱那邊先不要去管她。”林蕭然扶着她說道。
“不行,我得去追筱筱......”
池安夏說着便要繼續追林筱筱去,可右腳一落地,一個沒站穩就倒進了林蕭然的懷裡。
林蕭然心上一緊,便猛地將她給抱在了懷裡,竟然有種被投懷送抱的感覺,尤其是嗅到她髮絲間的香氣,更是想將她抱得緊緊的。
池安夏卻被着意外的擁抱感到有些侷促不安,可是那隻腳明顯不能站地了。
林蕭然見了,便勸道:“你不用去管筱筱,你應該知道她那脾氣,直來直去,一陣風一陣雨的,什麼時候不是耍耍脾氣過後就又沒事了。”
池安夏倒是知道她的脾氣,可是心裡還是不放心。
林蕭然便扶着她回了病房裡,迅速幫她脫掉鞋子檢查。
女孩子的小腳丫格外白皙小巧,握在林蕭然的手心裡卻有種一輩子都不想放手的想法。
池安夏卻心裡越來越覺得彆扭,尤其是被他的手抓着腳一直沒有檢查好,就越快想要結束這次尷尬的見面。
就在這時,護工也剛好從食堂打了流食回來,進門就見到這一幕。
池安夏不由得小臉一紅,趕把腳收回來,就說道:“蕭然哥,我的腳應該沒事,你還是趕緊去忙你的事吧,要不然你會被扣實習分數的。”
“不要緊,我一會兒在去忙就行,我覺得你的腳踝韌帶是挫傷了,以後還是不要穿這種高跟鞋了。”林蕭然蹲在地上擡頭看着她說道,目光卻有些灼熱。
“好,我知道了,我的腳沒什麼大礙,你還是趕緊去忙吧。”池安夏卻不敢再看他。
“可你現在需要休息,一時間走不了路,我先去把你到藥房拿藥,你等我下哦。”
說着,林蕭然便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轉身就要離開病房。
可池安夏看着他爲自己忙前忙後,心裡就更過意不去了。
然而剛剛她被林蕭然抱住的照片卻很快傳到了墨厲城的手機上。
尤其是照片的角度看上去顯得更加親密無間,氣得墨厲城直接將手機扔進一旁的沙發裡。
裴義趕緊謹慎地上前說道:“BOSS,這些照片是被我們抓住的一個記者手裡搜到的。”
墨厲城臉色冷沉,直接吩咐:“馬上去追查,是什麼人背後指示!”
裴義立刻應聲:“是,我馬上去辦。”
等裴義離開,墨厲城卻心情更加不悅了。
剛纔手機上的照片就算是有人故意抓怕到的,但是也說明池安夏的確是又和那小子見面了。
這個小女人究竟有沒有記性,竟然和他訂婚了還要在外面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地來往,是想要再試探試探他的底線嗎?
本來今天心情還不錯,可是看見那些照片後就變得不怎麼樣了。
看來是他該給池安夏一個能永遠能記住的警告了!
然而就在醫院的病房裡,池安夏卻忽然發現躺在病牀上的媽媽有了反應。
池安夏心上猛地一驚,趕緊起身查看,便呼喚道:“媽媽,媽媽,是你要醒了嗎?”
就見沈恩慈躺在病牀上只是身子微微顫抖,嘴巴也張張合合着像是要說什麼。
池安夏看着媽媽這副樣子,心裡就更加緊張了抓着媽媽的手便湊近了問:“媽媽,你怎麼了?你是要說什麼嗎?媽媽,我在這,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旁邊的護工趙姨趕緊說:“池小姐,我馬上去叫一聲過來檢查!”
說着護工便跑了出去,沒一會兒就把主治醫生叫了進來,跟進來的還有林蕭然。
然後林蕭然就對池安夏說:“安夏你先出去下,我們現在檢查完,就會告訴你阿姨情況怎麼樣。”
池安夏只好跟着趙姨離開了病房,在外面等着。
然後她便想起來什麼,於是問道:“趙姨,是不是昨晚上我媽媽也是這種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