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書說你最近很忙,你還有時間去看婚紗麼要麼算了吧。”溫婉好心好意地建議。
男人從牀邊起身,稍稍整理了下襯衣領口,又把卷起的衣袖放下,胳膊伸出去示意女人幫他把袖釦戴好。
溫婉看他一眼,眼神不情願,可還是嘟嘟嘴上前,小媳婦似的乖乖把他袖釦戴上。
“知道我最近忙就聽話乖巧點,別惹我不高興害得我工作分心。”頭頂低沉的語氣帶着命令跟不悅。
溫婉暗暗咬牙,本不想跟他擡槓,可就是忍不住回了句嘴:“聽話乖巧,你怎麼不去養只阿貓阿狗呢高興時抱起來摸兩把,不悅時一腳踹開”
年靳誠聽她憤憤然的口氣,忽然冷厲陰沉的眉眼就綻開愉悅舒心的笑,大掌探過去捏着她下巴將人拽過來,他俯下高大的身軀連連親了好幾下,才低低沉沉曖昧地道:“阿貓阿狗再討人喜歡,也不能代替女人全部的功能是不是至少,它們不能讓我行駛一個成年男人應有的權利啊,當然就更不可能給我生孩子了--”
說罷,見女人羞紅了臉,他輕挑邪肆地拍了拍她滑膩白皙的臉蛋,調子更是黯啞的叫人不能聽:“你怎麼能把自己跟寵物相提並論雖然如今懷了孕不能讓我滿足需求,可也畢竟能小小地解一下渴啊--”
纏綿的吻再度落在她脣邊,那最後一句話也是貼着她的嘴脣說的,“夫人,你說是不是來,再給老公解個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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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靳誠帶溫婉去挑婚紗和禮服的地方是一家專做高端私人訂製的店面。
因爲年靳誠事先招呼過,等他們到達時,整家店面已停止對外營業。
香檳色的賓利慕尚在下午三點多的陽光下泛着奢華尊貴的光澤,等車停穩,雲勁下車來打開後車門,年靳誠牽着女人的手先後下車。
因爲先前在休息室鬧得有些過了,曖昧痕跡太過明顯,兩人離開公司時免不了被大家行注目禮,溫婉覺得丟人,一路都在耍脾氣不理那人。
被溫柔又強勢地拽下車,她沒好氣地指一下自己鎖骨間,“這樣子招搖過市,你不要臉我還要呢”白皙的皮膚上全是青紅交加的痕跡
年靳誠此時酒勁兒散去不少,心知那會兒有些胡攪蠻纏了,也就耐着性子哄她,“店裡除了老闆沒有別人了,不會丟臉。”
溫婉還不是高興,被他半摟半抱地弄進去。
一樓主要是接待區,二樓纔是展示區。兩人一踏進去,年輕美豔的女老闆立刻熱情地迎上來,寒暄過後領着兩人上樓。
“年先生,年太太,衆所周知,我們店的衣服都是高端私人定製,每一件成品都由歐洲知名設計師手工製作而成,且都是限量發行,像在國內的話,基本是不可能看到第二件了。很多名門千金和大明星走紅毯都在我這裡挑衣服呢。”女老闆殷勤客氣地介紹着店面情況,視線在溫婉腹部掃了一圈,隨即走向一件穿在模特身上的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