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行不行?”燕風颺膩歪在無憂身上,正讓她身上的香味幫助自己驅除宿醉的頭痛,正舒服着,哪願意起來跟着爬上山啊!
“當然不行,娘娘說了,你要是頭痛的話可以讓侍衛揹你上去,殿下快點吧,別讓娘娘久等。”金喜盡職地勸道。
“煩。”燕風颺嘀咕了一聲,將鼻子在無憂頸間亂嗅了一通,才意猶未盡地爬出車外,讓金喜找侍衛來揹他。
能享的福他怎麼可能放過!只是一會伏在侍衛硬得像石頭一樣的背上,他馬上就懷念無憂的身體了。
女人和男人原來是這樣不同啊!燕風颺第一次對男女之別有了很確切的認識。
車上無憂是忍了又忍,才忍住自己沒在他下馬車之前從背後踢他下車的舉動,僅存的理智告訴她,再跌斷他的手,受罪的還是自己,還是別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無憂爬下車,讓水喜給自己梳好頭髮,等上去,看到山門外被攔了許多百姓。這些百姓都是趕着來上頭香祈福的,不巧遇到皇家也要上頭香。大佛寺是皇家修建的,方丈理所當然只會把上頭香的機會讓給皇家,所以這些百姓就被擋在了山門外。
無憂看了一眼就往前走,這是特權階級的權利,古今都一樣,她就算不贊同也無力改變,還是由人家罵吧!
等上去剛好趕上開始敬香,她是女眷,就被安排在後面,燕風颺作爲周文婧的皇兒,代替周文婧給列祖列宗上香,無憂揚着小臉看他,只覺得他正經做事時還有點看頭,一舉一動都很有範兒,比起初見時成熟了不少。
敬完香,周文婧在高僧的帶領下上了懸空樓唸經祈福,無憂等人就被方丈安排在下面的禪房休息。燕風颺宿醉頭痛,找了個房間就補眠去了。無憂也沒睡夠,可是毫無睡意,看大佛寺後山環境優美,就拉着水喜去遊玩。
水喜沒辦法,只好跟着她順着山路一路看着風景越走越遠。大佛寺後面連着山,因爲是皇家的山,很少有獵人山民進去,密密麻麻的山林下曲水流暢,風景可比現代的九寨溝,還是原生態的。
雖然空氣清新,負氧離子充足,可是寒氣也很重,無憂一會就冷得受不了,水喜看情況不對,趕緊帶着她往外走。
可是還沒走一半路無憂就撐不住了,她沒睡夠又猛然受了寒,引發了舊疾,呼吸越來越困難,緊緊抓住水喜的手才說了一聲:“我不行了……”就昏了過去。
水喜急得大叫起來,去抱無憂。她只比無憂大了三歲,哪抱得動無憂,眼見無憂臉色發青,她束手無措叫了半天不見無憂有動靜,只好扔下無憂慌慌張張跑出去找人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