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蘇婧皺眉,話還沒說完,他早已大手一揮,一下子將被子扯走。
她低呼一聲,伸手遮住胸前,但那一大片的春光還是暴露在他的眼前。晶瑩剔透的肌膚,帶着幾處紫色的淤痕,猶如綻開的梅花,星星點點,刺激着他的眼球,他的下腹爲之一緊,洶涌而來的情潮一下子淹沒了他的思緒,手一攬,將她整個抱入懷中。
“不不……遲御,不要了……”她嚇得想逃離,而他望着她的動作笑出聲,脣卻不放過侵襲她細膩的肌膚。
“別怕,小東西……”他摟着她,拉過被子蓋住她的嬌軀,手卻自被子邊緣滑入,一寸寸撫過她的肌膚,那柔滑的觸覺,深深刺激着他,真想再將她好好愛一遍,但是知道她是真的累了,與她軟磨硬泡了好久,才終於放開她,讓她起牀穿衣服。
冬日正午的陽光透過寒冷的空氣照射下來,有些微的暖意,湖面上波光粼粼,偶有枯樹枝上飄落下所剩無幾的枯葉,悠悠盪盪如同折了翅的蝴蝶般跌落到湖面上,漾開一小圈一小圈的漣漪。
蘇婧坐進紅色的車子裡,車子隨即奔馳而去。
“一會爺爺問起,你就實話實說……”他望着前面對着身邊的人兒說道。
“什麼實話實說?”蘇婧納悶地轉頭問。
“昨晚我們在一起……”他轉頭,眉頭微微蹙起,對於她的不明所以有絲不滿。
“……”蘇婧張着嘴沒有說出話,過了良久,才說道,“能不說嗎?”
“爲什麼?你還真想讓他認你做孫女啊?”
“他不會的……”蘇婧低低說了句,臉上溢開淡淡的笑,他沒有聽清,轉頭問:“什麼?”
“沒什麼……”她說了句,轉過頭去看窗外的風景。
到家的時候,果然,遲仲伯拉長着臉,看到遲御進來,也不知道手裡拿着什麼東西就扔了過去,遲御靈巧的閃身避開,也拉過身後的蘇婧,那飛來物體呯得一下掉到了外面地上。
遲御轉過頭去,纔看到了是本書,忙扯起笑臉:“喲,爺爺您這是發什麼火?這書裡都寫什麼了把您給惹到了?”
“臭小子,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你想讓我們飯死嗎?”
“爺爺,我好像說了讓你們不用等我……”
“閉嘴,玩過家家啊,吃了一批再來一批……”遲仲伯哼哼出聲,說了兩句話轉過輪椅,又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再轉過去,望向遲御身後的蘇婧:“你過來……”
語氣似乎緩和了許多,卻仍然有着不滿。
蘇婧忙要上前,卻讓遲御拖住:“爺爺,你有什麼事吩咐孫子我去做就行了,人家到底是女孩子……”
“是啊,我還沒想到,你去幫徐媽端菜去……”遲仲伯大手一揮,打斷了他的話。
遲御一聽,直翻白眼,存心是想打發他走是吧?行,走就走。
“好,蘇婧走,我們去上菜……”他說着拉起蘇婧的手,就朝着廚房間走去。
身後,遲仲伯氣得直吹鬍子瞪眼。
飯桌上,祖孫兩人似乎還在鬥着,說話都是綿裡藏針,岑憶嶺和遲敏一家子,只管自己吃,不管他們兩的鬥法,更不管誰會贏誰會輸。
“遲敏,這兩天帶你妹妹去訂套好點的衣服,到時候記者招待會上穿……”遲仲伯對着正喂着寶寶的遲敏說道,後者一接到命令,忙點頭答應。
“好,我知道了爺爺……”
“憶嶺你也準備一下……”
“哦好的,爸爸……”
“爺爺幹嘛呀……你搞那麼複雜幹什麼?你明知道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媽你也是的,你早不是還打過電話嗎?現在又亂答應爺爺幹什麼?”遲御實在受不了了,對着遲仲伯和岑憶嶺嚷嚷道。
“我怎麼了?我早上說什麼了?”岑憶嶺一臉無辜的望着遲御,纔想開口,卻被那端的遲仲伯打斷。
“什麼已經在一起?你不是說已經分手了嗎?現在又說在一起了,什麼話都是你說的啊?哦人家沒有發言權利的?你想怎樣就怎樣的?遲御,你也太自以爲事了吧?”遲仲伯嚴厲的說道,整張臉沒有一點點開玩笑的表情,直說得所有的人都一愣一愣的,“總之,你也不用再操心了,你想在外面花天酒地,請繼續,你想在流連花從中,也請再繼續……她的事,我包了,我會給她安排個比你好上千倍萬倍的婆家的……”遲仲伯指了指蘇婧,瞪着眼睛對着遲御說道。
話說這老頭頑固起來,還真不是一頭牛能拉得過來的,遲御是瞭解遲仲伯脾氣的,說一不二,看來這回,他是打算真的要開那個鬼屁記者會了。
“行行,你怎樣就怎樣……”他不再和他槓上,這上有政策,下還有對策呢。
吃過午飯,蘇婧又被遲仲伯叫進了書房,美其名曰下棋,但是遲御知道,就是想把他們分開,居然還讓管家站在門外,不讓他進入。
“對不起少爺,老爺吩咐過,不準任何人打擾……”
他一陣無語。
幸好晚上的時候,蘇婧提出要回自己的公寓,遲仲伯也答應了,卻讓她明天白天再過來。
而他當然死賴着她不肯走,在她公寓門前磨蹭了好久,她還是拗不過他,讓他進了公寓。
結果第二天又到了中午時分才起的牀,回去照樣被遲仲伯罵了一頓。
但一連着幾天,周而復始,也已經習以爲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