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陽升到頭頂,蕭瑀頂着炙熱的高溫看着沙地上揮汗如雨的當地黑人士兵,還有幾名指導他們的特戰士兵,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在這期間不斷地有黑人士兵暈倒,但是總體上來說其整體素質相當不錯,可以與華夏入伍兩年的兵相提並論了。
簡單的看了看,蕭瑀轉身就回了自己的臨時居所,還沒等他坐穩,楊逍就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一見到蕭瑀就哈哈大笑,表情興奮的對着蕭瑀說道:“三哥,我剛纔去米梅國僱傭軍的駐地‘慰問’了一下,沒想到你說的還真不錯,昨天晚上我們偷襲他們的事,他們當着其他所有僱傭兵團,確實沒說是我們乾的,而且看情況,昨天晚上他們的傷亡還不少,我們去的時候,他們還在清理被炸燬的坦克,還有……”
“你見到他們的指揮官了嗎?”蕭瑀揮手打斷了繼續嘮叨的楊逍,問道。
“見到了,他們指揮官叫波爾維斯,是個上校,很精明,也很有策略。我們去的時候正是他接待的我們,並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是一場恐怖襲擊,還讓我們其他僱傭兵團都注意下,以防也被人突襲,哈哈哈哈,真好笑,他一定不知道偷襲他們的是我們。”
聽到楊逍的話,蕭瑀並沒有也像他那樣笑起來,而是皺着眉頭滿臉嚴肅的向楊逍問道:“你先別笑,給我說說你們去了以後,那個什麼波爾維斯接待你們的經過,而且越詳細越好。”
看到蕭瑀一本正經的樣子,楊逍不明白自己的三哥報復了別人還沒讓人發現,怎麼依舊一副不開心的樣子,而且這麼嚴肅的樣子給誰看啊,但是聽到蕭瑀向自己問話,也就不好再繼續消息去,低頭回憶了一下後,就對蕭瑀說起了波爾維斯接待他們的經過。而越聽,蕭瑀的眉頭皺得越緊,終於,蕭瑀一揮手打斷了楊逍繼續說下去,聲音低沉的說道:“你不用說了,他們已經知道偷襲他們的人是我們了,而且,已經對我們宣戰了。”
“什麼?”聽到蕭瑀的話,楊逍吃驚地問道,怎麼自己就將剛纔‘慰問’的經過講了一下,三哥就說米梅國的那幫僱傭兵已經知道偷襲他們的人是我們,而且還對我們宣戰了,這是怎麼回事?“三哥,你在開玩笑吧,怎麼可能,我都說了他們不知道偷襲他們的人是我們,只認爲是一場恐怖襲擊,而且他們哪對我們宣戰了?”
“呵呵,你先別急着下決定,坐下來,我再好好跟你解說一下。首先,你說你去‘慰問’他們的時候,是他們的指揮官專門接待的你們,對吧?”
“對啊,是那個波爾維斯,可是接待的人又不是隻有我一個,還有其他僱傭軍團的指揮官,這裡面會有什麼問題,難不成他懷疑我們所有人?”楊逍心直口快,立刻就將在自己心中想到的東西對着蕭瑀說了出來。聽到楊逍的話,蕭瑀搖了搖頭,然後語氣稍帶埋怨的說道:“我說老四,你別那麼直好不好。在他們沒真的查出是誰偷襲了他們之際,所有人都有嫌疑,而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你們這些軍團,而他們的指揮官之所以專門接待你們,正是想從你們臉上找到有用的信息,而你在聽到他們認爲昨晚的襲擊只是恐怖襲擊之後,當時肯定非常高興,對吧,認爲他們沒有發現我們。”
“啊,三哥,你怎麼知道?”
“這還用猜嗎,稍微瞭解點你的人都能想到,所以我這纔跟你說,讓你做事想事別那麼直,什麼事都表現在臉上,要注意隱藏自己,僞裝自己,只有將自己隱藏好了,僞裝的不讓別人輕易發現你的意圖,你以後纔有更大更多的機會。唉,算了,現在跟你說這些你也許不會明白,等慢慢的你會懂的,現在跟那些老奸巨猾的傢伙比起來,你確實不是他們的對手。”
“可是,可是即使他們知道了又怎麼樣,你不是說我們不怕嗎,難道他們還能偷襲回來不成?”
“恩,他們會偷襲回來,而且已經對我們下了戰書。”蕭瑀肯定的說道。
“啊,什麼時候,爲什麼我沒有接到?”看到楊逍這個樣子,蕭瑀又搖了搖頭,對楊逍說道:“看你這樣,我還真是不放心讓你呆在這裡啊,要不這次跟我一起回國吧,我在軍區爲你找一個其他的差使,這帶兵打仗的事確實不適合你。”
“啊,不,我不回去,三哥,你不是已經答應我不會強迫我回去嗎,怎麼現在又想讓我回去了,我不幹。還有別轉移話題,你剛說的他們已經對我們下了戰書,在哪,拿來我看看,那些傢伙也真是的,你來了就不將我放在眼裡了,居然敢直接跳過我,等我……”
“咚”一聲,還沒等楊逍說完,蕭瑀一個腦崩直直的打在他的腦袋上,讓他立刻吃牙咧嘴的呼痛起來,並對蕭瑀怒目而視的說道:“我說三哥,你別太過分,不要總仗着是我三哥和領導就總欺負我,我也是有尊嚴。”
“對,你是有尊嚴,但是你的腦袋已經讓狗給吃了,自己說過的話自己都忘,我打你是要打醒你。”說完,蕭瑀還想再上去敲兩下,嚇得楊逍連忙躲閃,邊躲還邊叫到:“我說的什麼我忘記了,你分明就是想找藉口欺負我,等我見到大哥二哥之後一定要向他們告你的狀,你怎麼收拾我的就讓他們怎麼收拾你。”
“收拾我,哼哼,他們要知道你這麼沒腦子,恐怕收拾的就不是我,而是你了,一個二十多歲的人還跟沒長大的小孩一樣,真不知道你哪來的那麼多的天真。還沒想明白嗎?算了,還是我給你講吧,我說的戰書並不是書面的,而是你們臨走之前那個米梅國僱傭軍指揮官跟你們說的話,其實這話雖然是說給你們幾個兵團聽的,但是這裡面的意思主要是針對我們。”
“針對我們?”
“對,你剛纔不是說他在你們臨走時還專門囑咐你們做好防備,以防被偷襲,其實他這是就是表明他們的意圖,他們會偷襲回來,而你在他面前的表現已經直接暴露了我們昨晚的行動……”
米梅國僱傭軍駐地,波爾維斯看着眼前的傷亡以及損失的報告,滿臉憤怒的將這這資料狠狠的摔在了桌上,嘴裡還怒罵着:“飯桶,都是飯桶,被短短的偷襲幾分鐘,居然損失這麼慘重,虧他們還是軍人,國家花錢養的就是這幫廢物嗎?”
而在離他桌子不遠的地方,則站着一位年紀比他稍小點的僱傭兵,看到波爾維斯發這麼大的火,趕忙安慰道:“指揮官閣下,您別生氣,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們,是對方來得太突然,太出其不意了,而且我們都沒有防備……”
“防備?哼,難道別人偷襲你之前還要先告訴你一聲嗎,要怪只能怪他們太沒有警覺心,不光每天晚上閒鬧到下半夜,而且就連值班的警衛居然都喝得醉醺醺的,這樣的人怎麼能擔當起警戒任務。你,給我下發命令下去,從今天開始所有的夜生活都全部取消,並讓每個隊的隊長就昨晚的事給我寫一份詳細的檢討書上來,好了,就這樣吧。”
“是,指揮官閣下,我這就將您的命令吩咐下去。不過,指揮官,我們這次人員和裝備損失這麼大,而且被這樣挑釁,難道就這麼揭過去不再談了嗎?”正準備出去的這位軍官,再轉身之際想起了什麼,停住腳步對着波爾維斯問道。
聽到這名軍官問的話,波爾維斯剛纔還非常憤怒的樣子立刻變得陰沉起來,聲音低沉的說道:“揭過去?哼,哪有這麼好的事,我們米梅國一直都只有我們打別人,怎麼會輪到他們騎到我們頭上。只是這次偷襲我們的人是華夏的僱傭軍團,讓我有些爲難啊。”
“華夏僱傭軍團?指揮官您確定?”
“恩,就是他們,他們的指揮官還是太嫩,心裡留不住事,什麼都表現在臉上,我當時幾句話就將他試探出來了。”
“那閣下您有什麼打算,總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們吧,如果我們的部下們知道了,那我們以後恐怕難以服衆。”年輕軍官不如擔心的說道。
“我也知道他們知道了是什麼後果,可是我們軍團一直與華夏軍團井水不犯河水,這次他們之所以會半夜偷襲我們,也是源於報復,誰讓我前兩天腦子發熱同意去襲擊他們的車隊呢,他們報復我們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我沒想到他們行動會如此迅速而已,我們白天才襲擊他們,他們晚上就報復回來了,就是因爲如此,我纔有些下不定決心是否與他們繼續下去,如果我們繼續爭鬥下去,不光會造成更大的損失,而且還可能讓其他軍團覺得有機可趁,然後取代我們的領導地位,可是如果不繼續下去,就如你說的,我們的人肯定會不甘心,那我們以後恐怕再難以指揮動他們,那樣,國家交給我們的任務恐怕就難以實現了。”
“指揮官閣下,您的顧慮是對的,不過我倒是有個好辦法,您看怎麼樣?”
“什麼辦法?”波爾維斯急切的問道。
“不如我們先小小的報復一下華夏軍團,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