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六章 真的那麼重口味?

今兒一早進宮後,便被扔到這裡,枯坐了大半天。別說一杯水,就是連個搭理自己的人都沒有。再加上想起昨兒,見到那些賞賜給丈夫的側妃。此時原本就淒涼無比的紀王妃,在聽到黃瓊這句冷冰冰,連句問候語都沒有的話,心中更是感覺到悲哀。感嘆這世態當真是炎涼。

在這宮中哪怕是親兄弟,若沒有母妃撐腰,不受老爺子的重視。這宮中、朝中都看不上不說,還要連累自己的王妃,也一樣要受到白眼。便是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太監,也跟着一同作踐自己。自己好賴也是一個親王正妃,那些該死的太監,把自己往這登春閣一帶就算完事了。

之後,便是連個人影都找不到。便是想要喝口水,都找不到人伺候。還有這位太子爺,哪怕是第一次見面。可自己再不濟,也總歸是他嫡親的嫂子,進宮找他居然受到如此的冷落。這話裡話外的意思,不像是見到的是自己家親戚,反倒是見一個兩不相干,來打秋風的人。

對於黃瓊這個態度,心中多少有些氣惱的紀王妃。雖說倒也沒有掩飾直接開口,可這心中帶着氣,這話中未免就有些夾槍帶棍了的道:“還請太子殿下,可千萬不要如此稱呼。這聲四嫂,臣妾實在是有些擔不起。您是當朝儲君,便是紀王在您面前也是臣,更何況臣妾?”

“臣妾今兒進宮,就是想要問問殿下,紀王是怎麼得罪了殿下,要被如此的作踐?我夫婦自從奉詔回京之後,一直都是謹小慎微。平日裡面,就連王府大門都輕易不邁出一步來。除了我孃家父兄偶爾來探視一下外,更是從不與官員接觸。別說武官,便是文官也都從不接觸。”

“即不擅權,朝政也離得遠遠的,更是從來沒有在老爺子面前搬弄是非。不知道,爲何太子殿下如此做?按說,殿下賞賜紀王側妃,是太子殿下擡愛。正所謂君有授,作爲臣的我們夫婦也是不能、不該拒絕的。而身爲承擔着爲天家,開枝散葉職責的皇子,納妾也是正常的。

“紀王身爲親王,雖說比不上殿下後宮佳麗三千,可多娶妾也是應該。我這個做妻子的,不應該心生嫉妒。太子殿下,您這賞賜實在有些太重了。不過有一點,還請太子殿下爲臣妾解惑。那些宮女臣妾不知道殿下,是從那裡找出來的。臣妾知道,紀王在朝中沒有什麼地位。”

“比不上宋王,在宮中有權掌六宮事的德妃娘娘撐腰。更比不上在殿下剛出宮時,便忙前忙後幫了殿下不少的忙,與殿下相處融洽的永王。作爲一個母妃早已經去世,宮中沒有任何一個人幫着撐腰,甚至是說上一句話的冷腳皇子。能得到太子賞賜側妃,也不應該挑剔什麼。”

“咱們也不要求,賞的人都是國色天姿,但至少能看入眼。可殿下賞賜的這些,不是年紀過大,便是醜得連人樣都沒有。太子殿下,您不認爲您的吃此舉,這是在作踐人嗎?就算太子殿下心中,不認爲紀王是你的兄弟,可他也是你的臣。就算不當臣看,可他也是一個人吧。”

“就算是君有賜、臣不可辭,但這天下又有哪個皇帝,賞賜臣子嬌妻美妾,賞賜這麼一些,臣妾一個婦人都看不下去的女子?您這是在公開抽紀王的臉。就算太子殿下要整治紀王,殺雞駭猴給其他諸王看,也不至於如此作踐紀王。這個事情傳出去,紀王還怎麼在京中立足?”

“別人又怎麼看待他,看待太子殿下?他又如何在這京城立足?與其留在京城礙太子眼,還不如放我們回德州。若是還不滿意,那太子選個地。實在不行,還請殿下賜我們夫妻三尺白綾。士可殺不可辱,他是皇子,哪怕在不受待見的皇子也是皇子,皇子就要有皇子的尊嚴。”

說到這裡,紀王妃看着面前,面無表情的黃瓊,語氣同樣冰冷的道:“臣妾,在這裡也提醒一下太子殿下。紀王這些年,在宮中、朝中一向謹小慎微,這朝中是有了名的。太子殿下如此做,難道就不怕這朝中文武百官,說太子殿下心胸狹隘,連一個不爭不搶的兄弟都容不下?”

聽着紀王妃的話,黃瓊卻沒有立即回答她。而是站起身來,走到開着窗子前,看着遠處層層疊疊,一眼看不到邊的宮殿,良久才道:“四嫂,這是錯怪小弟了。昨兒賞賜給四哥的那些宮人,都是四哥這段日子裡面,在宮內臨幸過的。寡人昨兒不過是滿足了四哥的念想罷了。”

“免得四哥,爲了見這些宮人,整日裡面往宮裡面跑,在惹出什麼不好是非傳聞來。至於這些宮人相貌是醜是美,年齡是老還是少,那是四哥個人喜好,寡人也不好太過於干涉。寡人這是真心爲四哥好,也是在成全四哥而已。所以四嫂今兒來興師問罪,實在是錯怪了小弟。”

黃瓊的回答,紀王妃原本張嘴就要反駁,想要說誰有那麼重的口味,會喜歡那個樣子女人。只是一想起,昨兒那些賞下來的宮人,在見到丈夫後異樣眼光,紀王妃心中不由得一驚,下面的話嚥了回去。只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丈夫,難道真如此重口味?

只是紀王妃也知道,此事的真假自己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現在的問題是,這事必須得讓他收回來。否則,都用不了到明兒,紀王府就成了滿京城的笑話了。丈夫不敢出面爲他自己力爭,此事自己必須要去爭。就算是爲了紀王府的體面,作爲正妃的自己也必須要爭到底。

想到這裡,紀王妃冷冷的道:“太子殿下是君,如今宮中大權更是牢牢在握。聽說昨兒一句話,便免了德妃娘娘權掌六宮事之權。如今找點藉口,向着自己哥哥潑點髒水,這宮中誰又敢說什麼,誰又敢說什麼?如果太子殿下,想要拿紀王開刀殺雞駭猴,大可光明正大說出來。”

“紀王與臣妾又有哪個,敢多說一句話?甚至爲了自保,還可以配合太子殿下。但紀王府,卻絕不能接受被殿下如此侮辱。殿下,難道當臣妾是瞎子。還是當這天下的文武官員,京兆的百姓都是瞎子不成。就算紀王再沒有出息,再不得濟,可也是一個皇子,這大齊朝的親王。”

“就算沒有太子殿下那樣才高八斗,可至少在對女人方面還是正常的。他就算再缺女人,也不可能對着那樣的女人下手。別說在戒備森嚴的宮中,就也再自己府裡面,他也不會那麼生冷不忌。殿下,自己丈夫性子,臣妾還是知道的。如果殿下說他懦弱無能,臣妾倒是相信。”

“若是說他,在宮中與這樣的女子苟且、禍亂宮闈,臣妾就是打死也不相信。先不說,身邊不缺女人的他,能不能相中那樣人,就是能相中,他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太子爺這番指責,可謂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太子爺想要找紀王麻煩直說便可,又何必找這般拙劣的藉口?”

這個紀王妃,可謂是伶牙俐齒。一番話,駁斥的黃瓊竟然有種啞口無言的感覺。要說,自己這個四哥,與那些女子有染。送到紀王府的那些宮人在被帶走之前,領到他面前看了一眼。說實在的,在見到蘇昭容宮中被帶走的這些宮女,真正的相貌之後,黃瓊也多少有些不相信。

他甚至一度懷疑到了,慎妃是不是爲邀功,有意識再欺瞞自己。但黃瓊單獨審訊一個女官之後,才知道自己那位四哥,還真的就這麼重的口味。不過最早,他還是用了不少辦法,有的甚至還是用了藥才得手。最後,在那些被他給迷惑了的宮女幫助之下,強行佔有了蘇昭容。

儘管也知道,那個傢伙與那羣宮人之間,不過是爲了利用。可那些宮人相貌,對於黃瓊自己來說,就是想要利用也不會用這種手段,自己是真下不了嘴。只是哪怕再不可信,可這卻是真正事實。而看着紀王妃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當初一樣不相信的黃瓊,也只能輕嘆一聲。

猶豫了一下,黃瓊對着紀王妃道:“四嫂,說實在的。見到那些宮人的相貌之後,寡人最初也是不敢相信。但那些宮人,寡人親自審訊過,此事卻是真的。只不過四哥對那些女人,不過是利用罷了。他如此做,只不過想要在宮中安插眼線,幫着他做某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而且他的目標也不是那些宮人,而是那些宮人的主子蘇昭容。如果四嫂真的想要知道,所有的真相,大可以去問問蘇昭容本人。蘇昭容現在被寡人圈在寢宮中,如果四嫂想要去興師問罪,寡人派人送四嫂過去。如果不是爲了老爺子,寡人又豈會只給他如此輕微的懲罰?”

“散佈流言、逼佔庶母、禍亂宮廷,還敢膽大包天的污衊寡人之母,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如果他弄出的那些謠言,單單是羞辱寡人一人。寡人可以看在兄弟親情的面上,可以不去追究他。甚至他做出來的那些齷齪事,寡人雖不能完全做到視而不見,但也可以小懲大誡。”

“但他辱沒寡人父母,寡人若是隻顧着兄弟親情,還對此不管不顧,那就實在是枉爲人子了。就他做出的這種大逆不道的事,寡人便是圈禁了他都是輕的。若不是看在父皇,以及大行皇后的面上,寡人絕對不會輕饒他。不說別的罪名,單單就逼佔庶母這一條,一杯鴆酒就不過。”

“如今,寡人不過是,將那些被他佔了的宮女賞賜給他,藉以敲打警告他罷了。寡人如此做,已經是高舉輕放了。若是再有下一次,可就沒有如此簡單了。就算天王老子來求情,寡人絕對不輕饒了他。當然,四嫂也大可以叫起撞天屈,指責寡人是在無中生有的陷害紀王。”

“可四嫂,當着明眼人不說瞎話。四嫂覺得,寡人會爲了一個區區,朝中幾乎沒有任何勢力的四哥,拿着父皇的名聲,拿着一個昭容清白去陷害他?說句不中聽的話,四哥雖說現在是最爲年長的兄長,但他還沒有這個資格。別說他,就是宋王,寡人又何曾放在眼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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