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東進在回自己房間的路上碰上了秦詩麗。
秦詩麗看見闕東進,故意擋住了他的去路,看着他說:“闕教官!你真是拿着教官的架子呀!我不叫你,你是不是就不跟我打招呼了。”
闕東進笑了笑,說:“我怎麼會拿架子?咱們誰跟誰呀!我們是同房沒同牀的戰友。戰友情,情深深,同房的異性戰友,不是更情深?”
“別貧嘴。走,陪着我去散步。我去你的房間沒看見你,想不到在路上逮着你了。”秦詩麗大大咧咧地說。
“還去散步?好很早麼?”闕東進自己畫圖了,以爲很遲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去李夢蔓的辦公室很早。
“很遲了麼?不會吧!還早着呢!你不想陪我,故意推辭?你敢不陪着我散步,我跟你沒完!”秦詩麗笑看着闕東進。
“我怎麼敢不陪着你?想昔日,你是房主,我是借宿。曾經的寄人籬下,承蒙你看得起我,沒有讓我有寄人籬下的感覺。”闕東進說着朝着外面走着。
“闕東進!你給我們特訓的時候那麼嚴肅,怎麼跟我一起的時候,這麼油嘴?真的搞不懂你!”秦詩麗說。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我給你們特訓的時候,也這樣嘻嘻哈哈的,你說,誰聽我的,還怎麼特訓?跟你兩人在一起當然不同了,當是哥們了。”闕東進笑着說。
“我真是榮幸,還成了你的哥們了。我叫你東進,可以不?應該可以,誰讓你是我的哥們?當然,特訓的時候,我還是喊你缺德教官的,這個我還是懂的。”秦詩麗笑着說。
“你纔是缺德。”闕東進笑着說。
“我是說喊你闕教官,你怎麼想着缺德了?你平時是不是缺德過?”秦詩麗笑得很開心。
“你以爲我沒聽清楚,是不?我的耳朵很靈的。”闕東進笑着說。
“我當然知道你的耳朵很靈了,你聽見聲音,耳朵還會動呢,是不是?”秦詩麗又笑。
“你的耳朵是豬耳朵,纔會動,你吃飯的時候耳朵動,是不是?”闕東進笑着說。
“東進,豬耳朵吃食的時候愛動,你也知道?”秦詩麗停住了腳步,看着闕東進。
“我養過豬的,怎麼不知道?”闕東進也停住了腳步,他們到了山腳下的樹林了,闕東進覺得跟秦詩麗在一起,感覺特別的輕鬆,開心。他覺得秦詩麗開朗,大方,不拘小節。
“你養過豬?我以爲總是你被當着豬養着。”秦詩麗笑得彎下腰。
“你呀!跟頑皮的小女孩一樣。”
“我難道成了老女人?”秦詩麗直起身子,看着闕東進,“東進,我老了?”
“不,不。我沒有說你老的意思。”闕東進說。
“我不老,也不小,中年婦女了?”
“怎麼會?你別把你的想法強加給我。你是少女,年輕,活潑,可愛的少女。我說的小女孩,是指幾歲的,還不懂事的下女孩。”闕東進看着秦詩麗,他覺得她太能繞彎了。
“我明白了。你是說我一點不懂事,是不?好,我不懂事,是小女孩,我要哥哥揹着我。”秦詩麗笑着說。
“你怎麼又鑽牛角尖了?”
“我不管,我要哥哥揹我。你背不揹我?不揹我滾地了,我不懂,是小女孩,不如意就滾地。”秦詩麗說。
“好,我揹着你,姑奶奶!”闕東進說着蹲下去,他樂意背秦詩麗,她太活潑可愛了,闕東進只當她是單純可愛,沒有想別的。
秦詩麗看着闕東進的寬闊的背部,她故意將自己胸前的兩座玉女峰攏起來,然後撲在闕東進的背上,她知道,自己這樣,闕東進一定會感覺到自己的柔軟。
秦詩麗一貼着闕東進,他就感覺到了她的胸脯的柔軟和彈性,闕東進在感覺舒服的同時,也有種怪怪的感覺,她背過兩個洋妞兒。按道理,兩個洋妞的小山丘應該比秦詩麗的豐滿,怎麼自己感覺秦詩麗這個更突出些?
闕東進當然不知道秦詩麗搞了小動作,故意引起他的注意了。
闕東進扶着秦詩麗,把她背起來,開始朝着樹林裡走着。
“東進,你揹着我感覺怎麼樣?重麼?”秦詩麗當然不是想問重,還是輕,她在後面加上兩個字,是想含蓄點兒,他真的想問的,是闕東進對自己胸部的感覺。
“不重,也不輕。”闕東進說。
“你沒有感覺到我的豐滿?”秦詩麗還是忍不住想把闕東進往曖昧方面引。
“豐滿?怎麼感覺?我揹着你怎麼感覺?我又沒有怎麼着。”闕東進說。
裝吧!哼!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手掌扶着我的臀,我的乳房攏起來放在你的背上,你會感覺不到?騙誰呀!
“你的感覺很遲鈍?你不是一向很敏感的麼?”秦詩麗笑着用手摸了摸闕東進的脖子。
“你別咯吱我,我怕癢癢。”闕東進說。
“真的怕?誰嫁給你真是福氣了。”
“怎麼是福氣?”
“怕咯吱的男人心疼老婆。這種說法很有歷史的了,你沒有聽說過麼?”秦詩麗又咯吱了闕東進。
“我沒聽說,你又咯吱我!我不揹你了。”闕東進說着蹲下來,放開了秦詩麗。
秦詩麗依舊圍着闕東進的脖子:“你不被我了?行,你轉過去,親親我。”
“詩麗,你,你怎麼了?你不是不讓我親近你的麼?跟你同房見的時候,你怎麼說着?說我剛到你的牀上去,你會怎麼樣?”
“你到我牀上去當然不行了。當時,親親我怎麼了?我是小女孩呀!你是大哥哥,親小妹妹怎麼了?你想歪了?”秦詩麗笑着說。
這個秦詩麗,真夠狡猾的!竟然還倒打一耙了。
“好,我親親你。”闕東進說着轉過頭來,對着秦詩麗的嘴。
秦詩麗湊上去,同時,抱緊了闕東進,親起來很賣力,很激情。闕東進覺得不對勁,感覺到秦詩麗是故意引自己上鉤,他趕緊伸手擋在中間,說:“停!大哥哥親小妹妹,都是象徵性的,你這麼用力,不可以。”
秦詩麗通過試探,知道闕東進並不沒有跟自己戀愛的意思,她放開了闕東進,說:“哼!誰想跟你用力親?我纔不會跟你真的親呢!”
“詩麗,我們當然不能真的親了。我們只是大哥哥跟小妹妹。”闕東進含糊着說。
“東進,剛纔你揹着我,真的只是覺得在揹着小妹妹麼?”
“真的呀!怎麼了?不是揹着小妹妹,難道是豬八戒背媳婦麼?”闕東進說。
“你討打!”秦詩麗說着粉錘打着闕東進。闕東進抓住了她的拳頭,看着她,“你想我對你流氓?”
秦詩麗閉上了眼睛,說:“你耍吧!”
闕東進放開了她,笑着說:“我不是真的流氓。再說,我就是流氓,也不會對小妹妹耍的。”
“哼!你還真當我是你的小妹妹了?我可比你還大點兒!”秦詩麗嘟着嘴說。
“你不是想當小妹妹麼?怎麼,我背了你,你不是小妹妹了?反而想當大姐姐了?大姐姐對小弟弟會怎麼樣?”
“你想大姐揹着你?別想了,你太壞了。我不敢揹着你。”秦詩麗笑着說。
“怎麼不敢揹着我了?”
“我揹着你,你肯定不會像我那樣圍着我的脖子,你會兩隻手抓着我,抓着我的前面。”秦詩麗笑起來。
這個秦詩麗,她故意把我往那方面引,卻說着是我的錯了,真是狡猾。
“我可沒有這樣想,你想教我?”
“我傻呀!我教你欺負我?分明是你就是這樣想的,我說出來了,你覺得不正大光明瞭吧!東進,你說,你是不是想那樣壞我?”秦詩麗睜大了眼睛看着闕東進。
“我,沒有。真的沒有。我沒有想那些。我只是覺得,跟你很隨意,很開心,沒有思想負擔。如果想那些了,我會不自在,也會沒有這樣無拘無束地開心了。”闕東進說。
暗示?他是告訴我,他只把我當成哥們,才這樣隨便?
“東進,還真是這樣的。我也是把你當成哥們,才這樣無拘無束的。”看似大大咧咧的秦詩麗,處於這種感情上的事,比起高薇嵐來,老練多了。她可是說是進退自如。
“這就好,我們這樣就開心了,也不會拘於小節,是不?”闕東進說。
“沒錯,我們不拘於小節,多好!”秦詩麗說。
“坐會兒吧!透過樹林看星星,挺有意思的。”闕東進說着坐在了草地上。
“跟別的女孩坐在草地上看過星星?很浪漫?”秦詩麗也坐在了闕東進的身邊,歪着頭看着他。
“看過,不過不是浪漫地戀愛,跟你這樣一樣,同事在一起,聊天,看星星,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女孩沒有這樣把頭靠在你的肩膀上?”秦詩麗說着把頭靠在了闕東進的肩膀上,她那樣說,這樣做就再自然不過了。
她怎麼這麼機靈?有意都被她說成了順其自然了。
闕東進也不好推開秦詩麗,他笑了笑說:“別人沒有過,你是不是想體會下,感受下浪漫?”
“這個有什麼浪漫的?我不過是學着別人的樣子。僅此而已。”秦詩麗的頭離開了闕東進的肩膀,故意學着他的“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