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的孟秋凡鬆了口氣,還好,不是這個具身體的原主指使的,她來這裡也有一個多月了。而三姨娘聽到此話這下也不哭了,大有一番當家作主的氣勢的說:“還不快去找。”,說完順便很有氣場的看了孟夫人一眼,沒多久去找的下人不負衆望找到了毒藥。
三姨娘拿起毒藥便砸向孟秋凡,“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老爺你得爲雪兒做主啊。”
孟夫人看見搜出了毒藥,立即改口道:“那個老爺我有點不舒服就先走了。”孟秋凡看見孟夫人這般心一下子冷了,不過幸好她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孟老爺也不理孟夫人,問道:“凡兒,真是你做的嗎?”
“爹爹,此事不是我所爲,哪有人這麼笨這樣下毒。我自己不要命了,我也沒必要這樣做,是我的終究是我的,不是我的也不想強求。”孟秋凡淡淡地說,她現在不怕有什麼懲罰,只是想不透棠兒爲何這般對她,此時好恨自己的心軟。
棠兒立即說:“老爺明鑑,當初我也有勸小姐的,可小姐也是這樣說的,說這樣纔不會被懷疑的。而且我是被小姐威脅的,她...她說如果我不下毒,她就天天折磨我,小姐是怎麼樣的人,我...我相信在場的各位都是知道的,我爲四小姐感到不平呀!今天即使是死,我也要爲真相而死。”
孟秋凡無語,爲真相而死,你果真毒!連死都要拉我下水,我對你不薄,你竟然如此報答我嗎?
孟老爺想了想說“既然雪兒也無大礙,丫頭棠兒打三十大板後趕出府,凡兒罰去後山菜園思過,不得帶下人,隻身前往。”
“老爺,那雪兒…”孟老爺打斷三姨娘的話,說:“雪兒,現在不是沒事嗎?最好見好就收。” 三姨娘悻悻而走,不過孟秋凡能被趕出已經很好了,也不枉雪兒中毒一場,何況在外發生什麼可就不好說了,到時候也查不到她身上來。
“凡兒,你收拾一下,管家帶你去後山。”孟老爺說。
孟秋凡收拾好便跟着管家去了,不就是去後山嗎?這個家也不是她的家,母親的不信任,父親的利用,在哪裡都一樣,有什麼關係,不知大哥在那裡,他會來找我嗎。孟秋凡這樣想着,還有她一定要教訓棠兒,此仇一定要報。
到了菜園,孟秋凡看着如此風景,倒也挺喜歡這地方,這裡菜並不多,還有各種樹木花草,有一個小庭院,裡面的東西也齊全。這裡還有一對中年夫妻,管家向孟秋凡介紹了這對夫妻,還說有什麼事可以問他們。管家交給中年夫妻一封信後,便走了。
中年夫妻看了信,便對孟秋凡說:“小姐,老爺在信中說要我們好好照顧你,他說現在這樣的情況你帶在府中不適合,所以讓你來此處,我夫妻倆會些武功,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孟秋凡說:“謝謝兩位,那兩位如何稱呼”
那男子道:“我姓李。”
“那我就叫你們李叔,李嬸。”她想着這丞相倒是老狐狸了,把她安排在這裡,不過或許她還有利用價值吧!既來之則安之。
自己收拾好房間的孟秋凡有些累便躺下來休息,本來李嬸要來幫她,可她拒絕了。現在她唯一要做的就等,看她大哥會不會來。不然她一個人呆在這裡什麼也幹不了,可到了吃完晚飯,孟寒遷還沒來。
孟秋凡就開始胡思亂想,是不是大哥也認爲是她下毒,還是他遇到什麼危險,或者他出事,又或者他也和其他人一樣不理她,想着想着盡然有些哭了。黑暗中她肆無忌憚的落着淚,她討厭被拋棄,或者更害怕被拋棄。這裡沒一人真正關心她。
孟秋凡一早就起牀了,實際上她昨晚也沒怎麼睡着。這裡的秋天似乎也是那麼多愁善感,黑雲漫天的下起了如絲細雨,瀰漫着蕭條寂寞的味道。孟秋凡看着這漫天細雨甚是有感,可無奈肚中墨水甚少,只得作罷,便呆呆的站在雨中。
“秋凡,你這是幹什麼,雖說這雨下得大,可身上還是會打溼的。”孟寒遷一邊走向孟秋凡一邊厲聲道。
“你們是誰”李氏夫婦立即飛到孟秋凡身旁。
“李叔李嬸是我大哥。”孟秋凡解釋着。
“那你們聊。”說完此話一瞬間他倆就消失了。
孟秋凡既是高興又有一瞬間想掉淚,還是有人關心她的。但看到他後面還跟着人時,也只得強忍着。
孟寒遷走過來有些不解的說:“剛剛那是什麼人。”
孟秋凡有點帶哭腔的說:“是在這裡種菜的一對夫婦,父親叫他們照看我的,我還以爲哥哥忘記秋凡了。”
一旁的司馬子炎嘲笑道:“哎!這還是那個句句以理頂撞皇子的孟秋凡嗎?這點小事就要掉眼淚啦!女子就女子,動不動就哭。”
孟寒遷溫和的說:“先別站這裡,來進屋去。”
到了屋裡,孟秋凡面無表情的說:“五皇子,怎這般閒情來小女子被罰之地,來取笑小女子嗎?”
孟寒遷呵斥中夾着無奈地說:“昨日我與子炎在軍營,後來下人來報你的事,瞭解了下情況,子炎與我便商量着先找到棠兒,纔有辦法解決這件事,若非子炎的幫忙不會這麼快就找到棠兒的。”
孟秋凡詭異的笑着說:“你們就不覺得這事真的是我做呢!”
子炎搶先寒遷說:“你沒這麼做的理由,我可聽說你並不喜歡那人,而你姐姐卻又這樣的理由,你知道嗎?有一件事你聽或許高興或許只會傷心,你姐姐孟文雪懷孕了,不過她死也不說那人是誰,可是用你的腦袋猜一下,應該知道是誰。”
孟秋凡淡定的說:“哦!你怎麼知道呢,這種事應該不會外傳。”
子炎有些猜不透的看着孟秋凡說:“這件事不值得驚訝嗎?你可知一個女子未婚先孕,是一件多麼嚴重的事。我怎麼知道,你不需要知道,你知道結果就可以了,沒必要知道過程。”
孟秋凡想着這其實也不是什麼問題,可這裡是古代哎!不管它。“不是我不驚訝只是昨日我與她吃飯時,她噁心了幾次,後來大夫爲她症脈又向爹爹說了耳語。所以,我大膽的猜測了一下。當聽你說時,也就不驚訝了。對了!你們找到棠兒了,她在那裡,可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