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官毅剛剛出門沒多久,就看到身着夜行衣的兩個男子在與林山,安彪兩個人在打鬥,他看得出來,那兩個男子的功法可是比林山、安彪不低,不由嘴裡嘀咕了一句,“來了,就別跑。”說着,也是一躍而起,把劍拔了出來,直直的向那兩名身着夜行衣的男子刺去。
“咦,不是說只有兩個武功不高的侍衛嗎?難道是情報有錯?”當看到冰冷的劍出現在自己面前時,一個黑衣男子頓時一個措手不及,差點就被上官毅的劍給傷着了。
“三個人?”另外一個男子也緊張不安了,明明說只有兩個人,怎麼會變成三個人了,不由停下手中的劍,橫眉責怪道,“你們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啊?竟然以三對二,仗人多欺負我們啊!”
要是在平時,上官毅聽到這話定會笑得出聲,可是,這不是平時,而是他們要來郡主府就是要殺人,與敵人還有什麼話要說呢。
安彪一白眼,“廢話少說。你們不過是刺客而已。刺客竟然還要公平?這可是天大的笑話,如果這樣的話,是不是都能當刺客了?我們男人不男人罷了,與你們的身份……”
“這位公子,我們不是刺客不過,是受主子的命令前去……”剛纔說出笑話的那個黑衣人再次開口道。
“前來做什麼?你們不是刺客又來郡主府做什麼?”上官毅自然也停下了手,並冷冷的望着對面的那個人。
“是想請……郡主出去一趟,有……她的相好的在等着。”結果這個人的話音一落下,林山的劍突然放到他的向前,冷笑道,“笑話,郡主的相好的是少爺,還有其他人?這不是在挑撥少爺和郡主嗎?你這話誰會信的?”
“真的有,這是……郡主與那個相好的……”說着,只見那個刺客掏出一個玉佩,送到上官毅面前。
看到那個吊墜,上官毅先是一接,隨後想了一下,“這個不是小雅的,你們找錯人了。還有,這個玉佩不是小雅的。她的玉佩一直是本少爺收着的。”
“怎麼會是呢?明明是慕容二小姐……”結果剛纔那個傻乎乎說不公的男子開口道,前邊那個男子立馬捂住他的嘴,這才說道,“你這個混賬,你想說什麼呢,這不暴露人身份了嗎?”
“對,對。”看到這兩個黑衣男人如此談話,上官毅笑了,看來慕容蝶找得人還真是一對笨蛋,竟然會直接把慕容蝶給說了出來,甚至還把自己的身份也給暴露出來,既然如此,那麼我就來個將計就計吧。
“你們的確找錯地方了。這是我和郡主的之地。還有這個吊墜上可是一個蓮字。想必你們記錯了人名。真正要請的人是一個叫蓮的人,而不是我的小雅。”上官毅一邊說一邊把吊墜扔了回去。
趁着月光,那兩個黑衣男子還真的在吊墜上看到上面刻着的一個“蓮”字,頓時一怔,難道自己真的找錯地方了,可是慕容蝶不是說就這裡嗎?
“那人還與你們說?”上官毅一邊擦着自己那亮閃閃的劍,一邊問道,看似漫無經心的樣子,但是離他最近的人都能察覺到他眼角露出的那麼一點殺意。
“那人說那個人身邊只有兩個侍衛的,可是現在有三個,我們也是……”第二人又一次說了出來,結果被第一個人再次堵住,“行啦,多謝三位告知我們,我們去去就來。”
“告訴你們那個女人是住在霖苑旁邊的一個小隔間裡,還有要腳步輕,他們周圍也沒有侍衛的。我會幫你們把侍衛調走的。”既然如此,那麼就好好給陰蓮還有慕容蝶一個大禮吧,這樣想必他們會開心的。越亂越好,這樣才能讓慕容雅能早日決定好的。
“多謝了。”那兩個男子竟然衝他們三位一一作揖,隨後向另外一邊跑去。
看到他們走遠了,林山和安彪這才各個笑出聲來。
“二少爺,實在沒想到你還真是有胡弄人的本領,竟然如此讓他們回去了,甚至還要害慕容蝶的孃親。”安彪以前對上官毅也是極不服的,可是看到他如此輕鬆的,就這麼三言兩語,讓那兩個刺客相信了上官毅的話,不由佩服起來。
“好好學着吧,我去看看小雅有沒有受到驚嚇。”上官毅竟然伸出手在他的身上輕輕拍了幾下,這才笑着離去,不過手心裡還有一塊玉佩的。
當上官毅進來時,卻看到慕容雅仍然是坐在桌子上,似乎一點也沒有動過一樣,不由上前關心問道,“怎麼了,小雅?”
慕容雅看到他的出現,苦笑了一下,“剛纔我只顧與慕容德琛聊天,卻忘記了自己的玉佩被人給偷了。現在真的是……”
“現在可是物歸原主了。是慕容蝶那個丫頭想讓人來欺負你的,甚至還說你的相好的請你的。有沒有想好,要不要告訴皇上?你在這裡可是危機聳聳啊,如果再不想好,恐怕……對你太不利了。”
“暫時沒有想好,我的腦子有點亂。還是等……這事兒完成之後再說吧。想必你是把陰蓮的玉佩給了對方吧?”慕容雅看到自己的玉佩又完好如初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又想起來剛纔那一番動靜,就明白過來了,因此問道。
“那是自然,吾妻吾自護的。”上官毅說道。
“去,別說這些不着調的廢話,還不趕緊哪裡涼快去哪裡!”慕容雅臉一紅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了。
上官毅一笑,“咱們今兒去看戲,尤其是咱們要在關鍵時刻喊出來,看看慕容德琛在知曉自己的賢惠夫人與人在一起,會是何種感受的?正好也算是替你母親報仇了!”
慕容雅聽到這時,同樣眼前一亮,“好,我就聽你的。隨你去一趟吧!”於是兩個人換了一身衣裳,這才悄然出門。
就在他們二人談話時,那傻刺客也趕到了陰蓮的住處,果然如同上官毅所說,那人身邊還真的是一個侍衛也沒有,兩個人悄悄地撬開門,輕手輕腳的又把門反鎖上,然後一起奔向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