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說不上是第幾波前來截殺宋蓉的人了。
等着解決完了這些人,宋鈺就鑽進了馬車,含笑看着宋蓉,語氣之中帶着幾分得意:“姐姐,你說我厲害嗎?”
宋蓉氣惱的伸出手來,在宋鈺的額頭上彈了一下,然後冷聲說道:“鈺兒!你老老實實的和我在馬車裡面等着多好?萬一你真的出了什麼事情,要我怎麼和母親交代?”
宋鈺咧嘴一笑:“姐姐,你還把我當孩子看呢?我都長大了,以後我不用姐姐的照顧,我要來照顧姐姐!”
宋蓉無奈的看着宋鈺:“鈺兒,你照顧好你自己,我就很欣慰了。”
宋鈺沒有把宋蓉的話聽進去,而是伸手逗弄了一下小懷初,含笑說道:“懷初,懷初,你看看舅舅英武不英武?”
宋蓉有一些無奈的掃視了一眼宋鈺,這小子!真是越長大越讓人操心!
其實宋蓉的心中也清楚的很,宋鈺的確是長大了,做這些事情不爲過,可是她這個當姐姐的就是忍不住的操心。
誰讓上輩子的時候,宋蓉覺得自己沒盡到做姐姐的職責,讓宋鈺早夭,這輩子想要牢牢的抓住宋鈺呢?
饒是一直聰慧的宋蓉,也有考慮不周全的地方。
不過宋蓉雖然說唸叨了宋鈺,卻不會強迫宋鈺去如何如何。
宋鈺如今年紀已經不小了,知道怎麼樣選擇自己的路,也知道怎麼樣才能儘量讓自己的姐姐安心了。
“姐姐,你莫要擔心了,剛剛杜公子可是一直看着我呢,這是一個頂好的機會,能鍛鍊我,又不用擔心出什麼事情。”宋鈺看着宋蓉安慰着。
宋蓉聽到杜公子的名字,稍微的放下心來,在宋蓉這裡,還是很相信杜公子能力的!
此時此刻,楚雲傾已經帶着自己的人馬,逼近京都,已經駐紮到了青州城裡面。
瑞王的本意是想誘楚雲傾入北臨,這樣的話才能污衊楚雲傾殺了昌明帝,這一路上雖然多加攔截,但是瑞王並沒有把主力放在這路上。
萬一在路上真的把楚雲傾的人給消減沒了,楚雲傾到不了京都,那昌明帝駕崩的黑鍋誰來背?
可以說楚雲傾是一路被瑞王放行的!
就在衆人本以爲楚雲傾會長驅直入,不曾想楚雲傾卻在青州停住了。
青州是到北臨的必經之地,自古以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可進可退,如今駐守在這,不失爲一條良策。
而宋蓉此刻,已經落腳在離京都不遠處的雲州城之中。
前面就是兩軍相接之處,宋蓉不打算往前走了,打算在這雲州城先落腳。
入夜的時候,宋蓉纔剛剛哄睡了兩個孩子,正打算自己也歇息的時候,就感覺到一絲陌生的氣息悄然的出現在了屋子裡面。
宋蓉的神色一凜,大聲道:“誰?”
回答宋蓉的是一陣清冽的笑聲:“蓉兒,沒有多少日子不見,你就不認得爲夫了?”
說着楚雲傾就從暗處轉出身來。
宋蓉震驚的看着楚雲傾,手一動就從衣袖子之中滑出來一把匕首,匕首出竅後,寒光凜凜。
“蓉兒,你這是打算謀殺親夫嗎?”楚雲傾含笑看着宋蓉。
他的身上穿了一身銀白色的戰袍,那盔甲上泛着銀光,好像是披着一身的月華。
宋蓉冷着臉看着楚雲傾:“你到底是誰!楚雲傾這個時候應該還在青州城呢,你……是誰冒充的?”
宋蓉防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
楚雲傾笑了起來:“你當誰都是杜公子?可以縮骨改面?”
說着楚雲傾就低聲說了一句話。
宋蓉聽完了就瞪大了眼睛看着楚雲傾,接着臉色就紅了起來,把自己手中的匕首往地上一扔,咬牙說道:“你不應該是在青州城嗎?如今怎麼跑到雲州了?”
“你這次是相信爲夫了?”楚雲傾往前走了幾步,伸手把宋蓉撈在了懷裡面。
宋蓉跺跺腳,她能不相信嗎?連她的胸口有一顆胭脂紅的痣,面前的這個人都知道!不是真正的楚雲傾還能是誰?
楚雲傾似乎很滿意宋蓉現在的反應,低頭就吻了下去。
宋蓉掙扎了一下說道:“孩子們還誰在這,你不許胡來!”
楚雲傾放開了宋蓉,往拔步牀上一看,就瞧見兩個奶娃娃並肩躺在一起。
楚雲傾含笑說道:“這兩個小傢伙,長胖了不少!”
說着楚雲傾又把宋蓉抱了起來,皺着眉毛說道:“到是你,似乎清減了。”
“楚雲傾,你怎麼出現在這了?你來了,青州城要怎麼辦?”宋蓉緊張的問道。
楚雲傾含笑說道:“這和青州城近的很呢,我已經好些日子沒有見到你和孩子了,不親自來看看,始終覺得不怎麼放心,這一去一回,一夜的功夫就足以了。”
“可是萬一瑞王要在這個時候進兵青州,那該怎麼辦!”宋蓉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語氣之中充滿了擔憂。
楚雲傾的身上帶着些許的自負:“瑞王可不敢在這個時候進攻青州城呢,他現在估計正着急呢。”
“急什麼?”宋蓉忍不住的問道。
楚雲傾笑眯眯的說道:“着急我怎麼還不進京,要了他的狗命!”
宋蓉看着這個在談笑間說着殺伐之言的楚雲傾,莫名的覺得心安,他總是用自己的方式保護着她。
楚雲傾低聲說了一句:“來不及了。”
“啊?什麼來不及了?”宋蓉瞪大了眼睛,目光之中有一些茫然。
楚雲傾俯首在宋蓉的耳畔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若是不及時行樂,就來不及了。”
宋蓉聞言臉色通紅一片,嗔怒的說道:“枉我以前還覺得你是一個規矩守禮的!現在竟然也滿口輕浮之言!”
楚雲傾伸手擁住了宋蓉,抱着宋蓉就往牀上走去:“你是我夫人,我若是對你守禮,這纔不對呢!”
“喂,喂,喂!你不會真的想做什麼嗎?孩子還在這呢!”宋蓉着急的問道。
楚雲傾卻是把兩個孩子往裡面挪了挪,然後又把宋蓉放在牀上,接着連那一身戰袍都沒有脫下,挨着宋蓉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