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秀宮內,林秋雲看到淑嫺被皇后的人架走,她想知道皇后會怎麼對付淑嫺,於是拉着小離往坤安宮去,“小離貴人,我們去旁聽一下淑貴人的案子,可不能讓她輕易逃過這一次。”
鄭妃的寶物被林秋雲的免死金牌比下去,她什麼心情都沒有了,直接宣佈散場,讓各位娘娘各自回宮。
第一花魁心想:這次淑貴人難逃皇后的毒手了,皇后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上次淑嫺羞辱了榕嬤嬤,讓榕嬤嬤舔了崔戊的腳底板,打的是皇后的面子,要是讓榕嬤嬤對付淑嫺的話,她還不被弄到半死?
坤安宮的審訊室內,淑嫺和小青兩人被太監綁在十字架上,皇后坐在審訊的椅子上,旁邊還站着林秋雲和小離兩人。榕嬤嬤那副討厭的嘴臉靠近淑嫺,她的眼睛中充滿了敵意,讓淑嫺看得心裂膽寒。
皇后打開淑嫺的那幅《皇帝臨幸妃子圖》,用手指着畫裡皇上的重要位置,問:“淑貴人,請你解釋一下這幅畫裡皇上的子孫根的位置怎麼會這樣呢?”
“本妃不知道,這畫本妃只看過一次,就是皇上拿來送給本妃那次,之後就藏好了,至於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本妃也想搞清楚。”淑嫺看着皇后說,她的心裡砰砰地跳。
“你這麼對待皇上的畫像,是不是心裡怨恨皇上?他讓其他妃子懷孕,沒有讓你懷孕,你就要報復皇上,所以將皇上的傢伙給抹掉了。”皇后大聲詢問。
淑嫺趕緊解釋:“不,沒有的事,本妃沒有怨恨皇上,皇后你不要胡亂猜測。”
林秋雲說:“皇后娘娘,這淑賤人對皇上的不敬已經是證據確鑿了,你還用問什麼呢?趕緊判刑吧,本妃也想看看皇后娘娘你能判處她怎樣的刑罰。”
皇后笑了笑,道:“林貴妃,你不要着急嘛?這淑貴人還不承認是她把皇上的畫像給弄成這樣的,本宮還得對她用刑,讓她承認了,再判刑啊!榕嬤嬤,用刑就交給你了。”
榕嬤嬤奸笑地說:“遵命,奴婢一定會讓淑貴人承認的。”說完,她揪起淑嫺的秀髮,狠狠地一巴掌刮在淑嫺的左臉上,一下子便將淑嫺的左臉給打腫了。
“啊!榕嬤嬤你這賤婢敢打本妃,本妃告訴太后,讓太后砍了你。”淑嫺大叫。
林秋雲和小離在旁邊看着這樣的情形,心裡很是開懷,嘴角微笑。
小青看到自己的主子被打,趕緊開口承認是她自己把皇上的畫像給弄花的,“皇后娘娘,一切都是奴婢做的,奴婢爲小主打抱不平,別的娘娘都受到皇上的寵幸,很多娘娘都懷孕了,還有皇后娘娘你都把皇子生出來了,小主現在什麼都沒有,都是皇上的那個東西不喜歡小主,所以奴婢想發泄一些心中的不滿,這才塗掉那裡的墨汁,快放了小主吧,奴婢認罪。”
淑嫺知道不是小青做的,說:“小青,你不要胡亂認,皇后不會放過你的。”
皇后說:“想不到你這賤婢還挺會爲主子着想的,你以爲本宮會相信你的話嗎?要發泄不滿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賤婢呢?你不是想替你的主子頂罪嗎?本宮就成全你,既然你說是你做的,那榕嬤嬤你就讓她講真話吧。”
榕嬤嬤轉變折磨對象,她對宮女可不會那麼客氣了,她從她的刑具箱裡拿出鐵鉗,捏開小青的嘴,然後夾住她的一顆牙齒,用力一拔,就將小青的一顆門牙給拔了出來。小青疼得直叫,嘴巴里都是鮮血!
小離看着都覺得恐怖,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差點就叫了出來。林秋雲早就知道榕嬤嬤的手段了,這還算是小兒科,她還在等待着榕嬤嬤的下一個刑具用上。
榕嬤嬤問:“賤婢,你爲什麼要說謊呢?”
小青不肯改口,還宣稱就是她將皇上的畫弄花的。
淑嫺大罵皇后,“賤人,你敢濫用私刑,皇上和太后不會放過你的。”
皇后笑着說:“淑貴人,本宮這是在審案,沒有濫用私刑,況且林貴妃和小離貴人也可以爲本宮作證的啊!”
林秋雲來到淑嫺的面前,道:“嗯,本妃可以爲皇后作證的,淑賤人,你還是趁早承認了吧,免得受到皮肉之苦。”
“我呸,你這賤人,一定是你陷害本妃的,本妃饒不過你。”淑嫺給林秋雲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林秋雲惱羞成怒,一巴掌打在淑嫺的右臉上,力道不足,只能將她的臉給打紅了,“賤人,讓你給本妃吐唾液,本妃打死你。”
榕嬤嬤拿出她最新在宮外定製的刑具老鼠啃肉鐵箱,這刑具專門給女犯人使用的,對付女犯人的哺乳器官。榕嬤嬤當着衆人的面撕爛了小青的上衣,拿起鐵箱,解開卡帶,將鐵箱分成兩半,然後對着小青身前鼓起的部位嵌進去,另一外一半則是從小青的後背嵌入,正好包裹住她的身前位置。
箱子上端有一個能夠向上拉開的門,有大人的拳頭那麼大,是將老鼠放進去的門。榕嬤嬤拿着一隻小老鼠在小青的面前晃來晃去,問:“嬤嬤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爲什麼要說謊,不說的話,嬤嬤就將這老鼠放進去了,看你以後還怎麼嫁人,還怎麼當女人?”榕嬤嬤奸笑着,那副嘴臉甚至令林秋雲都厭惡了。
小青當然害怕了,這哪有刑罰,簡直就是毀滅一個人,她趕緊說:“奴婢是爲了保住小主才說是奴婢將畫弄花的,其實不是奴婢做的。”
皇后問:“哦,那是不是淑貴人親手做的呢?”
榕嬤嬤繼續搖晃着她手裡的小老鼠,說:“快說,不然你將要嘗試嬤嬤我的最新刑具。”
小青沒辦法,爲了自己的身體,只要點頭指認是淑嫺弄花皇上的畫像的。
皇后來到淑嫺的面前,問:“淑貴人,你的丫鬟都指認你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呢?”
“哼,你們這是屈打成招,太后不會信的。”淑嫺還是不肯承認。
皇后說:“小青招了,先將她帶下去,接下來就好好伺候淑貴人。”
榕嬤嬤回答:“遵命。”她示意外面的太監將小青身上的刑具摘下,然後架出去。
林秋雲說:“榕嬤嬤,你的那個老師啃肉箱應該用在淑貴人的身上,讓她嘗試一下你的手段啊!”
小離一聽便吐了出來,其實她忍了很久,現在終於忍不下去了,說:“不行了,本貴人受不了了。”她走出了審訊室。
淑嫺笑了笑,道:“賤婢就是賤婢,連小小的刑具都怕成這樣。”
榕嬤嬤早有準備,上次淑嫺讓她舔了崔戊腳底板,那上面還沾着一大坨糞便,這次榕嬤嬤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從刑具箱裡拿出一包黃色的穢物,然後打開,現場頓時臭氣熏天,令人噁心。
林秋雲立即捂住口鼻,說:“榕嬤嬤,你可真有一套啊!”
皇后用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道:“本宮先出去,榕嬤嬤,你讓她招供了再叫本宮哈!”皇后連忙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林秋雲也受不了,只能走出去,在門口那裡通過窗口看裡面的情況。
淑嫺已經被臭氣薰得將早點吐了出來,“賤婢,你想幹嘛?”
榕嬤嬤並不怕臭,因爲這正是她自己所放的穢物,“淑貴人,這可是奴婢早上剛起來所盛的,鮮新出爐的,奴婢幾乎每天都收集自己的穢物,爲的就是等到有這麼一天,能夠雪恥的一天,想不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上次的恥辱,這次十倍奉還。”說完,榕嬤嬤拿着那包還熱乎乎的穢物砸在淑嫺的臉上,死死地摁住她的臉。
淑嫺的鼻孔裡都吸入了穢物,爲了呼吸,她還得張開口,結果是吃下榕嬤嬤的穢物了。林秋雲在外面看到這一幕,她再也忍不住了,將早上的早點吐了出來。小梅在她背後拍打,說:“娘娘,這麼噁心,你還是別看了,你看,你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了。”
林秋雲邊吐便笑,道:“本妃吐得值,看到淑賤人吃了榕嬤嬤的穢物,真是大快人心啊!”
“太噁心了,虧這榕嬤嬤想得出來,她就不怕薰死自己?”小梅問,還將眼睛看進去。
淑嫺滿臉都是榕嬤嬤的傑作,嘴巴旁有白色泡沫,一直在搖頭,想甩掉臉上的那些穢物。榕嬤嬤不依不饒,她點亮蠟燭,在淑嫺的面前烘乾那些臭氣熏天的穢物,繼續她的噁心手段。
到了這個地步,淑嫺不想再受到羞辱了,低聲細語地說:“賤婢,快給本妃來上痛快的一刀,你要本妃承認什麼都行。”
榕嬤嬤笑着問:“哦,那你承認是你因爲怨恨皇上纔將皇上的畫給弄花了?”
淑嫺緊閉嘴巴,點了點頭,眼神已經絕望了,這是她有生以來受到的最大羞辱,她甚至連復仇的心都沒了,現在只想一死了之。
榕嬤嬤給淑嫺寫些供詞,讓她畫押,然後用一盤清水潑在她的臉上,給她洗洗臉上的穢物,喊着:“皇后娘娘,淑貴人招供了,你可以進來了。”
皇后在外面讓太監給她的身上噴上薰衣草的香味,然後走進審訊室,還是能聞到一股惡臭,道:“榕嬤嬤,你幾天沒上茅房了,居然這麼臭?”
“回稟娘娘的話,奴婢有三天沒去了,今天一早便內急,正好遇上淑貴人犯事,這老天爺都在眷戀奴婢啊!”榕嬤嬤奸笑地回答,還是皮笑肉不笑那個樣子。
林秋雲在外面說:“皇后,淑賤人已經認罪了,你倒是判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