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很多門派都知道了紫御宗主的特殊情況,也都有了一樣的意見,都想着如何才能制止這種事情在發生,可是卻沒有一個門派能當面站出來反對的,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發生一樣,這樣自欺欺人,這一百對童男童女也就無緣無故喪屍了自己還年輕的生命。
於君凌這才聽說過還有這樣一種門派,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就連是個個門派的宗主都會對紫御派害怕三分,何況於君凌還是個女兒身。
“如此心狠手辣,應該早些除掉他們。”於君凌也見識了他們的厲害,對紫御派的手段也是同仇敵愾。
“早就想除掉他,可是卻沒有人站出來。”
“這麼多的門派就沒有一個有能力的人願意站出來嗎?”
“紫御派它不僅表面上那麼陰狠,背地裡好有一批專業的人員維護着整個宗派的秩序,一旦有人要準備對他們出手,很快這個人就會消失在世界上。”
“這麼厲害。”於君凌也是很少對別人“佩服”的。
“今晚我要去看個究竟。”
“你一個人嗎?”
“擔心我了,我可是第一厲害的……”
“都什麼時候了,就你會貧嘴。”
“你就是擔心我了。”樓九天一副寵溺狀看着於君凌稍稍緊促的小表情。
“我和你一起。”
“這種事情還是讓大男人來就好,你一個女子,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愛我們這個家。”
“我不放心你一人。”
“沒事,相信你的丈夫,會保護好自己的,也會保護好你。”
“好,我相信你。”
樓九天慢慢抱住於君凌,親吻了她的額頭,將於君凌送回房間,樓九天就開始準備要如何才能安全的勘查到點什麼。
終於到了晚上,紫御派的人要出動了,他們只在黑夜裡才這樣肆無忌憚的胡作非爲,樓九天喝了一種藥材來掩飾自己身上強大的神力,雖然藥材能稍稍掩飾點神力,但樓九天可是天下第一厲害的傀儡師,神力的強大是不能想象的。
即使有了藥材的掩飾也不能逃過紫御派人的狗一樣靈敏的鼻子,樓九天快步的跨過一間間房子,只是想把紫御派的人引到一個死衚衕裡,這樣就不會有太多的人知道,但是如果這樣被紫御派的威脅,樓九天也不會有機會逃命了,但樓九天的功夫應該不會有這樣的情況。
留樓九天一個人去面對如此可怕的敵人,於君凌還是有點擔心,就偷偷跟着樓九天在背後默默的注視着樓九天的安危。
如果紫御派的人知道了他們追的是樓九天,天下第一傀儡師,怕是也沒有這個膽量,但是神力被掩蓋的樓九天正是這樣利用這一點把他們都引入了死衚衕裡。
“哈哈哈哈。”紫御派的人先來了幾個笑聲,以爲今晚又可以喝到鮮血了,而且還可以增加一下神力。
“受死吧。”有一個不知名的人說。
紫御派的人都會這吸人鮮血的本事,所有他們的武功也差不多,除了宗主會比較厲害點,沒有名字也是很正常的。
樓九天想和他們周旋周旋,像這樣沒有頭腦的東西很有可能套出什麼話來。
樓九天也直入主題說:“什麼人派你們來的。”
那幾個人也知道外面的人拿他們沒辦法也就很狂望的說:“當然是宗主啊。”
果然是頭腦簡單的東西,這麼容易就說出了自己的頭領。
這個說出自己宗主的人瞬間被一個帶頭的人暴打一頓。
“和他什麼廢話,直接取他的命來。”
紫御派的人知道凡事他們盯上的人都是有神力的人,他們自然會小心翼翼,而且從來不單打獨鬥,這樣勝算的機會就更大些了。
說着紫御派的人就先動手了,一個個像惡魔一樣向樓九天衝過來,樓九天也不能這麼快就解決他們,這樣什麼也沒問出來,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日後,肯定會有越來越強大的敵人來對付自己,爲了以後的安全考慮,樓九天沒有還手,只是來回閃躲,儘量不要讓他們傷害到自己。
來回周旋,這幫人抓不到樓九天也開始煩躁起來,這天色也慢慢的快要天亮了,他們只能快速的取樓九天的命,如果拖到天亮,這幫人就沒有機會下手了。
樓九天想着就在他們累的差不多的時候在下手,將他們活捉起來,好好的審問審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幫人也開始慌了,如果不能在天亮之前殺掉樓九天,後果肯定會對他們自己不利,於是就使出了殺手鐗,俗話說,團結就是力量,雖說是邪門歪道,但這道理是通用的,他們擺出來陣法將樓九天團團圍住,於君凌在一個角落裡不禁爲樓九天捏了一把汗。
“看我們兄弟的箭頭陣。”
又是狠毒的手段,紫御派的箭是他們自己製作的,上面塗抹着不爲人知的一種毒藥,如果毒藥入骨,將不會有什麼解藥,只能等死了。
“什麼招式都使出來。”
樓九天終於等到了這一時刻,要將他們全都活捉。
紫御派的人已經拉滿了弓箭,準備發射,瞬間之內,數不清的箭一齊射向樓九天,樓九天故意不去閃躲,被箭誤傷了幾處皮外傷。
雖說這箭上有毒藥,樓九天就像提前吃了解藥一樣,盡然沒有任何的反應,紫御派這幫人看着還沒有什麼成果,就開始他們最擅長的玩陰的,明的不行,暗地裡那些損招紫御派是最厲害的。
樓九天還被幾個人團團圍住,沒有任何機會能從中間逃走,當然樓九天也不會逃走。
樓九天爲了刺激他們說出實話,反倒放鬆起來挑逗道:“你們的本事就這點?”
“我們是紫御派的人,豈能允許你這樣的侮辱。”
“對,兄弟們,不能丟臉。”
“不殺了你枉爲紫御派的弟子。”
“拿命來。”
這一句話算是激怒了他們,看來真正的必殺技纔出現。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飛刀突然就進入樓九天的視野,來不及多做考慮,一個旋轉,算是躲過了這一突如其來的武器,紫御派的人見樓九天反應還算不錯,就好幾個人一齊扔飛刀。
這飛刀的殺傷力足以見得紫御派的陰狠,一個飛刀隔了數米,插到了遠處的一棵樹上,那棵還算粗壯的大樹瞬間就被劈成了樑半天,左右各一半倒在了兩邊。
這一個小的不能在小的武器怎麼有那麼大的殺傷力,原來在表面看來這是一個小小的武器,和女孩子插在頭髮上的髮簪一樣不起眼,可是當這飛刀插入到人的身體裡時,就會立刻變大,大到可以將人從中間劈開,樓九天見狀,只能拼命的躲閃,來不及思考他們下一發飛刀的走向。
說來也是搞笑,一個隊伍裡總會有一些傻缺。扔飛刀扔到盡興都時候,剛要拿起飛刀準備在扔一波,發現怎麼沒有了,樓九天終於能歇一會了。扶着牆慢慢喘息着,同時也很仔細的聽他們說的內容。
那個帶頭的又說話了:“今天是誰準備的飛刀。”
“是是,是我。”看來這個人是個結巴,說話總是重複好多遍,聽的衆人都想擼直他的舌頭。
“好好說話。”
“我以爲今晚會很輕鬆,就沒多,多,多準備。”
“你以爲就是你以爲的。”
“下,下,下,下,下次不會有,有,有,有這種情況了。”本來就是個結巴被領頭的又是臭罵一頓,這加上緊張一句話被他說成了一篇作文,又臭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