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看着兩個人竟是沒有絲毫的驚訝之情,而是立在這裡雲淡風輕的閒聊,眼看着雪獸就要走出這條長長的巷道,眸子裡不由得有幾分焦急,急急忙忙的說道:“大哥,大嫂,咱們接下來要做什麼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那雪獸離開吧”
白澤沉吟一下道:“走,咱們更上去看看,到底是何人在操控雪獸。?”
凌歌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何人在裝神弄鬼。”
話音未落,白澤和凌歌一前一後的閃身離開,追隨雪獸而去,玄冥站在原地呆愣了一瞬,隨即反應過來,望着白澤和凌歌遠去的身影,不由得喊叫道:“大哥,你們怎麼先走了,等等我”
說罷,玄冥一邊喊着一邊運足了氣力,追趕上去。
雪獸胸前的大洞已經不在流血,而是真的在一點一點複合,這複合的速度雖然很慢,但是卻是真真切切的在慢慢複合,似乎早晚都會複合痊癒。
那笛聲的聲音越來越大,似乎就在前面,雪獸的步子卻是不疾不徐,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朝着這笛聲徐徐而行。它胸前身後流淌着的血液,沾染在雪獸白色的毛髮上,慢慢的結成了一塊塊的血痂。
白澤和凌歌跟在它的身後,玄冥終是趕了上來,他看着雪獸胸前的大洞已經在慢慢複合痊癒,心下一陣驚慌,不覺提議道:“大哥,我們現在要不要一刀殺了這雪獸,萬一它真的痊癒了,我們豈不是還要費盡心力對付它一次,更何況還有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吹笛人,若是兩人聯手,咱們未必就能對付。”
白澤一面觀察着四周的景象,一面悄聲說道:“不可,若是此時此刻殺了雪獸,就不能找出那暗處的吹笛人,那人才是咱們真正的敵人。兇獸再厲害,也不過就是可以靠武力解決的野獸,而那躲在暗處的吹笛人不同,若是不能找出,就不能徹底的解決若雙之城的隱患。”
玄冥驀地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大哥果真是想的長遠,若是不抓出那幕後之人,的確是不能解決若雙之城的隱患,只是希望不要再出現什麼幺蛾子纔是,反正我是越看這雪獸越不順眼。”
凌歌爲了緩解玄冥的緊張之情,微微一笑道:“玄冥,這可不是你的性子,怎麼事到如今反倒是變得膽小了幾分莫不是想起雲汐了吧是不是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前往聖殿見到雲汐”
玄冥的耳朵驀地一紅,只覺得臉頰發燙,頗有幾分不好意思,他支支吾吾的說道:“纔不是呢,我纔不想見到雲汐那丫頭,我只是一心想要將這雪獸殺死罷了,省得看起來礙眼。不過如今我也十分想知道這幕後操控之人到底是誰,一定要除之而後快。”
凌歌不由得笑道:“好啊,到時候回去也可以像雲汐邀功,展示展示你的才能,雲汐定是會對你崇拜不已。”
玄冥抓耳撓腮的說道:“大嫂,你可別取笑我了,雲汐那丫頭纔不會誇讚我一句,事事都要和我作對纔會開心。在她眼裡,我可是一個一無是處,貪玩戲耍之人罷了,我也不指望她會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