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的若雙之城城主僅僅只是封印住雪獸,將其關在地牢裡,定是有特殊的原因,要不然爲何要傾盡全力將雪獸處決。
凌歌看着躺在地上垂死掙扎的雪獸,雪獸的胸前像是空了一般,有一個巨大的空心,孜孜的冒着鮮血,它的一雙血紅色的眸子已經慢慢得出現渙散的眸光,仿似真的是一隻腳踏進了地獄之門,只不過此時此刻還在搶奪着最後一絲生機罷了。
凌歌提着的一顆心卻並沒有放下,她的心中帶着一絲疑惑,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慢慢的道:“這雪獸可還有生機”
玄冥大笑一聲,不覺玩笑道:“大嫂,你不要杞人憂天了,方纔大哥的那一擊重擊十分厲害,已經給了雪獸致命一擊,這雪獸只不過是在垂死掙扎罷了,或許下一刻就會徹底死去。大嫂若是真不放心,我去補上一刀,以最快的速度送這大塊頭上西天便是了。”
不待凌歌回答,玄冥從腰間抽出一柄銀色的匕首,身形一閃,驀地落到雪獸的身前,他揚起一把匕首,極快的落下,想要一道結果了垂死掙扎的雪獸。
遠處響起一聲悠遠婉轉的笛聲,這笛聲乍聽上去神秘詭異,帶着幾分異域風情。笛子的聲音越來越大,躺在地上的雪獸突然從地上起身,它的瞳孔看起來毫無光彩,也沒有任何的聚焦,似是渙散了一般,只是跟隨笛聲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
雪獸前往的方向正是白澤和凌歌站立的相反方向,他胸前的一個大洞,還在不停地流着鮮血,可是卻像是身上什麼傷害都沒有一般,那傷口也似是在一點一點的復原,正在慢慢的恢復。
雪獸像一具行屍走肉一般,跟着笛聲的指引,慢慢的向前行走。
玄冥的匕首還未落下,他不明所以的握着手中的匕首,完全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何事,呆愣了半晌,才慢慢的起身。
他終是回過神來,驀地一扔手中的匕首,眸子裡滿是詫異之情,幾步跳到白澤和凌歌面前,結結巴巴的指着行走的雪獸道:“方纔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是眼花了吧那行走的不會是雪獸吧它死而復生了”
凌歌也微微詫異,但似是心中的預感應驗了一般,反倒是沒有玄冥那般驚訝,她不緊不慢的點了點頭,“這笛聲頗爲怪異,若是沒有猜錯,雪獸死而復生定是也是因爲這笛聲而起,這笛聲將它從地獄之門拉了回來。”
白澤的眸子一沉,緊緊盯着雪獸離去的背影道:“我曾經聽說過這種術法,這種術法是從異域傳來的,那笛子是用龍骨製成,在鳳凰之火中鍛造而成,名曰魔笛,可以控制大部分靈獸的神智。不過今日看來,這魔笛遠遠的超出了我的預料,連這垂死的雪獸都能控制。”
凌歌沉聲道:“怕是還因爲這雪獸的生命力極其頑強,我總覺得這雪獸有些怪異,或者應該說是它的身上由我們未知的東西。”
白澤道:“我也如此覺得,這雪獸怕是不會輕易地死去,定是有咱們沒有察覺到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