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微微一笑,很自然的將頭倚在了白驊塵的身上。
舜兒因爲剛纔消耗了許多,整個身子都是軟軟的,“孃親,”舜兒的身上倒在了上官輕挽的身上。
“啊,舜兒!不行,快走,”上官輕挽連忙拉住舜兒,白驊塵一把將舜兒抱在懷裡,“雲中子還沒回來嗎?”
先前將雲中子跟鷹佐派出去調遣軍隊來此,雲中子當時沒有參透那“頭骨”的用法,並沒有給舜兒用藥,便將頭骨帶走了,鷹佐作爲鬼醫,對那頭骨感興趣的很,跟雲中子一塊研究用法,自然跟在雲中子左右去了別處。
上官輕挽小心的給舜兒把把脈,“舜兒脈象虛弱,咱們只能帶着舜兒去找雲中子先生了。”
“只是舜兒能撐得住嗎?”白驊塵低頭看了看還躺着的舜兒,心猛地疼了一下。
上官輕挽也是心疼的無可附加,“沒有辦法,咱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說罷,便將舜兒扶起來,“咱們儘量快一些,只是這一路上,舜兒不能再消耗內力了。”上官輕挽擦了擦舜兒額頭上的冷汗,將舜兒背起來。
“還是我揹着吧,你照顧他也好一些,”白驊塵將舜兒接過來,上官輕挽本來不想,畢竟白驊塵的傷勢還沒好利索,但是看到白驊塵懇求的樣子,上官輕挽只好嘆口氣,“好,但是你要小心,你的傷好沒有好。”
“有你這句話,那傷更不算什麼了。”白驊塵心裡頓時樂滋滋的,雖然揹着舜兒,但是腳步卻還是如同以往的矯健。
雲中子與鷹佐到了北冥國之後,便集結了北冥國所有的軍隊,加上白驊塵在青翠山附近的軍隊,倒也能湊出二十萬的精銳,兩個人帶領着軍隊,正往着北冥國邊境集合。
因爲落夏的攪局,正好將白驊塵等人從地窖調開,花千淚準備的炸藥接二連三的轟擊了幾次之後卻沒有任何的動靜,查探之下才知道地窖中的人已經金蟬脫殼,得到這樣的結果,花千淚一怒之下竟然病倒了,太醫院束手無策,滿朝文武無不惶恐不安。
在同一時間,白驊塵終於跟雲中子會合。
“舜兒怎會如此?”鷹佐在白驊塵的背上接過舜兒,趕忙給舜兒診脈,“舜兒的脈象從來都是剛強的,如今竟然這般的虛弱!”鷹佐很是不滿的白了白驊塵一眼,“我要趕快將舜兒帶進去。”
白驊塵連忙跟上鷹佐的步子,生怕舜兒有半分的閃失。
帳篷之外,只剩下了雲中子與上官輕挽。
“先生,”上官輕挽沉思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那塊骨頭,能有幾成的把握成功?”
雲中子在懷裡拿出了那份頭蓋骨,“皇后,這畢竟只是藥引,當初您爲舜兒配備的藥膳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到底是幾成的把握?”上官輕挽看到舜兒虛弱的樣子,整顆心就像是放在了火上烤着一樣,“你剛纔也看到了,舜兒似乎太虛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