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驊塵打了一個噴嚏,自然就醒了過來,“舜兒?”白驊塵還以爲自己在做夢,一瞬間分不清現實跟夢幻。
舜兒立刻撲到了白驊塵的懷裡,“大哥哥,你看看,是誰回來了。”
白驊塵抱住舜兒,心想你終於回來了,總算是沒有白等,他順着舜兒的手指方向擡起頭,一瞬間有些發愣,“娘子,你?”
上官輕挽鬆了一口氣,剛纔在路上雖然知道了白驊塵沒有危險,但是白驊塵是傻子,情況很不穩定,上官輕挽很擔心他會受傷,心裡總是沒底,可是現在看來,白驊塵底氣十足,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傻子,你不認識我了?”上官輕挽笑了笑,宛若神仙妃子。
白驊塵一瞬間有些看的傻了,他推開舜兒,站起身來,走近了一些,“娘子,你還要我嗎?”說這話的時候,白驊塵還有些委屈,想着娘子竟然丟下自己,白驊塵便感覺難過。
上官輕挽撲哧一笑,“傻瓜,我怎麼會不要你呢。”上官輕挽像是哄孩子一般的拍了拍白驊塵,同時用另外一隻手摸了摸舜兒的臉蛋,以免舜兒提意見,又說她厚此薄彼。
鬼醫適時的打斷了這三個人,“在往前一些,便有我們的草廬,先去那裡休息一下吧。”鬼醫嘆口氣,現在只能“引狼入室”了,雖然這是一個美人狼。
玉手前兩天受了傷,是那些血兵所爲,鬼醫其實也不明白,爲什麼那些血兵開始攻擊他們三人,他們的大哥雲中子,精通五行八卦,雖然功夫天下一絕,卻已經脫離江湖,在江湖傷你影響力不大,三弟玉手神偷王珣,當初不過是江湖上的小混混,憑藉手法極快出名,根本沒跟江湖上的人結仇,他鬼醫鷹佐,雖然脾氣怪異,可也沒有大的仇家,現在這些血兵就像是他們的死對頭一樣,幾乎跟他們死磕。
現在上官輕挽也到了這裡,血兵也許會更加的肆無忌憚了吧。
鷹佐嘆口氣,走在了最後面。
舜兒跟本沒有發覺二師父的異樣,一隻手拉着上官輕挽,一隻手拉着白驊塵,而他自己則在中間,說着這幾天的一些新鮮事。
順便舜兒也問了一些上官輕挽在山崩之時的事情,上官輕挽回答的都是支支吾吾的,很明顯的不想多說,舜兒心思本來也不在這個上面,便也不再問了,上官輕挽也輕巧的轉移的話題,三個人便很快的到了草廬。
雲中子不在,玉手在養傷,見到白驊塵跟上官輕挽來了,玉手王珣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舜兒並沒有在意一向是最能書偶的三師父爲何今日這麼沉默,只是很負責的將白驊塵安置好,便準備了鍼灸的東西,讓上官輕挽準備給白驊塵鍼灸。
白驊塵一路之上也問了一些關於山崩的事情,雖然上官輕挽並沒有說太多,可是他也知道了當初上官輕挽跳馬的時候是爲了他好,他心裡便感覺好了一些,很順從的讓上官輕挽扎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