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淚頓時大笑起來,“白兄繆讚了,說起奸詐,怎麼能比得上白兄呢,白兄連傻子都能裝的這樣像,在下實在是佩服。”
白驊塵窒了窒,身子一飛,落在了院子裡,“是嗎,朕連花兄趁人之危的本事都沒學到,怎麼能稱得上奸詐呢。”
花千淚冷哼一聲,並不追白驊塵,而是悠閒的站在房頂之上,居高臨下的看着白驊塵,“白兄還是好好地考慮一下朕的提議。”
白驊塵冷哼一聲,很快便出了門,走向了坤寧宮。
上官輕挽被何歡勸着剛睡下,白驊塵不想吵醒她,只是看了看舜兒,便立馬離開了坤寧宮,而白驊塵剛走後不久,上官輕挽似乎是心有所感,居然立馬醒轉了過來,她在牀上坐起身,精神好了許多,“塵?”上官輕挽輕請的呢喃一聲,卻沒有收到任何的回覆。
上官輕挽不由得有些落寞,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已經習慣了白驊塵在自己的身邊吵鬧了。
“何歡,皇上來過嗎?”上官輕挽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將內侍叫了進來。
何歡走進來,見上官輕挽的氣色還好,便鬆了一口氣,“皇上來了一會,跟王爺說了一會話就離開了。”
上官輕挽落寞的“哦”了一聲,“你去看看雲中子先生回來了沒。”
雖然知道一夜的功夫雲中子很難來回,但是上官輕挽心中着急,也顧不得多少了。
白子慕思索過後,竟然在今晨就跪在了金鑾殿之外,請辭攝政王之位。
白驊塵今日是自己來上朝的,上官輕挽本來想跟過來,但是想到舜兒是被陷害的,她不敢離開舜兒,生怕舜兒再次遭到暗算。
白子慕的奏摺中寫的很清楚,要求前去青翠山任職,哪怕只是一個普通的將士都可以,當然了,作爲皇親國戚,又是北冥國的肱骨之臣,絕不能做一個小小的軍士。
白驊塵面無表情的看完了奏摺,將摺子扔給了旁邊的何歡,上官輕挽沒有親自來,便讓何歡在旁邊伺候白驊塵,也好處理一些緊急的事情,“我不認識這些東西,你給我念念。”
何歡一窒,便撿起了奏摺,將白子慕的意思大致的說給白驊塵聽。
白驊塵聽完哈哈一笑,“哦,你是要走啊,太好了,你走了就不會有人管我了,快走吧。”
“啊?”尹一清趕忙站出來,“皇上三思啊,攝政王那是我國肱骨之臣,若是攝政王辭官,只怕是……”
“你怎麼還不走啊。”白驊塵打斷了尹一清的話,拍案而起,有些不悅的看着白子慕。
白子慕跪在地上一拜,“是,臣拜別聖上,還望聖上保重。”白子慕說完再拜,隨後站起身來,就真的走出了金鑾殿。
“皇上!”尹一清立馬跪在了地上,滿朝文武見狀也趕忙跪下,還有人拉住了白子慕,讓他暫時留下,雖然他們不知道白子慕爲何要走,但是他們也知道脣亡齒寒的道理,白子慕走了,他們也就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