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淚皺皺眉,看着張敘之有些不滿,“爲何要處置皇后,”雖然胡凝霜不得他的喜歡,但是胡凝霜好歹是有跟上官輕挽相似的臉,他怎麼也可以解一下相思之苦吧。
爲何處置?這還不是明擺着的嗎,若是花千淚還想當皇帝,這胡凝霜就是他的污點,只要是將花千淚最近的行爲都推到胡凝霜的身上,那花千淚就還是一個好皇帝,就還能將不丹國的形勢扳回來。
“皇上,最近您爲皇后娘娘修建飛鳳樓,大興土木,在民間廣泛的召集壯丁,已經得到了百姓的不滿,若是長久下去,只怕是民心生變啊。”張敘之沉了沉,見花千淚一臉的凝重,知道自己的話管用了,便接着說道,“若是咱們將一切的罪名安置在皇后的身上,皇上,您依舊是皇上。”
張敘之的話已經說得很直白了,只需要將胡凝霜定義爲“紅顏禍水”,那花千淚被迷惑是正常的,只要是懸崖勒馬,還是可以彌補的,畢竟,人都有犯錯的時候啊。
皇上不是聖人,知錯能改就好。
“不行!”花千淚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
張敘之被噎了一下,改口說道,“其實也不用將皇后治罪,只是給百姓一個交代就行了,”就知道花千淚捨不得那張臉,他只好再一次走迂迴的路線了。
花千淚想了一下,“朕會下罪己詔,將所有的工匠放回去,還有,對於出現工傷失去的工匠,朕會給他們的家庭相應的接濟,讓他們衣食無憂。”
“皇上聖明。”張敘之總算是得到了自己的想法,立馬笑了笑,“那皇上,關於北冥國的事情?”
“打吧,既然她不願意,朕只能打下去。”花千淚苦笑了一聲,想到了上官輕挽那張清秀的臉,這個女子,真是讓他愛之深恨之切啊。
“對了,皇上,臣還有一件事情要稟報。”張敘之想到自己回來的路上遇到了胡睿的事情,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花千淚以爲張敘之還想說關於胡凝霜的事情,便真的有些不悅,“張敘之,你不知道見好就收嗎?”
張敘之並沒有因爲花千淚的怒氣而改變自己的初衷,“皇上,臣回來的時候,見到了胡睿!”
“什麼?”花千淚有些驚訝,一度以爲是張敘之出現了幻覺,“胡睿?”
“皇上,胡睿真的沒有死,在貝城死去的那個人,應該是胡睿的一個心腹,名字叫做胡其然。”張敘之想明白了其中的條條框框,不由恨的牙癢癢。
花千淚皺了皺眉,“他沒死就沒死吧,”花千淚想到了現在已經變成上官輕挽的胡凝霜,“只要他不來,朕就赦免他吧。”赦免他臨陣脫逃,將國家跟君主拋在腦後的罪過。
一直在門外偷聽的落商一震,她是知道胡睿的,胡凝霜整天的唸叨,在知道胡睿戰死沙場的時候,胡凝霜還哭了三天三夜,現在若是她知道胡睿沒有死的話,是不是更有意思了,落商嘴角一勾,隱去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