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花千柔是個姑娘,她惦念着上官輕挽做什麼?未免也太離譜了吧!
上官輕挽懷疑的眼神淡淡瞥了一眼花千淚,只見男人脣角噙笑,幽幽道:“答不答應就看你的了,不過本尊要提醒你的是,眼下江湖各路人馬虎視眈眈,都惦記着你的這顆頸上人頭。”
“等等!”上官輕挽水眸流轉,又問:“你可知道到底是什麼人主使?”
“江湖中人也有江湖上的規矩,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其餘一概不予多問。”花千淚淡淡道:“不過,若是……你我剛纔所說的那筆買賣成交,本尊倒是可以買一送一,出面幫你去打探打探。”
上官輕挽秀眉微蹙,一副若有所思模樣,盯着男人鐫刻的俊顏,不知他說的那些話到底是真是假。
不等她給出答覆,花千淚便已經再度開口了:“本尊的話,你有一夜的時間好好考慮,若是答應這筆交易,就煩請明日響午之前,在殿宇樓角掛上一條紅色的絲帶,本尊看見絲帶自然會處理好宮外一切事宜。三日內帶着好消息來見你!”
說完這句,花千淚脣角勾揚起一抹魔魅不定的淺笑,深凝上官輕挽一眼,縱身從窗口躍出,頭也不回的離去。
就在花千淚前腳剛剛離開,上官輕挽很快便聽見另一方向的房門口,傳來了熟悉的低沉步伐,應該是白驊塵回來了,這讓她的目光不禁再望向窗口,水眸閃過一道精光,那個花千淚突然匆促離去,肯定是知道白驊塵折返回宮了,這樣遠的距離也能感覺到,可見他內力之深厚。
來不及深思,已經感覺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上官輕挽回頭望去,正好對視上白驊塵那雙幽暗深邃的鷹眸,男人看見她站在窗口,朝她走去。
“挽兒,你怎麼起來了?”白驊塵眸光微怔,他原來以爲女人熟睡了。
“塵,那個人招供了嗎?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上官輕挽佯裝什麼都不知道,小心翼翼的試探着男人的口風,她也不能確定花千淚帶來的消息是否屬實。
她這話一問,清楚看見白驊塵暗眸閃過一絲躲閃,鷹眸看似漫不經心的移向別處,淡淡道:“不過是小角色,是本王多慮了,不過……爲了安全起見,近日宮中戒嚴,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呆在月華宮就不要出去了,本王也會在這裡加強兵力。”
白驊塵的口吻聽似雲淡風輕,就像說着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官輕挽能夠感覺得到他的故意隱瞞的嫌疑,看來花千淚今晚帶給她的消息,極有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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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你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上官輕挽同樣佯裝淡定的輕笑道,泛着精光的水眸,依然不動聲色的觀察着男人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防患於未然,這樣總是好的。”白驊塵脣角緩緩上揚,噙着一絲淺笑,上前攬上她的肩膀,寵溺出聲:“天色不早了,你也早點歇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