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蘭寧將劍架在上官輕挽的脖子上,白驊塵既然有再大的本事,也不敢輕舉妄動,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心愛的女人被司徒蘭寧一介女流劫持而去。
“司徒蘭寧,你若是敢傷挽兒分毫,本王今日定要讓將你碎屍萬段!”白驊塵低沉醇厚的嗓音從身後傳來,透着濃郁危險氣息。
司徒蘭寧爲了避免與宮中的御林軍相遇,便脅持着上官輕挽一路朝着皇城僻靜的後山退去,一股涼風襲來,上官輕挽只覺得渾身一個囉嗦,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
“你剛纔對我下了迷魂藥?司徒蘭寧,你到底想幹什麼?”上官輕挽水眸閃過一抹異樣暗色,清冷的嗓音變得更加冷冽了幾分,雖然此刻有把冰冷的鋼刀架在脖子上,她臉上的表情卻也十分平靜。
“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對在天珠上下了什麼蠱嗎?等到了山頂……我就告訴你!”司徒蘭寧脣角勾着絲絲邪魅淺笑,握在手中的鋼刀又是一緊,逼迫上官輕挽隨着她的步伐加速。
上官輕挽安靜沉着的凝盯着對方臉上每一個細微表情,極其平靜雲淡風輕的應道:“如果本妃沒有記錯的話,你還懷着身孕,從這裡到山頂尚有一段距離,你真確定自己的身子能吃得消?若是孩子有個閃失,你和三皇子之間……只怕是就更沒戲了!”
帶着淡淡的試探口吻,上官輕挽不動聲色的觀察着司徒蘭寧臉上的表情,不想卻見她眸底涌上一道誨暗森寒,冷斥喝道:“閉上你的嘴,本宮的事情用不着你來操心。”
司徒蘭寧這一聲喝,頗有一副破釜沉舟之勢,似是已經橫下了心,看來白凌峰這次確實是傷了她的心,只是司徒蘭寧到底想幹什麼,上官輕挽還揣測不出。
似聽到身後傳來細碎的聲音,司徒蘭寧手中的劍又是一緊,回眸大聲冷喝:“後面的人都聽好了,你們若是敢跟過來,我現在就一劍結果了她!”
身後緊隨而至的正是白驊塵,他率領着一衆士兵,呈環扇狀欲將司徒蘭寧包圍,不想那丫頭倒也是個人精,很快就發現了他們。
自己以身犯險倒是無所謂,卻是不能拿心愛女人的性命來開玩笑,白驊塵不再往前,低冷一聲:“你們全都退下去!”
聽見身後傳來的聲音,司徒蘭寧緊張的臉色這才稍稍得到舒緩,拽着上官輕挽一路上行,步伐輕盈,一看便是練家子,上官輕挽這刻才發現,過去真是她低估了這位長欽公主,她的能耐遠遠超出自己想像。
眼看着已經到了山頂,高處不勝寒,冷風蕭蕭,不禁令上官輕挽打了個冷顫,水眸卻是直直逼視上司徒蘭寧,淡淡道:“你費了如此大的周折將本妃帶到山頂,不會是想將我從這山頂推下去吧?”
“本宮落到今日這般田地,全都是被人害的,若僅僅只是一掌將你推入萬丈深淵,反倒是便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