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二皇子白方倫的行爲遭到了很多讀書人的不滿,林丞相得到指示,趁機站了出來,振臂一呼,將天下學子集中一起,幾乎每時每刻都能寫出一篇追繳白方倫的繳文,貼的滿大街都是。
同一時間,皇城三十里之外的一處小村莊之中突然出現了十萬大軍,這軍隊像是鬼魅一般,領頭的將軍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聲稱乃是太子殿下的軍隊。
在城中百姓知道了這些軍隊存在的時候,也終於相信了尚書大人的遺書,遺書上寫着的太子殿下還活着的事情果然是真的,而白方倫意欲謀朝篡位的事情也是真的。
現在都不用那些學子的文章了,有些百姓在行走之中都會辱罵白方倫這樣的殺父弒兄的人。
上官輕挽眯着眼睛,嚴肅的看着對面的玉手,“那個女子跟你是什麼關係。”
“我根本不認識啊。”玉手連忙否認,那天他的確將官印扔在了青樓,但是至於扔給了誰,他早就忘記,在青樓裡面本來就是逢場作戲,哪還能記得清清楚楚的。
上官輕挽還是不相信,“琉淑姑娘可是翠紅樓的頭牌,大好年華怎麼會跟兵部尚書那樣年紀的人成爲知己,不過若是玉手公子這樣玉樹臨風的男子,可就不一定了。”上官輕挽再次打量着玉手,對於琉淑的死,她已經愧疚了很久了。
在她的計劃裡面,根本沒有打算葬送一個無辜的生命,就在她知道琉淑死了的時候,她才知道宮鬥有多麼的殘酷。
玉手簡直都要去撞牆了,“夫人,我到底怎麼說你才相信啊,我真的不認識那個女的。”
“師父,好像你每次去了青樓回來都這麼說,可是你每次去的時候跟誰都很熟的,”舜兒趴在了上官輕挽的身邊,拖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聽到舜兒都這麼說,玉手簡直是欲哭無淚,特別後悔以前帶着舜兒去青樓了,“夫人,你聽我說,真的不是我推卸責任,是我真的不認識那個女的,像是這樣的頭牌,我都沒有機會見到的。”話音未落,玉手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哦哦,”舜兒哈哈大笑,“師父,原來人家頭牌都不待見你啊。”
“臭小子,你給我過來,”玉手氣的牙癢癢,伸手要打,舜兒眼疾手快的,翻了個身就跑遠了。
上官輕挽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大了,她心裡隱隱覺得琉淑的死很像一個人的做事的風格,狐疑的看了看正在堆沙子的白驊塵,隨即她在心裡很快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怎麼可能呢,不過是個傻子而已。
舜兒從外邊跑回來,“姐姐,你快看,又貼了好多啊。”舜兒拿着一篇繳文,這是他剛纔爲了躲開玉手特意跑出去撕回來的,“姐姐你看,這一篇的寫的很多呢。”
上官輕挽便也不再難爲玉手,她知道玉手的性格,這件事情應該不會是玉手,她接過了繳文,看了看這風格,確定真的是林丞相,便輕輕一笑,“看來事情進行的很順利,咱們也得加快步伐,否則等着白方倫反應過來,咱們是首當其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