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蘇渾不在意,蘇清雖然這麼說,其實她並沒有怪他,但她既然說了不可以…
“好,不可以就不可以吧。可你想想,若沒有那一次我的刺殺,我怎麼會懷疑你就是蘇清呢?我若沒有這份懷疑,也就不會有後來的探索,也不會知道你我之間的秘密了。”
蘇清沉默,這麼說是對的,再加上當時他雖然來刺殺她,可她看的出來他是謹守着起碼的底線的,他的目標只有她一人,誤傷了樂藍他是有些歉意的,不然他不會走的那麼爽快。
這也是她從來不曾真正的怪過他的原因。
“還有,以後我會更加對你好,讓我用餘生來償還那一次對你無辜的刺殺,這樣可以嗎?”
聽着蕭寒蘇的話,蘇清的心不由得亂了起來,想到現在他們還在牀上,於是她趕緊轉移話題,“誒?不對呀,寒蘇,我在問你懂不懂柳叔的醫術呢,你怎麼給我帶溝裡去了?”
蕭寒蘇知道她故意轉移話題,笑的開懷,“落落,我好喜歡你,無論什麼樣的你,我都喜歡,我都愛!”
蘇清臉色登時通紅,啐道:“又發情!”
蕭寒蘇伸手將蘇清撈進懷中,“落落,等明天你要是高興了,可不可以應了我一件事?”
蘇清疑惑的看着蕭寒蘇,等着他繼續說。
蕭寒蘇也沒賣關子說:“我以後要在牀上跟你一起睡!”
蘇清瞪着蕭寒蘇,蕭寒蘇趕緊解釋,“落落你放心,我保證在九月份之前不碰你!我發誓!”
“你的誓言就是食言,我可不信。”她扭過頭去不看他,其實她是怕她自己萬一衝動怎麼辦?
蕭寒蘇這小子長的太妖孽了。她可沒有把握面對這樣一個妖孽的人還能做到不動如山,尤其這個人還是她心中喜歡的那個人,她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啊!
想到柳下惠。她只聽人說柳下惠坐懷不亂,到底怎麼個不亂法她還真不知道。就問蕭寒蘇。
蕭寒蘇笑笑:“據說深秋時,柳下惠路過柳林忽遇大雨,就到破廟避雨,恰一女子也去避雨,半夜女子被凍醒,央求坐到柳下惠懷中,柳下惠說本二人在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的就於禮不合,若坐懷中有傷風化。”
“女子說。世人都知大夫聖賢,品德高尚,她相信就算她坐於懷中,只要他不生邪念便無妨,女子又說她若因寒冷病倒,就無法服侍家中老母,所以救了她等於救了母女二人,柳下惠無法再推脫於是同意了,如注暴雨,一夜未停。柳下惠卻閉目塞聽紋絲不動,漫漫長夜竟不知溫香在懷。天亮了,女子感恩的謝過。說展大夫是正人君子,名不虛傳。”
蘇清聽後眨了眨眼,好奇的問:“展大夫?他不是叫柳下惠嗎?”
蕭寒蘇捏了一下蘇清的鼻子,“柳下惠本名叫展獲,諡號惠,後來的人尊他是聖柳下惠。”
蘇清點了點頭,隨後哈哈的笑了起來,她可不是笑她自己的孤陋寡聞,而是笑柳下惠沒有福氣。軟玉溫香都在懷中了,竟然還能紋絲不動。是不是男人啊…
如果聖賢柳下惠知道蘇清的想法,他估計會被氣的死去活來吧?
蕭寒蘇看着這樣的蘇清。心中越發的喜歡,蘇清是極少笑的人,尤其這樣放聲大笑更是少的可憐,他側身看着她,越看越覺得他很幸運,今生能娶到她爲妻。
蘇清笑罷,才發現蕭寒蘇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她尷尬的扭了扭,想要從蕭寒蘇的懷中掙脫出去,卻聽蕭寒蘇啞聲的說了一句別動,她立刻不敢動了。
她知道此時她若再亂動,無異於在引誘蕭寒蘇犯罪,這個時候她聽他的話不動是最名智的。
她畢竟不是真的十四歲的小姑娘,雖然兩世都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可她懂!
雖然是紙上談兵。
“那個…寒蘇,該起來了,我餓了。”
放佛是爲了證明她說的不假,她的肚子適時的咕嚕一聲發出警告,告訴蕭寒蘇她確實餓了。
蕭寒蘇強忍着心中的念想,起身去了淨室。
蘇清便招呼夜藍開始擺飯,兩人用了晚飯後卻有些彆扭,蘇清就把蕭寒蘇趕到書房看書去了,她則早早的休息了。
在書房得知蘇清準備睡下的消息的蕭寒蘇苦笑一下,他不過就提了一句要到牀上跟她睡,她就把自個兒攆到書房來了,她還早早的睡了…可她睡得着嗎?
答案當然是睡不着,就看蘇清現在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樣子就知道了,在牀上躺了小半個時辰她終於憤怒的起身,“睡不着,怎麼辦?去找蕭寒蘇?可是…萬一他想偏了怎麼辦?”
蘇清剛想到蕭寒蘇,蕭寒蘇就回來了,就放佛是心電感應一般,他看到蘇清沒睡,笑了笑,果然,這個時辰落落是睡不着的。
“落落,我帶你去看夜景啊?”
蘇清嘴角抽了抽,“夜景?去哪?什麼時候回來?”
景朝的宵禁是在二更天,也就是戌時,眼下還不到宵禁時間,可什麼時候回來就成了問題。
蕭寒蘇牽起蘇清的手就往外走,“我都想好了,剛剛也讓笑天跟母親說過了,咱們出城去,待明天天明再回來,母親擔憂咱們的安全,所以我想把諾風,天嘯,天成都帶着,再帶上十個暗衛,保證安全的,我母親在城北有個小莊子,到時候咱們就歇在莊子上,明天去看花海。”
蘇清猛地想起,城北可不是有一片花海嗎?但都快六月了,難道不凋謝嗎?
蕭寒蘇笑話蘇清,“黃金葵是葵類,是向陽花,花期比較長,到八九月才結果呢,也就是那個時候它纔開始慢慢的凋謝,果實會取而代之。落落,你竟然不知道!哈哈…”
蘇清用力的踩了他一腳,還不忘碾了碾,然後也不理睬齜牙咧嘴的蕭寒蘇,悠然的出了臥室來到暖閣,“夜藍,去收拾東西,跟我一起出門,額,讓谷藍也跟着吧…”
“等等,谷藍要留下,我剛剛交待了谷藍一點事,等到了莊子我再跟你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