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龍大喝,表明來意。
剛纔柳飄飄宗師不給安南解釋機會,但現在這麼多人,蕭龍再不說,怕是二人要成了華國女子武大的死敵。
事出有因和無故找事,性質區別太大。
不解釋清楚,能不能出華國女子武大的大門都是未知之數。
柳宗師的臉,都快陰沉得滴水了。
一衆學生,恨不得吃了二人的模樣。
蕭龍慫了。
剛好,華國女子武大巾幗社社長江水柔,正好就帶着一羣巾幗社的人到來,將蕭龍的話一字不落的聽見。
而尚穎,也剛好在列。
她也是華國女子武大巾幗社的成員,比去南方武大的時候,她的武道修爲再次進步,現在已經是三階中期的武者。
剛剛安南聲震華國女子武大的時候,聽到蕭龍的名字,她心裡就有不好的預感。
當初朱恆就警告過她,她如果找人去南方武大挑戰蕭龍一次,南方武大必定有人來華國女子武大挑戰她一次。
距離杜桂峰去南方武大一個多月的時間,南方武大一直沒有來人,她都要忘記這事了。
對當初朱恆的威脅之言,尚穎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她雖然跋扈,但是是真有跋扈的本錢,不說她背後的尚家,她本人的資質就令她有跋扈的本錢。
大三級學生,一次極限強體的三階中期武者。
就算南方武大真的找人來挑戰她,她也不會怕。
一個多月的時間,南方武大不是忘,居然是蕭龍要來親自挑戰她。
體質異變武者的身份,加上如此迅速的成長速度。
這一刻,尚穎的臉有些色變,後悔不該招惹蕭龍的。
蕭龍的話,令那些剛纔見到他連續秒拜兩個三階武者的學生,憤怒的看向剛好來到此地的尚穎。
尚穎飛揚跋扈的性格,就如南方武大劉江一般,在華國女子武大也是十分出名的。
一些甚至已經自動腦補,搞清了蕭龍和尚穎之間的恩怨。
絕逼是這個眼高於頂的女人,不知深淺惹上了這兩個南方武大的學生。
江水柔厭惡的看了尚穎一眼:“你惹的事,自己去擺平,自己丟人還要連累學校。”
蕭龍幾次的戰績,有目共睹,她不認爲尚穎是蕭龍的對手。
送尚穎去給蕭龍教訓一頓,蕭龍出了口氣的同時,也懲罰了尚穎。
今日華國女子武大,丟人是丟定了。
因爲同階學生當中,沒人是蕭龍和安南的對手。
尚穎氣得發抖,卻是沒有任何話可說,眼神怨毒的看着演武擂臺之上的蕭龍。
今日之後,華國女子武大被人橫掃,她將會成爲華國女子武大人人厭惡唾棄的對象。
這一切都是拜蕭龍所賜。
“尚穎來了沒有,我二階的時候你要挑戰我,那時候我修爲不如你,現在我三階了,我來華國女子武大滿足你當初的願望。
你不是很狂嗎?我修爲不如你,不能和你打,你就找北方武大的杜桂峰來南方武大挑戰我。
你如此欺人。
怎麼輪到我挑戰你的時候,你卻躲起來了,甚至在學生會安排了人,直接拒絕我的挑戰……”
“蓬!”
蕭龍高喊,卻是又有人跳上了演武擂臺。
正是尚穎。
不過蕭龍,沒有見過尚穎,心道又來了一個不怕被揍的。
華國女子武大的學生,的確很虎。
“非得趕盡殺絕嗎?”
尚穎質問道,至於蕭龍說的在學生會安排人的事,她沒有做,以爲是蕭龍故意說的藉口。
這話令蕭龍詫異了一下,這女的,居然沒有立刻動手。
“什麼趕盡殺絕?是你們學生會的人態度……你是尚穎?”
蕭龍反應過來,一切皆因尚穎而起,他和安南的行爲,看起來好像是故意惡意報復尚穎。
雖然他們就是來報復尚穎的,但是這種直接要橫掃華國女子武大的行爲。
是故意將尚穎放在火架上考,令她在華國女子武大引起衆怒。
“就是趕盡殺絕又如何,你蠻橫無理找我麻煩的時候,就沒有想到這些嗎?
你無理找事就是正常操作,別人來找你就是趕盡殺絕,哪裡來的道理?”
蕭龍說着,也關注安南哪裡。
因爲有人上了安南的演武擂臺,正是江水柔。
她是四階中期的修爲,除了她,華國女子武大沒有人是安南一合之敵。
她自知不是安南的對手,但也沒有後退。
“華國女子武大,江水柔!”
江水柔還算冷靜,按正規的挑戰流程和安南行禮。
身爲華國女子武大巾幗社的社長,她的氣度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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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安南和蕭龍是不是來存心讓華國女子武大出醜,她都不會像普通學生那樣失了理智。
“南方武大,安南!”
喝!
江水柔拔劍出鞘,躍向安南。
雖是女子,此刻安南卻沒有小看她,這是一個與劉美麗十分相似的人。
同樣都是比多數男生還要要強的女生。
江水柔劍尖之上,劍芒吞吐不定,隨着她的身影,一股決絕與殺伐之氣直撲安南。
“好!”安南讚歎一聲。
江水柔沒有選擇隔遠以氣血之力攻擊安南,因爲安南領悟武意,若是遠攻,他連對安南造成威脅都做不到。
與安南這種領悟武意的人交手,不近身肉搏,幾乎沒有贏的機會。
只有近身肉搏,短兵相接,才能最大的壓制安南武意。
江水柔在第一次與安南交手,便能看破這些東西,當得安南一聲讚歎。
安南揮刀而起,瞬間刀身暴漲五尺長,武意加持之下,氣血之力凝聚的刀身與真刀無異。
江水柔面色微變,她都沒想到武意還有這等妙用。
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
安南的刀瞬間變成長兵器,她想近安南的身肉搏有些困難。
銀牙暗咬,江水柔眼裡閃過決然之色,整個人去勢不變,任由安南的刀削向她的腦袋。
柳飄飄見此,並不出手營救。
神特麼來得好,這根本就是不想和他交手。
“瘋女人!”安南惱怒一聲,在刀即將要將江水柔腦袋削下的一瞬間,不得不撤回攻擊。
一絲皎潔從江水柔的眼裡閃過,幾根飄蕩的髮絲,都被斬斷。
安南若不撤刀,江水柔絕對要香消玉損。
他已經明白江水柔的意圖。
殺了我,你贏!
爲了保住華國女子武大的面子,江水柔連命都不要了。
她在以性命逼迫安南退讓。
一旁,更有宗師柳飄飄眼光灼灼,就等安南殺了江水柔,好有藉口拿下他。
這威脅之意,太明顯了。
他都沒有想到宗師高手,會這麼陰險。
不光明正大的大,更不顧及學生的性命。
柳飄飄和江水柔,打的就是安南不敢殺人的算盤。
因爲安南,真的不敢殺江水柔。
安南再次揮刀,江水柔這次更加過分。
不等安南的刀斬到,她已經將脖子主動伸了過去。
如此無賴的打法,安南憋屈得想吐血。
此時的他,已經不敢主動攻擊了,生怕一個大意,收不回刀,真的將江水柔給殺了。
“算平手如何?”安南妥協了。
沒有再打下去的意思,再打下去,即便能不殺江水柔也獲勝。
但是他和蕭龍出了華國女子武大,絕對會有宗師悄悄的出手收拾他們。
這一點,看柳飄飄的眼神就知道。
江水柔沒有說話,直到見柳飄飄微微點頭,這才說了一聲:“好!”
安南將這一幕看着眼裡,可能江水柔的這種打法,就是柳飄飄教的。
爲了保住華國女子武大的面子,柳飄飄連宗師的臉都不要了。
事後悄悄收拾他和蕭龍,這事柳飄飄絕對幹得出來。
安南昧着良心,大聲道:“華國女子武大巾幗社江水柔,果然名不虛傳,居然能和我安南打成平手。
自我領悟武意以來,你是第一個。”
江水柔臉紅了一下,沒有說話。
今天若不是安南他們是直接上的演武擂臺,她並不介意真的和安南打上一場。
但爲了學校聲譽,江水柔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安南說完,跳下了演武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