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兵器吧,一會兒自己記得去後勤部弄一把。”
李麗萍叮囑蕭龍,這是首要之事。
不用李麗萍說,蕭龍也打算要去的。
一是去解決兵器的事,二是去看看後勤部有什麼好東西是自己能夠用到的。
“你以前練過刀法沒有?”李麗萍再問,說着看向蕭龍的手。
“沒有,以前學校都不教授戰技法,接觸不到這些。”
“刀法,不只是拿部戰技法來照着修煉就可以的,它還有許多講究。
一些技巧,力量的運用等這些淺顯的東西,戰技法裡不會提及,也不會教你。
舉個簡單的例子,你現在力量巨大,要是給你一把刀去劈石頭,你會在將石頭斬斷的同時也將石頭斬碎。
不會像斬木頭一樣直接斬成兩截,所以你在學習戰技法的同時,還要學會控制自己的力量。
力量太過分散,相同的力量斬出來的效果是截然不同的。
只有將力量集中起來,才能發揮刀法的最大殺傷力。”
蕭龍深以爲然,虛心求教道“那老師我該怎樣去學會控制自己的力量?”
“沒法學,看個人悟性。
你拿到刀之後,自己去找塊石頭天天劈天天砍,砍多了自然會領悟力量的運用,領悟不了那老師也沒辦法。”
蕭龍點頭記在心裡。
“除了力量的控制,刀法也有技巧的,要會控制刀。
做到心中想那,刀就砍那的地步。
什麼時候你能做到即便是空中飛舞的一根頭髮,你也能瞬間將其一刨爲二,那時候任何刀法在你的手中都將威力倍增。
這就不只是技巧了,還要有速度。
速度在戰鬥當中是至關重要的,別人纔出一刀,你已經斬出三刀了,你說誰勝誰負?”
“老師這又要怎麼練習?”
“速度如同力量控制一般,平常多練習,總是會有效果的。
而我所說的技巧,其實也就是準確度,這個要練好也很難。
最簡單的,便是讀刀書。”
“讀刀書?”蕭龍一愣。
“你去找一塔紙來,用刀斬,什麼時候能夠做到每刀之下都只揭起一張紙,便算練得差不多了。
這就是讀刀書。
其實戰技法最初的來源就是這些看似沒有多大作用的東西。
只是後來武者前輩們創出威力更加巨大的戰技法後,一些人開始忽略它們了。
兩個人如果各方情況相差不大,真要分勝負還是靠這些東西,你切不可忽視這些基本技法的作用。”
說完,李麗萍想了一下,確定沒有了想要告訴蕭龍的東西:“好了!今天暫時就告訴你這些,有遇到不懂的再來問我。”
李麗萍這話的潛臺詞就是:你可以走了。
蕭龍坐着沒動,坐了半天,發現李麗萍沒說話,蕭龍提醒道:“老師!我是你的嫡傳學生了。”
李麗萍楞了下,好像有些明白蕭龍爲什麼還不走了。
“是啊!南方武大手嫡傳學生也就是口頭說一下,不對外宣傳,也不舉行儀式的。
畢竟老師收你們這些學生的禮不好。
哦對了!這裡有我以前練刀的時候,用過的紙,你拿去用,畢竟是武道大學,你要買紙還真不好買。”
李麗萍說着,遞過來一塔上好的宣紙。
蕭龍遲疑的接過李麗萍遞來的紙,心裡正在糾結要不要提醒李麗萍一下。
同學們都說成爲嫡傳學生之後會有老師支援修行資源,怎麼老師你忘記這事了嗎?這麼重要的事怎麼能忘記?
接過李麗萍手裡的紙,蕭龍眼神殷切的望着李麗萍再次道:“老師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沒有的話我可要走了。”
“沒有了!你出去吧!記得不要懈怠,好好修行。”
蕭龍一咬牙,轉身出來了。
聽李麗萍的意思,沒有好處不說,還要給禮物。
看來好處是撈不着了,還是練白衣好啊!
懂理!大氣!闊綽!
蕭龍走後,辦公室裡的李麗萍咯咯笑了出來。
她怎會不知道蕭龍在想什麼,蕭龍舔着臉向練白衣要見面禮的事,練白衣可是黑着臉告訴她的,要她防着蕭龍這混賬一點。
說要去修行,結果賣了,當時知道的時候,練白衣那個氣啊。
“怎麼?蕭龍你要上廁所嗎?怎麼從老師辦公室裡拿了踏紙出來。”
路鬆幾人都沒有走,在外面等着蕭龍。見蕭龍居然拿着踏紙出來,連衝跑上去問道。
“眼瞎嗎?這紙能擦屁股?”
蕭龍心情不好不想說話,埋着頭自顧自往前走。
連衝跟上:“去哪?”
“後勤部,我決定修行刀法,還差把刀。你們誰知道後勤部在哪?”
“我知道,我們也都要去,一起!”夏侯道。
“你選擇了什麼兵器?”蕭龍問夏侯。
“他當然是修他夏家的棍法,夏家棍法,南方區域都是一絕。”沒待夏侯回答,謝成插嘴道。
“不敢,夏家棍法,還是及不上你謝家的無血劍法。”夏侯謙虛,不過聽二人的口氣,怎麼都有些像在顯擺。
蕭龍不屑,我老爹是永安刑事局的一把手,我有說了嗎。
“你們幾個都互相知道底子?”蕭龍問了一句,想起露臉賽之時夏侯的話。
連衝點頭:“既然成了同學,以後少不得要一起做任務殺敵,大家都透透底吧。”
連衝提議,其實他們是想知道蕭龍的底,他們不相信一點來歷都沒有,真要是平民身份修行到這個地步,那蕭龍的資質也太可怕了。
“南五省武協副會長連興雲是我爺爺。”既然是自己提議的連衝首先開口了。
蕭龍詫異的看了連衝一眼,這來頭不小。省武協副會長,最低也要五階武者才能擔任吧。
“南七省的夏家武館是我家開的。”夏侯道。
“南四省省武道大學的校長是我爺爺!”魏剛道。
蕭龍瞪眼,這是一羣拼爺爺不拼爹的主。
“說這些有什麼意思,家裡再厲害,武道還不是靠我們自己。”
路鬆道。
“這話不錯,我們說這些只是想了解一下大家出自哪裡罷了,沒有炫耀的意思,真要佔着家裡的關係在外面爲非作歹,不用別人出手,家裡也不會放過我們。”連衝搖頭,武道再現已經一百年,以武立家的家族不少。
但是這些家族根本不會出現仗勢欺人的情況,家教都十分嚴格。
“瞭解一下大家出自哪裡,以後有任務之時也好起到作用。剩下的幾位,你們還沒有說呢。”
“南二省刑事局的局長是我父親.”既然都說,謝成也說了,以後他們的任務將可能在南方區域各地執行,提前大家瞭解一下確實有好處。
“南三省的振興武館算是我家的,我爺爺鄧九翁。”
說話之人叫鄧捷,南三省武道大考狀元,和蕭龍交過一次手被打飛那個。
在楚江的武道宴之上,鄧九翁老爺子就說自己有個資質不錯的孫子,將所有希望都放在了孫子身上。
蕭龍一直沒有將鄧捷與鄧九翁聯繫起來,此時聽到鄧捷介紹,蕭龍這才恍然。
“你是鄧九翁伯伯的孫子?”蕭龍激動的望着鄧捷,一副見了親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