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穿着暴露的女性怪物,身上沒有幾張布片了。好多部位都若隱若現。啊呸,作者不是人,王煜趕緊鄙視了自己一番。不知道她以前長得怎麼樣,反正現在單身太久的王煜看着居然覺得還有幾分清秀,只是怪物四腳着地,手腳都長出了幽黑鋒利得指甲,而嘴裡居然還長出了四顆獠牙,又讓怪物顯得異常恐怖。王煜拋掉那些不正常的想法,異常嚴肅得看着眼前這個怪物,因爲這跟他前面在房間殺得怪物完全不一樣了,房間怪物除了眼睛通紅外基本還是變異前得樣子。而這個王煜非常肯定是進化的更加強悍的了,王煜掃了一眼院子的幾具屍體。怪物也會進化嗎?難搞哦。已經進化出了丁點智慧的怪物似乎也看出了王煜不像前面的獵物那麼容易對付,竟也沒有莽撞的衝上去,而是向着旁邊慢慢移動,像是向找個角度從側面進攻,而那漆黑鋒利的爪子也在水泥地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抓痕。王煜當然看出了着怪物想幹嘛那會給它機會,左手撐地右手持刀把藤蔓鋪滿前方,而身體也隨怪物移動始終正面相對,而這時後面的老貓傻狗和剛撿的小女孩卻也進來了,王煜看了一眼剛想說退出去,眼角卻瞥見怪物抓住王煜轉頭的機會,側跳到旁邊牆壁然後用力一蹬朝王煜猛撲而來完美的避開了地上的藤蔓。王煜再顧不得他們,一邊控制藤蔓騰空而上,一邊持刀也向空中的怪物斜砍過去。一聲響脆的金屬撞擊聲響起,唐刀和怪物的利爪碰到了一起,居然發出的是金屬撞擊的聲音,不過好在王煜還是擋住對方的進攻,王煜發現就力量而言進化後的自己跟怪物幾乎不相上下。碰撞之下雙方都往後退去,而這時老貓也出手了趁怪物回落之際一爪抓向了怪物的脖子,怪物卻是回抓一擋又是鐺的一身,老貓退回,怪物落地。王煜操作的藤蔓也順勢纏向了怪物的四肢,可是怪物的利爪實在鋒利,藤蔓再怪物利爪之下最多堅持兩下就被切斷,王煜不再奢望完全控制怪物四肢,控制着藤蔓與怪物糾纏,它自己雙手持刀一躍而起冷冽的道光自怪物的腦門狠狠劈下,怪物前爪正與藤蔓糾纏,刀光襲來時只來得及偏轉腦袋,刀影一閃沿着怪物頭骨邊緣切下,頭皮連帶怪物得一隻耳朵頓時拋飛而出。與此同時老貓也在怪物手臂留下一條深深得抓痕,眼見我方大優,傻狗不知何時已經繞到了怪物身後又是一口咬在了屁股中央,要不是它是王煜親自去狗窩抱出來得,王煜都快懷疑這貨是非洲二哥後裔了。怪物臉上捱了一刀正吃痛,屁股不知名位置又傳來一陣難以言明得痛苦,頓時發狂!身體狂甩,四肢亂抓,傻狗在巨力作用下被拋飛出去撞在了牆壁之上,又翻身而起,顯然沒受什麼傷害。一人一狗一貓將怪物圍在中間,局面暫時對峙了起來。
怪物似乎也看出了敵人不好對付,暫時也沒有再主動進攻了,爬山虎藤條在剛剛的對戰中被怪物抓的七零八落,王煜怕影響後面的戰鬥暫時也不想花費能量去恢復了,準備留到最後關頭看情況再說。當藤蔓化作能量沒入王煜身體的一瞬間,王煜大喝一聲上,便持刀向着怪物砍去,他可不敢拖,這裡的的打鬥聲音不小,他怕再引來其他變異怪,可就完蛋了。眼見周圍三個敵人都衝擊而來中間的怪物也大吼一聲抓向了他認爲威脅最大的王煜,側身躲過怪物利爪唐刀同時劈砍而下,怪物擡手擋住,這次卻不是砍在利爪之上而是砍在怪物手臂之上沒入一半刀身,而體型最小也最不起眼的老貓則趁機自怪物身下脖頸一閃而過帶起大片血霧,傻狗這次學乖了從後面一躍而上咬在了怪物後頸之上。頓時怪物脖子在前後夾擊之下血肉模糊,身形也因爲傻狗的一撲之下往前倒去,王煜顧不得拔出嵌入怪物手臂的唐刀,對着怪物的腦袋就是一頓踩,以他現在的力量就是一半的石頭也能踩爛的,自從上次進化到藤蔓可以延申之後,王煜就大概試了試自己的力量,基本的相當於三個成年,彭彭聲音不斷,一下兩下三下,直到怪物趴着一動不動才停了下來,不知道王煜是因爲想起小時候看的中二電影還是想向剛救的小姑娘展示一下實力,王煜拔出唐刀走到怪物腦袋前面刀間豎直向下,雙手握刀狠狠貫下,可就在刀貫下的電光火石間,怪物右抓突然擡起掃向王煜的小腿,王煜是亡魂皆冒可是依然來不及做任何動作,然而怪物的利爪卻在碰到的王煜小腿時突然僵住了一瞬間,而同時王煜的刀也狠狠的插入了地上的腦袋,利爪瞬時無力垂下。王煜擦了擦額頭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冷汗,長出了一口氣。身後傳來一個人倒地的聲音,王煜回頭看見救得哪個小姑娘暈倒在了地上,王煜疑惑的看了看地上的怪物又看了看已經昏迷的小女孩。招出藤蔓,彷彿見到什麼大補一樣不用王煜的操控藤蔓自動就包裹了眼前的怪物,而王煜則把手伸向哪個比平時吸收大了將近一倍而且綠的發亮的能量光球。
地上留下了一個乾癟的怪物屍體,而爬山虎再吸收完這頭怪物后王煜明顯感覺各方面的強了很多,而王煜也因爲間接得到的氣血,又重回巔峰狀態,身體裡面隱約體制與力量也得到加強,可以啊,王煜想着自己這算不算作弊啊,每次基本都會得到雙倍獎勵,同時吸收的光團將原本第一片爬山虎葉子上的金屬斑點又撐大了一圈,同時王煜也感受到了藤蔓的特性有了明顯的提升。高風險纔有高收益啊,王煜感嘆了一聲。小姑娘已經被他找了個房間,安置了。至於開始的事也只有等她醒了問問才知道,而他自己則半躺在牆邊假寐了起來,突然想起了阿杜的歌,撕夜!覺得在現在唱的話挺有意思的。嘴裡不自覺哼了出來:我把夢撕了一夜,不懂明天該怎麼寫·········雖然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了黑夜,可是多年的生物習慣一時半會還是很難改變的,他緊繃了這麼久的神經,在此刻不管不顧的放鬆下來,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