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格再出現在王煜面前時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一身隨意的牛仔衣褲,標誌性的長髮披散在背後,不大的瓜子臉,輪廓盡顯。平心而論絕對絕對算不上美豔,卻容易讓人心聲憐愛。隨意的扯了扯身上的衣褲,王格滿意的說道,沒想到你門這兒東西這麼全,這身衣服很合身呢!王煜快速得看了一眼眼前楚楚動人得王格,又趕緊轉過頭,故作輕鬆的說道,是啊,整個古鎮合適的物資基本都在這裡了。王格指了指旁邊的公路說道,我們也走走吧。王煜嗯了一聲沒說話,就慢慢的往前走着。突然的沉默籠罩了兩人,王煜想說些什麼可是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卻還是什麼都沒說,王格打破了沉默:這些年··你···還好吧?王煜盯着地面,一腳踢飛了一個路上的碎石,還好吧!挺好的,養了一隻貓一隻狗。你還是那麼漂亮!陽光下的王煜終於敢正面認真的看着王格。就像十年前,哪個旁晚兩人散步回到王煜的出租屋樓下一樣,王煜也是這麼認真的看着王格。他們是高中同學,分班的第一天王煜就注意到了這個擁有一頭長髮的女孩,她坐在教室第一排的最右邊的,他記得她第一次介紹自己叫王格,王煜因爲名字的相近而高興了好久,後來機緣巧合他們成了同桌。再然後他們成了好朋友,當有男生給她送花表白的時候。她總說她高中不談戀愛要好好學習,那時候調皮的王煜立即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們都是要上大學的人,怎麼能一天到晚想這些有的沒的呢!於是混上高中的王煜,開始補英語補數學補物理,反正除了語文他啥都補,後來上了大學,他和她都會在每個週末搭着公交車往返於彼此的學校,只是吃吃飯逛逛街像是什麼關係都沒確定,又像是早已無須多言,而見識了這個社會金錢的力量的時候,王煜果斷的開始在大學創業,然後衝向了社會,他內心是焦急的,電視力那些大學畢業即是分手的橋段他看的太多了,他不能等到大家都畢業後,再去尋找他們未知的未來。他想要提前做好這一切,可是社會的毒打不是開玩笑的,再校園裡攪動風雲的王煜再社會卻是屢屢碰壁,雖然王格還是依然每個週末都會坐公交到王煜合租的出租屋這邊一起因爲王煜得到的一張一百元的超市購物卡而高興,一起逛逛那不大的小區,王煜不知道王格介不介意,但是他的心裡非常介意,一直到王格有一天突然跟他說,有個政府單位到學校招工,待遇什麼都比社會上一些工作高一大截,但是可能會東奔西走,問王煜她要不要去的時候。王煜知道他該放手了,他給了自己兩年,可是兩年混的卻是一塌糊塗,當時的他無法去面對自己更無法面對哪個需要他給予未來的女孩。於是在哪個陽光下午燦爛的下午,王煜認真的看了王格很久。看着眼前閉上眼金的王格。王煜轉身了樓,第二天搬離了哪裡,再發了一句:從此不見之後,扔掉了電話卡,刪除了微信,找了沒人認識的地方擺起了地攤。後來的事情,我們前面就有介紹了,命運就是一條沒有下線的狗,咬你幾口,轉過頭又舔你的手!怎麼努力拼命都沒有一點起色的王煜,居然靠着擺地攤越做越大,不過後來有錢的王煜也打聽過王格,只是知道的人很少,不過最後知道她過的挺好,也就再沒打擾。不過那些時候每當有煩心事,王煜就到她住的小區門口經常一呆就是一下午,不知道再等什麼,或許只是想再看一眼吧,王煜也說不清。
王格被王煜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說道,當初你就是這麼看着我之後,就徹底消失的,我當時真的傻,還以爲···說道這裡王格也說不下去了。那你恨我嗎?王煜轉頭邊走邊說道,不恨,只是當時有些不明白,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消失了,以爲你可能跟別人好上了吧,當時挺失落的,兩個人最後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不再見了,說不上那種感覺,可能就是有點不甘心的遺憾吧!後來呢?王煜接口問道。後來就是拼命的工作咯,先做助手再轉正研究院,哪兒偏往哪兒鑽!王格有些俏皮的答道。多年未見得兩人並不顯得生疏,一路走着說了些家常,你後來結婚了嗎?王格有些漫不經心得問道,不過背在背後有些微微握緊得雙手證明她遠沒有表面那麼平靜。沒呢,養了一條傻狗,再老家陪着奶奶再過,誰能看的上啊,王煜也回以看似輕鬆得回答。聽到王煜說道家人,王格聲音有些低落得說道,我爸媽沒了,就在我們上一個基地····或許我就不該申請讓他們一起轉移到地下基地,也許···也許他們也不會·····說道最後竟然開始哽咽。王煜怕她太傷心一邊安慰一邊趕忙轉移話題,這種事很難有人躲得過去的,我們這邊倖存者基本沒有一個有家人的,你看我不都一個人好久了,這世界沒有誰能陪着誰過完一輩子。那你們哪個基地是怎麼回事,你們哪個什麼教授的,我看他們寶貝的不得了,你們知道現在具體是什麼情況不?聽到王煜問正經事,王格也是擦了擦眼角,平復了情緒說道,我們是大霧之前轉移進去的,聽說是人類對敵對星球發出了所有能用出的的毀滅打擊,而我們也必須做好被打擊得準備,所以在整個華夏境內提前修築了很多這種地下基地。既有避難的效果,也在兼職對這後面發生得一系列事情進行研究,就目前我們所得到的情報來看這次白霧事件是全球性得,幾乎所有得基地都失守了。李教授是我們基地所有研究的負責人,也掌握了我們目前最多的研究成果。以後其實我們也不知道後面該怎麼辦只是聽李教授說過他們提前有約定一個緊急的集合地點,所以我們的打算是先過去看看情況再說。王煜點了點頭,沒有深問,該說的別人自然會說,不能說的問了反而大家尷尬。兩人就這樣聊着走着,不過王煜始終也主動沒開口說出當年爲什麼消失得理由,而王格也沒問,或許是都怕得到自己害怕的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