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戰爭是沒有對錯與好壞的,只有最原始的征服或者被征服。戰爭開始就無法停止,目前人類對這顆突然出現的星球一無所知,唯一能做的就是聽從心裡的哪個聲音,拿出自認爲最黑暗最強大的手段去摧毀它所有的生命。在接下來得戰爭中人類逐漸發現了對方是一個以生命科技爲主要手段的星球,他們用了無數培育的科技生物來防禦地球的進攻,可是終究還是沒能完全攔截,在人類毫無保留拿出了最高的科技智慧結晶後從上萬顆被攔截的導彈裡面上百顆漏網之魚還是落在了對方星球成功引爆,當無數顆蘑菇雲從那顆原本藍黃色星球升起的時候,那顆藍黃色星球彷彿一根剛剛擦燃的火柴頭一般,經歷了短暫耀眼的光輝後,燃燒的灰燼讓這顆原本藍色得星球變得一片灰寂,當然與此同時來自它得攻擊也早已發出,一股白色得霧氣隨着兩個星球得空氣對流不可避免的流到了地球。並在極短的時間就充斥到了地球的每一個角落。
王煜一早起來就覺得頭痛欲裂,說是一早其實壓根天就沒黑過,不過大部分人類還是習慣性的根據時間關門睡覺作息倒是沒怎麼亂,王煜因爲對睡覺的熱愛所以要求院子也完全按照作息生活,要麼就滾出去,現在這個情況誰還慣着你似的。其實他現在精神一直特別好,每天是越來越不怎麼想睡覺了,所以聽不得半點吵鬧。這輩子就這點愛好他不想放棄。昨晚哪個夢又出現了,其實那個夢每天都出現只是在他幾乎都習慣的時候昨晚卻完全不同了,夢裡他體內好似又什麼東西要復甦一樣,他很憤怒憎恨,恨這世界所有的一切他想發泄,可是一顆爬山虎卻牢牢的困住了他,一動也不能動,這讓他極爲惱火可是再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最後他累了乏了又沉沉的睡去了,在夢裡沉沉的睡去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低下頭看了看身上的爬山虎紋身,此時爬山虎的藤曼已經延申到了左手手臂,而根鬚沿着胸口血管都快到肚臍了,自從東半球陷入極晝之後這爬山虎紋身長几乎以每天一片的速度增長了,對此王煜毫無辦法只是感覺身體力氣越來越大外沒有其他不適感也就不在意了,畢竟這地球都停轉了還有啥不能發生的。
伸了伸腰王煜打開門走出房間,眼前一片白霧濛濛能見度以王煜那越來越好的視力也只能看出一米見外,王煜擡腿往廚房走去,往日總是嘰嘰喳喳的小院此刻卻顯得格外安靜,彷彿一切聲音都消失了,突然一個黑影從霧裡朝王煜衝了過來不過瞬息就到了他的腳邊,王煜剛要擡腳欲踹 ,才發現是傻狗期期艾艾的朝着王煜搖着尾巴。王煜憑着記憶弄了些狗糧放地上,叫了聲老貓,可是卻沒看到任何身影。王煜倒是沒有太多擔心老貓平時總會自己捉些麻雀老鼠什麼的,倒是經常不見蹤影。王煜又試探性的叫了幾聲那那些外國人的名字,卻沒有的到任何迴應,這讓王煜感到了絲絲的不安,以往怎麼都會有人迴應一聲的院子安靜的太不尋常了。王煜來到住着那一家四口的房間敲了敲門叫了兩聲,沒有得到任何迴應,民宿的房門都是密碼的王煜當然有着每一個房間的密碼,但是他沒得到別人同意卻也不敢輕易打開,他又用力的敲了敲門,喊了兩聲,房內穿來了一整物體碰撞的聲音,還帶着兩聲沉悶像是動物的嗚嗚聲,隨即房門就是砰的一聲像是被什麼撞擊一樣嚇得王煜本能的往後退了兩步。他這次沒有再叫了,他不是笨蛋他隱約感覺到了什麼不對,但是卻又不知道是什麼問題,他把耳朵湊近房門仔細聽了聽,卻又再聽不到什麼聲音了。彷彿裡面的人隨着他的安靜也安靜下來。王煜沒有貿然的打開 房門查看發生了什麼情況,他繼續走到了第二間房門接着第三間直到第四間都是一樣的情況,這讓王煜開始慌了。他拿出手機想撥打張主任的電話詢問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卻發現手機完全沒有星號。王煜狠狠的用雙手搓了搓臉,每次他遇到大事的時候 總是習慣用這種方式讓自己變得更清醒一些。他彷彿做了什麼決定一般從倉庫拿了一根以前裝修用剩下的鋼條,月是有半米大拇指粗細放的時間很長了長滿了黃色的鐵鏽,邁步走到了二樓住着那兩個年輕女孩的房間窗戶前,窗戶是從裡面插上的,好在窗簾並沒有拉上,王煜往裡面看了看確也是白濛濛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這霧氣好像無孔不入,又無處不在。這讓王煜逼不得已越靠越臉貼再窗戶上用手擋住上方往裡啊張望着,或許是房門的阻隔房間內的霧氣要稍微淡薄一些,這才讓王煜稍微看清房間的一些情況,但是就是這一看確實讓王煜眼睛都瞪得鼓脹,裡面一切都顯得非常凌亂,桌椅倒了一地,彷彿發生過一場劇烈得爭鬥,牀上得一片血紅更是讓王煜心臟狠狠得一抽,整個白色得牀單與被子此時一片血紅彷彿被鮮血拋灑過一樣,看不出一點原本得樣子,血跡一路沿着牀邊延申到了窗戶下面王煜看不到得地方,正當王煜想踮起腳往下面看時,突然一張慘白臉自下而上彭一聲貼在了窗戶上面幾乎跟王煜面對面,一口帶血的大嘴牙齦突出,貼在玻璃上一張一合,像是要啃咬王煜的臉一樣,讓玻璃上留下一道道血跡。王煜本能身體往後一仰,踉蹌着退後了兩步,一臉驚恐的看着眼前早已面目全非,卻還能依稀辨認出這正是當初會一點點中文的哪個小姑娘,強自定了定心神,還好當初爲了房間的膈應效果做了雙層的隔音玻璃雖然沒有鋼化玻璃那麼強,因爲還有木製窗花整面窗戶卻也不像普通玻璃那麼脆弱,王煜緊了緊手裡的鋼條,把它平舉在自己面前指向面前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怪物,傻狗像是也聽到了樓上的動靜,跑到了王煜身邊開始對着窗戶大叫。而裡面的怪物也像是手到了什麼刺激一樣開始拍打着窗戶,甚至連旁邊的房間都發出了房門的撞擊聲,王煜衝着傻狗低聲的叫了聲閉嘴,傻狗這才嗚嗚的停止了叫聲,卻是緊緊的盯着窗戶擺出了一副進攻的架勢。旁邊房門的撞擊聲也跟着停了下來,可是窗戶裡面哪個東西卻彷彿認準了王煜一樣還在不斷的頭手並用的撞擊着窗戶,緊接着窗戶發出了聲脆響確實因爲裡面的撞擊力量太大,一顆腦袋從窗戶裡面撞了出來,隨即整扇窗戶都破碎開來玻璃自上而下的掉落在裡面哪個人形怪物頭上臉上劃出了一條條傷口,但是它卻彷彿什麼也感受不到一樣不管不顧的想要爬出來,但是或許是因爲窗戶位置有點高而窗框又比較小,一下確是沒有衝的出來。王煜這時也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心下發狠媽的管你的是什麼東西老子先弄死你在說,舉起手裡的鋼條就向怪物頭上砸了過去,自從胸口有了爬山虎后王煜的力量相比以前幾乎增加了一倍有餘,砰的一聲脆響,鋼條狠狠的落在了怪物頭上,堅硬的觸感震得王煜戶口微微發麻。怪物像是吃痛卻更像是發怒一樣發出了一聲嚎叫,雙手揮舞着想抓向王煜,旁邊一扇窗戶也在怪物的揮舞下應聲而碎,王煜急忙往右邊牆壁靠了靠讓自己處於一個更安全的位置,又舉起鋼條往怪物頭上來了兩下,發現作用不大的時候改敲爲刺,確實因爲沒有準頭一下從怪我左邊臉頰刺入右邊穿出看的王煜一整牙疼,眼看怪物半個身子帶着窗戶框都探了出來,王煜再顧不上噁心用力拔出鋼條,又狠狠的刺向怪物的腦袋,噗呲一身鋼條在王煜的大力下插進了怪物左邊太陽穴卻也只沒入寸許,怪物仍在掙扎着往外爬,王煜心中又急又恨,一發狠雙手用力往前使力頂着怪我的頭往旁邊牆上撞去,然後用力一貫,鋼筋穿頭而過漏出一點點帶血的不規則鋼尖。突然彷彿停滯一般,怪物的手無力垂下撲倒在了窗口,王煜像泄了氣一樣也是一屁股坐在走廊,大口的喘着大氣,其實倒是並不是太累,而只是太緊張了,這一切的發生完全超出了他一個生在和平年代三好青年的認知,而且貌似自己殺人了,王煜又轉頭看了看旁邊這個怪物心想如果他還算是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