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一起上!”
“廢了他!”
前車之鑑,後面那羣人不但沒有被嚇住,仗着人多勢衆,反倒更加被激起兇性,紛紛或是掏出匕首,或是隨手抄起玻璃杯等物,就要一涌而上。
卻見古風極爲淡定,伸手向着衣服裡一摸,再擡起手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多了一把手槍,黑幽幽的槍口,隨意地指向衆人。
“呃……”
“嘶……”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有倒抽冷氣的聲音。
“不會是假的吧?”
有人小聲嘀咕一句。
咔噠!
保險栓打開的聲音,那麼清脆,怎麼聽都不像是假的。
衆人面面相覷,臉上表情開始變得精彩起來。
尤其是詹姆斯和計然兩人,臉色陰沉地像是要滴出水來一般——他們可是有把柄抓在對方手裡啊!
這手槍一露出來,明顯把衆人都是給鎮住了!就連被折斷手腕的那個倒黴鬼,也顯露出他漢子的一面,竟然生生忍住疼痛,沒有喊出聲來。
“還不讓開,是不是想要試試我敢不敢開槍?”
古風笑眯眯的表情,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槍口看似無意地擺動,卻是正好指向攔路的那幾個人。
嘩啦!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凡是被槍口指到的,都是紛紛後退讓開。
“謝謝了!”
古風很優雅地向衆人點點頭。同時,伸出胳膊,眼睛注視一下關子韶。
關姐姐立刻很配合地伸出手來,環住了古風的胳膊。
兩人邁步就要向外走去。
“站住!”
計然突然一聲厲喝。
“有什麼事嗎?”古風腳步一頓,回頭問道。
“你……把手機留下。我可以放你們走!否……否則的話,我們這麼多人,即使你手裡的手槍是真的,也走不掉!”計然感覺自己的雙腿在哆嗦,卻是強撐着。
“嘿嘿,你現在是不是很害怕,在強撐着?”古風突然一笑,問道。
“是!非常害怕!怕得要死!”
計然幾乎是脫口而出,說完之後。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
媽的!在現在這種情形下說這種話。明顯是弱了氣勢啊!
“呵呵,你可真是誠實小郎君啊!傻得可愛!”古風笑笑。
在吐真劑的作用下,狡猾的黃鼠狼也會變成誠實小郎君。
旁邊,關子韶的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
誠實小郎君了?這個稱呼很可愛……當然,只是稱呼可愛,計然本人就一點都不可愛了。
計然眼中羞惱的神色一閃,揮手一擺,向周圍衆人發出命令:
“大家一起上!你們這些人的命不值錢,死了也沒關係!重要的是不要讓他把視頻資料帶走。否則我就完了!”
“快上!你們這些低等民族的賤種們,用命填也要把東西搶回來!”詹姆斯也幾乎同時跟着說道。
兩人剛說完,都是捂住自己的嘴,互相對視一眼,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再看周圍衆人,一個個臉色氣憤。
他們是受僱於計然和詹姆斯不假,他們是出來混江湖的也不錯……可是,不管是誰,被人罵賤種。罵命不值錢,也不會高興得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媽的!我怎麼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計然的臉色,已經開始變得煞白。
見鬼!
這真是見鬼啊!
“呵呵呵!”古風笑笑。
他知道。自己不用動手了。看看周圍那羣人的臉色就知道,他們絕對不會再出手對付自己。
跟關子韶優雅地走出咖啡廳的時候,古風還能聽到後面傳來的聲音:
“計少,您這是什麼意思?兄弟們雖然過着刀頭上舔血的日子,可是,你也不能拿我們的命不當命啊!”
“你們的賤命,哪有我的前途重要?重要能保住我的前途,就是你們死光了都沒關係……”
“什麼?揍他!竟然敢這麼說!”
古風忍不住笑出來。在吐真劑的藥效消失之前,估計計少麻煩大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是那瓶藥液?”車上,關子韶終於忍不住扭頭問道。
“嗯!那叫做吐真劑,無色無味,吸入的人,都會忍不住說真話。”
對於自己的女人,古風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更何況,自己的秘密,關子韶已經知道不少了。
“吐真劑?”關子韶聽着,目光流轉,上下打量古風一眼,讓後者打了個冷顫,十分懷疑這位姐姐在胡思亂想什麼了。
“這是我最大的秘密,一定要保密,哪怕是你家老爺子,也不要隨便透露。”古風叮囑一句。
“放心!我的嘴巴,可是很嚴的哦!”關子韶說道。
“哦,嘴巴,很嚴嗎?”古風扭頭看看關關姐紅潤的嘴脣,想想兩人幾次盤腸大戰時,關關姐忍受不了的時候,也用嘴巴安慰過小古風。
那種銷魂的感覺……嗯,的確很嚴,很緊!
“流氓!”關子韶從古風的眼神裡立刻看出對方不懷好意,再稍微一思索,就想到了什麼,立刻俏臉一紅。
“哈哈哈……”古風得意地大笑着。
讓關總這種極品女人俯首稱臣,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極其滿足虛榮心,極其值得自豪的事情。
車速放緩,伸手從後排座上拿過一個包,遞給關子韶。
“爲了獎勵你的嘴巴嚴,這些東西送給你了!”
“哦?”
關子韶似乎對古風的調戲已經有一定免疫力了,並沒有多說什麼。打開包,只見裡面幾個土黃色的卷軸,用繩子繫着,露出的部分,可見一個個古老的符文。
“這是……”
關子韶疑惑着,拿出一個卷軸來,手指捏了捏。
“皮的?”看向古風,問道。
“嗯,羊皮卷軸!接下來的事情,你不要感到驚訝。現在,你的精神力集中在那株樹上。”
古風一邊說着,已經緩緩停車,車窗搖下。
車窗外,正好有一株碗口粗的小樹。
“嗯,好了!然後呢?”關子韶眼睛盯着那株小樹,問道。
“然後,把這個卷軸撕開,想象着對那株小樹發動攻擊。”
“發動攻擊……這可是皮的,我能撕得開嗎?”
關子韶口中嘀咕着,話音還沒落,手剛一用力,就感覺“霍拉!”一聲,卷軸已經被撕開,竟然像一張紙一樣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