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的執着卻讓白歐收穫巨大,刺激的蛇印激發的力量,令白歐精進神速,實力變得越發強大。
很快就到了八月份,聶天寰、馬宇和石狂來到了無憂村,向他彙報喜訊。
聶天寰曾經創立的“東明幫”的那幫人被他們重新收編,現在在東明縣一帶勢力不小,插手不少東明縣的生意,在縣城裡打開了一個局面,他們邀請白歐前往東明縣親自坐陣。
再過一個月宋老答應庇護他的半年之限就到期了,白歐這些日子都配合宋老苦練,想要在半年期限之前突破到三變巔峰,哪裡顧得上東明縣的生意,便讓他們三人具體去打點,讓他們立足東明縣,再想辦法慢慢往南安市發展,多和“千鈞幫”接觸,看能否有合作可能。
聶天寰三人知道了白歐的意思,又商議了一會未來發展規劃,這才告辭離去。
聶天寰三人離去,白歐無憂無喜,繼續投入修練之中。
他現在已經無限接近三變巔峰,隨時都有可能突破。
只是宋老的藥物對他的蛇印的刺激效果越來越微弱,宋老能夠想出新的辦法的時間間隔也越來越長,顯然,宋老快要技窮了。
又過了十來天,已經到了八月下旬,一年中最炎熱的天氣終於熬了過去。
這一天白歐練了一趟“七殺拳”,之後施展“螳螂手刀”,雙臂當成一對大刀,施展“天狼八刀”。
刀風呼嘯,螳螂手刀疾射出來的能量氣刃延伸已經越來越長,足有大半尺長。
當他將“天狼八刀”施展完了,螳螂手刀突然間交錯揮舞,這一瞬間,無數若有若無的氣刃密密麻麻疾射出去,籠罩住了面前一塊岩石。
白歐長吁一口氣,收手後退,看面前這塊岩石,表面忽地裂出一道道縱橫交錯如同棋盤般的裂縫。
這塊岩石,碎成了一塊塊方方整整的碎石,切口處,光滑平整。
白歐一揮手,這一塊塊碎裂出來的方整小型石塊翻滾出去。
他的螳螂手刀,已經越來越可怕。
到了晚上,白歐盤膝坐在牀上,正在默默感應體內的能量洶涌,突然,他身子一震,睜開雙眼,眸中精光內蘊,輕啓嘴脣,長長吁出一口氣來。
就在剛剛,他體內能量如水到渠成,修爲精進,終於成功提升到了三變巔峰層次,體內的基因海鳴動,與體內的能量產生共鳴,久久不絕。
等基因海安靜下來後,白歐披衣下牀,夜色中走出院子,拉開拳腳,慢慢練了起來。
一招一式,顯得十分緩慢,但每一拳打中,都隱隱有一股奇異氣流。
拳法打完,他又以臂使刀,嘗試螳螂手刀威力。
隨着提升到了三變巔峰層次,體內的基因能量越發強大,令他螳螂手刀疾射出來的能量氣刃也終於延伸出了足有一尺之長,如同他雙手之中,握着兩柄尺長的無形利刃。
而這兩柄無形利刃,切金斷玉,鋒利和威力還要超過實體的合金武器。
突破到了三變巔峰,白歐又在無憂村待了幾天,算算日子,終於到了九月初,是南安學院開學的日子,而宋老答應庇護他的半年,也終於到了期限。
半年之期過了,白歐不等宋老開口,主動請辭。
他急着離開,不爲別的,而是爲了王家。
南安市李、馬、錢三家聯手打壓王家,只因忌憚白歐背後宋老的原因,纔將約戰推辭到了九月,現在白歐已經失去了宋老庇護,三家再無任何顧忌,必然要對王家下手。
現在的王家正處於風雨飄搖之中,白歐雖知龍軍對自己虎視眈眈,自己更是將張權得罪狠了,但卻不得不歸。
他無法坐視王家因爲自己而被其它幾家瓜分,更不能容忍王鳳瑤被人欺壓。
何況他已經到了三變巔峰層次,加上他現在強橫得堪稱逆天的身體,整個南安市中,已經沒有能夠讓他忌憚的人。
這一次蛇女與他同行,離開無憂村,直奔南安市千鈞幫。
回到“千鈞幫”,夏夢茹因爲學院開學不在幫中,兩人又錯過了一面,白歐將蛇女留在了“千鈞幫”,自己則趕往王家。
這麼久沒見王鳳瑤,想到很快就要看到她,白歐心裡忍不住有些激動。
王家的門頭依舊氣派,只是在外人眼裡看來,難免有些落寞。
這些日子,王家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很多生意都黃了,資金週轉都出現了問題,而王家被視爲了經濟命脈的礦山依舊因爲安全審批問題未過,被卡着無法停工。
每停一天,都是巨大損失。
王烈急得頭上不知多了多少白髮,這些日子,他不斷的往東明縣、南安市和省城的三頭跑,希望能夠上頭打通關節,可惜禮是送出去了不少,收效甚微。
王烈正在焦急之中,李、馬、錢三家聯手送來戰書,定下日子,要在王家大院,三戰兩勝,這一次要決定的不只是礦山歸屬,還包括另幾樁大生意,全都是王家最重要的生意支柱,可以說這一戰可是輸了,王家算是徹底末落,所有產業都將要被這三家瓜分殆盡。
形勢所迫,王家不得不應戰,只是對方三家聯手,王家獨木難支,可以說是大難臨頭。
王天昭養好傷後,這些天也沒少在外面奔波,拼着一張老臉,想要請一些老友來助陣。
可惜這些所謂的曾經老友要麼避而不見,要麼推脫有事在身,無法相助,竟無人願意相助,讓王天昭深刻感受到了什麼叫牆倒衆人推的滋味。
白歐來拜訪的時候,王烈正獨自坐在廂房裡,手上拿着茶杯,怔怔出神,只短短時間,他原本的一頭黑髮,竟然白了大半。
聽得白歐來拜訪,王烈纔回過神來,放下了茶杯,忙着出去迎接白歐。
白歐來意他是自知道的,定然是來助他們王家,王烈心裡感激,但卻知道只是白歐一人,又如何能敵三家聯手?